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去孤兒院領養孩子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一排彈幕。 【太好啦,女主終于要有真正的家人啦。】 【可是旁邊的惡毒女配看起來也好可憐,如果不是因為沒人領養,她后面也不會長成那個性格。】 【別擱那圣母心了,一想到她以后要怎麼對付我的軟軟寶貝,我就心疼。】 我一愣,看向旁邊那個怯生生卻眼里滿是渴望的女孩子。 彎下腰溫聲道: 「你也跟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懷孕了,很想吃草莓。 買了兩斤草莓拿回家,洗干凈后招呼老公和婆婆一起吃。 回房間換了件衣服。 再回來一盤子白花花。 最甜的草莓尖尖老公咬了。 一般甜的中間部分,婆婆啃了。 婆婆滿口汁水地推推盤子: 「惠惠,你吃,可甜了!」 我看著草莓屁股上還沾著婆婆牙縫掉下的韭菜渣! 一把掀了桌子。 轉身出了門,給我媽打電話: 「媽,聽你的,孩子打了吧!」
拿到駕照第一天,上路就追尾了一輛卡宴。 車上走下我的怨種老板。 他掃我一眼:「結婚還是賠錢?」 等等。 結婚?
三周年紀念日,我聽到周初霽跟兄弟調笑: 「連枝太纏人了,有點煩。 「我還是喜歡獨立有主見的女人。」 在他勾纏的眼神下,旁邊的秘書紅了臉。 包廂內氣氛熱烈。 門外的我卻突然看到一堆彈幕: 【好甜啊,自從那個意外的吻,男女主之間的氛圍就變了!】 【就這個雙強爽,還好嬌妻馬上就要下線了!】 【哈哈,嬌妻看到這一幕,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啊?】 【給她支個招,別自取其辱了,這麼喜歡當嬌妻,回去找個男人嫁了吧。】 好主意。 我轉頭嫁給了外婆介紹的相親對象。 婚后,彈幕傻眼了: 【這是嬌妻?我怎麼看著像皇帝呢???】 【不是姐,你快把姐夫哄成胚胎了!】
被扔在鄉下十年,剛回家繼妹就搶走了我的項鏈。 我好心提醒: 「這是我未婚夫的,他很瘋的,你別拿走。」 繼妹不屑冷哼: 「不過是鄉下的鄉巴佬,他瘋一個看看!」 結果第二天在學校,太子爺周梏安掐著她的脖子: 「這也是你能碰的東西?」 看著繼妹恐懼的眼神,我聳聳肩: 「都跟你說了,他是個瘋子。」
竹馬和別人訂婚那天,我遭遇了空難。 來給我收尸的,是我曾經罵討厭鬼的陳熠洲。 他拋下一切選擇自殺,與我共赴黃泉。 重來一世,我在暴雨中敲響了陳熠洲的門。 在他驚愕的眼神中,我扯住了他的袖口: 「陳熠洲,我們結婚好不好?」 男人忽地紅了眼,卻淡漠地甩開我的手: 「耍我很好玩嗎?」 當晚,我在雨中凍得瑟瑟發抖。 陳熠洲滿臉煞氣地打開門,嘆息著將我扯進懷里: 「沈棠,我他媽就是你養的一條狗。」
陸川霽不愛我了,我知道,自從那件事后,他開始嫌棄我了。 他是我的青梅竹馬,曾信誓旦旦對我說,會一輩子和我在一起。 后來,他遇見另一個干凈明媚的女孩子。 「薇薇,我一直拿你當妹妹看的。」
我的叔叔大我 12 歲,他教了我很多第一次。 我喜歡他,卻不喜歡他帶回來的女人。 我躲在他臥室門外聽著里面的聲音,心如刀絞。
結婚兩年,徐靖州的白月光離婚回國。 當晚,從不夜不歸宿的他,第一次沒有回家。 當初徐靖州他媽曾開價五百萬逼我離開,我沒答應。 現在我想通了,準備還還價,還到一千萬就離婚。 畢竟,她相中的兒媳婦現在離婚了,自由了,我騰位置,她老人家一定很高興。 早晨六點,我敲響了婆婆的房門。 十分鐘后,整個徐家炸了鍋。 兩個小時后,徐靖州收到了我簽好字的離婚協議。 當晚,我在酒吧和小奶狗弟弟貼面熱舞的時候,徐靖州的人……把酒吧封了? #婚姻 #破鏡重圓 #現代
