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酒醉,章逢年答應了我的表白。
三天后,他就緊隨白月光林煙出了國。
只發了一條語音打發我:「抱歉,阿沿,你可以遇到更好的。」
我就這樣被甩了。
成了他好友圈的笑話。
時隔兩年后人再回來。
迎接他的宴會上,我全程安靜地聽周圍人夸贊二人有多登對。
他們似乎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而章逢年攬著身側女人的腰,注意到我后,有些意外:「阿沿,你不會還對我耿耿于懷吧。」他歉意地笑一聲,「兩年前就當我不懂事,沒考慮清楚就答應你了,別在意了好嗎,以后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的。」
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個死纏爛打的呢。
我沒回答,兜里的電話適時響。
我有點耳背,接電話總習慣開免提,于是剛接通,那邊磁性的聲音就響徹整個包廂:
「老婆在哪?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