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來,伸手要推開他。
卻被一把握住手腕壓在了頭頂。
「老婆,你只能是我的。」
滾燙的吻隨之瘋狂地落下。
抵著上顎,直逼喉頭。
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不斷滑落。
我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沈欺才勉強放過我。
溫熱的指腹摩擦過我的下唇,似乎很滿意地刮了刮。
「瘋子。」我罵了他一句。
「我是。」沈欺低低地笑了一聲,你說我是我就是。țú⁵」
「你可以滾了。」
然而沈欺卻掀開我的被子,一把把我摟在懷里,躺下來。
兩人的距離變得密不可分。
溫熱的軀體互相傳染著微燙的溫度。
「你干什麼?」我又驚又怒。
「噓!」沈欺吻了吻我的鼻尖。「你想讓陳盛風聽見嗎?」
「為什麼要騙我呢?」
沈欺親著親著忽然委屈起來:「老婆,你到底在猶豫什麼?為什麼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我沒有回話。
「好,沒關系,我會知道的。
像是下定了決心。
沈欺更緊地摟住我。
我不敢再動,只能被他抱著睡了一晚上。
直到凌晨,他才抽身離開。
9
這兩天我都沒在家里見到沈欺。
我就和閨蜜出去胡吃海喝一天。
兩人躺在皮質沙發上看男模跳舞時。
閨蜜突然說了句:「沈欺把你的那個墓挖開了。」
「哦,然后呢?」我無聲地扣了扣手指。
「他發現你的骨灰盒里其實是奶粉了。」
「不是吧?」我震驚,「他嘗了?」
「那倒沒有,那個仔細看都能看出來
「他其實挺可靠認真的,你不考慮考慮?」
「得了吧!」我搖頭,「等我又發生意外,缺胳膊少腿斷腦袋,他發現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復活,不得把我當超能力者送進去,」
「寶貝商量一下吧,你錢也賺夠了,要不就安定下來,我看那個陳盛風挺不錯的其實,要是你再死幾次,我眼淚可再也擠不出來了,雖然你葬禮上那幾個喪葬小哥長得還蠻帥的。
」
我搖頭:「算了,我有你就夠啦
「好閨蜜——」
「好姐妹——」
「哦,對了,」我想起來,你死之后你的那些財產能不能留給我啊?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房子和車子。」
「滾。」
回家后。
推門的時候發現沈欺回來了。
一路上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似乎想和我說話。
礙于陳盛風也在,我沒敢靠近。
結果洗澡的時候又忘記帶浴巾了。
這回家里兩個大男人都在,我不敢出去。
喊了聲「陳盛風」。
結果沒人回應我。
奇怪了,他剛才不是在廚房洗水果嗎?
聾了嗎?
又喊了幾聲,沒人應。
突然,玻璃門被人敲了敲。
「怎麼了?」
是沈欺!
他怎麼來了?
「我沒喊你!你幫我喊陳盛風過來。」
沈欺沒動,反而靠在門上,抱著手臂:「不要。」
我氣得要紅溫了,等了半天,只得自暴自棄:「幫我去房間里拿下浴巾。
「有什麼獎勵嗎?」沈欺巋然不動。
「扇你一巴掌要不要?」
「好」
?
不是哥們?
然而沈欺真的走了。
十幾秒后,他敲響了我的門:「浴巾。」
我警惕地打開一個小縫,伸手要接過浴巾。
誰知一個大力襲來,把門縫猛地推開。
「砰!」
一聲。
沈欺擠了進來,關上了門。
「你干嘛?!」我隨手抓起衣服捂在自己身上,「沈欺!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老婆,」沈欺越逼越近,語調帶著不易察覺的昂揚和興奮,「叫大聲點,讓陳盛風知道我在和他女朋友一起洗澡」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伸手就要一巴掌拍上去。
然而被緊緊地攥住了手腕。
「嘩啦」一聲,花灑被打開。
我被人一推,光裸的皮膚撞到了墻上。
冰得我渾身一顫。
同時,沈欺壓了過來。
掐住我的脖子吻了上來。
「唔……」
身前的人的滾燙和背后墻壁的冷意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更別提兩人之間曖昧黏膩的聲音在狹小的浴室里無限放大。
一股背德的刺激感涌遍全身。
吻逐漸向下。
沈欺狗一樣啃咬,我顫著睫毛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
「老婆,我真的很愛你。」
他邊吻邊喃喃自語。
「你死了后,我每晚都會夢到你。
「其實我知道你有死而復生的能力。」
聽到這句話。
我抖了一下。
腦子「轟」地一下炸開。
手腳頓時停止了掙扎。
「你……你知道?」
沈欺點頭,抬眸看向我,眼睛里原本化不開的濃墨淡淡地暈開。
像是陽光撞向碎冰。
「昨天我調查了你的所有身份和死亡時的照片, 得出的結論只有這一個。」
「那……」我顫著嘴唇開口,「你不害怕?」
「為什麼要害怕?」
沈欺把我摟在懷里:「我一直在想,你救那個小孩被車撞出去時會不會害怕, 明明那麼怕疼。
「還有你為了幫一個女孩脫困, 被捅了四十幾刀。」
我眨了眨眼睛:「哎呀這都被你查到啦, 其實還好啦, 反正我會復活,有無數次生命,但那些孩子只有一次生命啊!」
「老婆,」沈欺更緊地摟住我,打斷道,「不要說了。」
我感覺一滴溫熱的水劃過我的臉側,墜落鎖骨。
燙得我胸口一麻。
「那你不會把我送進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
「不會, 永遠不可能, 你是我老婆。」
「無論你死多少次,我就守著你的身體多少次,誰都別想搶走。」
「所以,可以回來嗎?寶寶」
我閉了閉眼睛。
「看你表現。」
10
自從和沈欺和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