跟了傅寒聲七年,他說膩了,轉身找了更年輕嬌嫩的女孩兒。這次我沒鬧,扔了戒指,剪了新買的婚紗。深夜登機離開了京城。 他的朋友紛紛打賭,我多久會低頭求和。 傅寒聲笑得冷漠:「不出三天,她又會哭著回來求我。」 可三天又三天,我仍音訊全無。 傅寒聲再也坐不住,第一次主動打了我的電話:「陳兮,鬧夠了就回來.....」 電話那端卻傳來男人一聲低笑:「傅總,哄女孩子可不能隔夜,否則,會被人半路截胡的。」 傅寒聲雙眼赤紅咬牙切齒:「讓陳兮接電話!」 沈良州低頭親了親我:「接不了,人還昏著呢,我得先把她親醒。」 #短篇 #追妻火葬場 #男二上位 #現代
半年前,媽媽跪在地上求我為繼妹捐一顆腎。 半年后在我結婚前一天晚上,媽媽跪在地上求我,讓我把未婚夫讓給她疼愛的繼女。 我的親生哥哥打了我一巴掌:「寧琪,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她快死了,你不知道嗎?」 沒關系,再有兩個月,我也會死了,會讓所有人都滿意。
我死在了最愛他的那一年。 幾億身家,他說扔下就扔下了。 陪著我葬身火海。 再睜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我們剛結婚,我最討厭他的時候。 我跑去了他的公司,見到他的第一面,哽咽道:「時淮序,對不起。」 他短暫的愣怔后,神色寂然,「說吧,這次又要怎麼折磨我?」
「顧淵,我們離婚吧。」 「還彼此自由。」 和顧淵在一起的第六年,我向他提出了離婚。 他剛下班到家,手里還提著專門排隊幾個小時為我買的烤魚。 「阿妤?別開玩笑了,吃烤魚吧,你不是最愛吃烤魚嗎?」 我從來不愛吃烤魚。 顧淵看著我沉默的樣子,終是皺眉不耐煩道。 「我們都這樣六年了,你不能繼續演下去嗎?」 演誰? 演他死去的白月光。
婚期將近,男朋友推了一個婚慶公司給我。 我驚喜于他為婚禮做的功課,直到發現業務員是他的初戀女友。 簽下我們這單業務,一直沒有績效的她才能得以轉正。 一顆心沉落谷底。 我不知道他在婚慶項目上揮金如土的時候,心里想的是讓我們的婚禮更加完美一點,還是讓前女友的生活更好一點?
我在京圈太子爺身邊裝了兩年的戀愛腦。 他酷酷給我轉賬,我嗷嗷說著愛他的那種戀愛腦。 突然有天,我不想再裝了。 我和他打商量:「要不就到這兒吧?我怕再裝下去我不好嫁人。」 「嫁人?你還想嫁誰?」 他冷笑著給我扔來天價支票:「給我裝一輩子!」
圈里都知道,我從小就饞顧裴司。 他上學,我上學。他學八國語言,我學八國語言。他學金融,我學金融。 反正顧沈兩家一定會聯姻,商業帝國盤根錯節,少了誰都不行。 沒想到,婚禮當天,顧裴司在接親的路上拐了彎,出國救他那位落難的白月光。 青梅竹馬,成了最大的笑話。 我穿著八位數的婚紗,獨自完成了這場盛大的婚禮。 那天鋪天蓋地的新聞稿,我的名字,第一次排在他的前面。 蠢貨。 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 已經成形的商業帝國,有且只有一個。 我不但饞他的身子,我還饞他的錢。
女明星祝苑死了。 我還是討厭她。 她總是讓我顯得像過街老鼠般陰暗。 可我卻找到了她的第三份禮物。 醫院的走廊里,一個普通的八音盒。 我隨手把東西塞給了旁邊床位的小朋友。 她也快死了。
陸硯訂婚那天,特意找了幾個小混混糾纏我,從警察局做完筆錄回家時,天已經黑了。 回到家時,聽見有人問起我去哪兒了,陸硯笑了笑:「怕她來鬧,讓她去警察局喝了一天的茶,等她回來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 我站在門外,苦笑搖頭。 拉黑了陸硯所有的聯系方式,轉身登上去往國外的飛機。 當晚,聽說陸硯找不到我,一向好脾氣的他罕見地發了瘋,他猩紅著雙眼呢喃:「她一定是吃醋了,故意和我賭氣,氣消了就會回來,一定是的。」 可他不知道,我不是和他賭氣逃跑,而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