「我不想做你哥哥了。」陸稍把我抱起來放在他腿上,微微仰頭凝睇著我。
朦朧的壁燈光線下,我看到他突出的喉結精致飽滿,頸部線條流暢鋒利。
我抬手撫上陸稍的胡茬:「說人話。」
「何霜滿,我想做你男人。」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氣,喝醉的陸稍比平時更多了一分溫雅。
我的心在濃重的酒氣中驚天動地的顫了顫,這是陸稍能說出來的話?
「好啊。」我俯身朝他喉結上吹口氣,故作熟練的姿態。
陸稍密長的睫毛重重地顫了顫:「何霜滿,你好像很有經驗?」
我用拇指食指捻滾著他的耳垂把玩:「對啊,舒明肖教我的。」
幾乎是一瞬間,陸稍的臉色就狠狠沉了下去,他原本在我后背上溫柔游走的手掌,忽然變成了大力的鉗制。
「何霜滿,」他薄唇輕啟,眸光寒冷至極點,「我真的慣壞你了是不是?」
我從他身上撤離:「是,所以你就自食其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