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搬進來一位單親媽媽,日子過得很苦。
起初我并不同情她們母女,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我活不了,就巴不得所有人都別活。
可那家的小女兒卻很喜歡我,不顧我的冷眼,常湊上來給我糖:
「媽媽說叔叔打針很痛,吃糖就不痛啦。」
對此,我嗤之以鼻。
直到一個晚上,我們小區發生驚天慘案。
單親媽媽被三個暴徒入室強暴致死,女兒也被活活溺死。
可因為有精神病,法律無法審判他們。
聽著樓下警笛鳴響,我嘴里叼著糖,面無表情下樓去醫院拿藥。
沒人知道,我的懷里還揣著一把刀——
人之將死,我卻不善。
法律判不了的死刑,我來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