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周年紀念日那天,裴殊的美女秘書突然找上門來: 「我懷孕了,你讓位吧。」 看著她篤定得意的臉,我突然愣住了。 15 歲,我和裴殊認識。 18 歲,我們相愛。 20 歲,為了在一起反抗父母。 24 歲,我們結婚了。 26 歲,我生下了他夢寐以求的女兒。 現在一切都熬過去了。 28 歲,他卻劈腿了。 ……
被搶劫犯一棒子敲暈后,我帶著小賣部穿越成了將軍夫人。 將軍 185 有肌肉活好體力倍棒,還帥得慘絕人寰。 天殺的,我一看就知道這是我老公! 可眼前男人遞給我一紙和離書:「軍餉告急,燕家軍撐不了多久了,我們和離,你先走。」 我:「???」 區區一點吃的就想讓我和那麼大個老公離婚? 不可能! 我隨手從小賣部空間里甩出幾箱壓縮餅干方便面扔到他面前,霸氣開口: 「爸了個根的,你盡管去打,有我在,絕不會短將士們一口糧食!」
七五年,槐花大隊村口,休假回來的未婚夫救下了一個落水女知青。 在對方我見猶憐的攻勢下,他以「碰到女方身體」為由,跟我退了婚。 而退婚當晚,我做了個夢。 夢里,女知青陸宛宛是重生文女主,跟我退婚的趙云澤則是糙漢男主。 因為前世嫁錯了人,流落街頭的陸宛宛看到新聞里一身挺拔的趙云澤,以及他身旁衣鮮亮麗的我后,無比后悔。 所以重來一世,她不惜設計自己,也要逼趙云澤跟我退婚,從而和他在一起。 她也確實如愿了。 小說最后,陸宛宛憑借女主光環,成了全國首富,被趙云澤各種寵愛,還一連生下三胞胎,幸福美滿一輩子。 而我因為「嫉恨」,被她無情設計,最后慘死在破舊的土屋里,一尸兩命。
結婚第三年,宋律清喜歡上了自己的秘書。 為了她,不惜與家族決裂,不惜拋妻棄女。 他走的那一天,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夜,把錢都留給了我和女兒。 「我對不起你們,但是沒辦法,我愛她,可以為她放棄一切。 「我不會再回來,家世和金錢這種東西只會困住我。 「生活在這種只有錢沒有愛的家庭,算我倒霉。 「如果沒有辦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我瞥了他一眼,果斷簽了《離婚協議書》,收下所有錢。 愛情四處漏風,千瘡百孔。 不要也罷。
最窮那年,我為了五十萬,冒充姐姐照顧她失明的未婚夫。他復明那天,我不告而別。再次相見,是在一場商業訪談上。 我是籍籍無名的實習記者。 他身份恢復,是許家大權在握的小少爺。 正在接受采訪:「聽聞您生病期間,多虧您的未婚妻周小姐不離不棄,二位已經好事將近?」 他唇角微微勾起,抬手露出戒指:「嗯,我和她,就要訂婚了。」 目光卻透過鏡片,有意無意,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
19:30分,她做了滿滿一桌飯菜,他沒回來。 20:00分,她給他放好了洗澡水,他沒回來。 23:00分,她給他熨燙好明天要穿的衣服,他沒回來。 23:59分,她守著一桌早已涼透的飯菜和一個空蕩蕩的家。 門外突然傳來響聲,他終於在24:00前,踏進了家門。 結婚前,她便給他下了死命令,每天淩晨前必須到家,於是他便每天最後一秒踏入家門,絕不會多一分一秒。 童潔走上前,按照往常那樣幫他把脫下的西服掛起來,“飯菜已經準備好了,我去給你熱一下。” 莫紹謙按照合約約定,側臉親了她一口,神色卻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你每天這樣惺惺作態不累?每天做這些,明知道我也不會吃。” 說罷,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扔給她。 “給你,你要的三周年結婚紀念日禮物。” “前天。”童潔道。 “什麼?”莫紹謙皺眉。 “結婚紀念日,是前天。” 他每一年都會按照合約上所約定的給她帶禮物,但每一年也都會記錯,而且…… 每次帶的禮物,都是她並不喜歡的。 星星的項鏈,月亮的吊墜。 多諷刺,他心裏的那個人,就叫童星月。 雖然已經和她結了婚,但他無時無刻都會用各種各種的方式提醒她:童潔,你是用令人不齒的方法得到這段婚姻的,我接受你所有的要求,但我不愛你,甚至,憎惡你。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代替妹妹,嫁給了她忽然失明的未婚夫。 婚后,我們很融洽。 他一直以為,陪伴他的人是我妹妹,也因此待我細膩溫柔,深情入骨。 如果一切順利,這輩子本該順順利利,風平浪靜地過去。 直到有一天,這個原本被認為會一輩子失明的男人…… 忽然又能看見了。
我死在了最愛他的那一年。 幾億身家,他說扔下就扔下了。 陪著我葬身火海。 再睜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我們剛結婚,我最討厭他的時候。 我跑去了他的公司,見到他的第一面,哽咽道:「時淮序,對不起。」 他短暫的愣怔后,神色寂然,「說吧,這次又要怎麼折磨我?」
白月光一回來,陸景盛立馬跟我提了離婚,我把孕檢單塞進包包,強忍著淚意簽下離婚協議:「既然這樣,那我們好聚好散。」 房子,車子,錢,資源……他都可以給我,唯獨名分和愛,他永遠只能給她。
入職新公司后。 我被拉入了一個外賣拼單群。 偶然發現,群里同事好像都有異食癖。 【這家店的兔糧和提摩西草特別好吃,有兔兔要一起拼嗎~】 【大家注意避雷樓下那家貓罐頭店!東西雖然好吃,但老板見喵就摸,沒禮貌!避大雷!】 【嘶嘶——食堂的老鼠凍干吃膩了,有無新菜式推薦?】 話題太過有趣,我一直窺屏沒退群。 直到某天,我主動發了句: 【今天瘋狂星期四,大家要吃 KFB 和奶茶嗎?我請客。】 群內如臨大敵: 【嘶——奶茶 KFB?那是什麼東西?】 【喵!誰把新「人」同事拉進來了喵!】 【啊~對不起!是兔兔的錯,兔兔那天給錯二維碼了嗚嗚嗚。】 我:欸???
我是當朝長公主,胎里帶病,活不過二十五歲。 生命的最后幾年,我打算死遁到宮外快活快活。 還沒跑成,就被扣上了謀反的罪名。 監牢內,許歸遠手握軟鞭,質問道: 「殿下還要繼續嘴硬嗎?」 我欺身上前,吻了上去: 「我嘴硬不硬,駙馬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小許大人的臉紅了。
我的丈夫是個將軍。 二十那年,他便拋下我為國捐軀。 我獨自撫養孩子,操持府中內務,還為孩兒爭得了爵位。 年逾六十,我偶然看見已做侯爺的兒子帶著我的乖孫進了一個宅院,宅院里傳來的歡聲笑語刺痛了我的心。 原來我的孩子叫著別人母親,原來我守寡四十載,夫君是假死。 知曉真相的我恨意滔天:都得死。
我成了王府第四個穿越女。 洞房當晚,王爺問我:「你怎麼看待一夫一妻?」 「一夫一妻多妾,如此方為平衡之道。」 「香皂、白糖、豆腐,有哪樣是你會做的嗎?」 我搖搖頭,雖然知道這些是穿越必備技能,但我是文科生,小說里看到那些化學配方都感到頭疼。 「唱首歌聽聽?」 我自幼五音不全,哪敢在王爺面前出丑,只好道: 「妾身粗鄙,不擅這些風雅之事。」 他忽然又念道: 「宮廷玉液酒?」 「一……咦?什麼?」 王爺點點頭,這才放心地讓我繼續脫下去。
進京路上,阿娘千叮嚀萬囑咐我一定要攀附上表哥。 表哥是太子伴讀、侯府世子、少年才子…… 于是我使出渾身解數終于成為他的妻子,挽救家族于將傾。 卻不知道,他心有意中人,那是個這世間最好的姑娘。 重來一世,我要成全他們。
我的夫君齊宴從軍15年,歸來那日,帶回來一名女子,還有2子1女。 長子竟然比我的龍鳳胎子女還要大上三個月。 可是,我一點也不生氣。 因為這場婚姻,到底誰算計了誰,誰吃虧更多一些,到目前為止還不能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