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輕點輕點,真要掐死我,你就沒閨蜜了,在這個世界就是孤魂野鬼了。」
姜年年把我的手薅下來,禁錮住我的腰,不讓我再害命。
我「哼」了一聲,打算給她一個坦白的機會:「說,怎麼回事?」
「你之前看文不都是吵著,男主不能一晚上就是不行?
「反正兩人的臉一樣,我就把傅景川換給你了。
「展開說說,昨晚你們戰況如何?是不是真的一晚上?」
「唔。」我回想了下昨晚的情形。
大寫一個后悔了得!
不得不說,年輕就是好。
我舉手求饒時,傅景川愣是不肯松口,他說:「老婆,我還沒證明呢。
「差一點都不行。
「除非你愿意把欠我的時間,三倍賠償往后延。」
周扒皮都沒他會!
最后為了保住我的命,我答應了他的要求。
「十次。」我飛速說出口。
「什麼?死丫頭,你這麼幸福。」姜年年調侃我道。
我被她說得不好意思起來,撲過去就要捂住她的嘴。
誰知我整個人撲倒在她的懷中,加上她比我高了十幾厘米。
此時,我像依偎在她懷中似的,更別提我親到她臉頰了。
「你們在干嘛?」
傅景川和傅淮川崩潰的聲音同時響起。
7
我被傅景川扛回家了。
他氣得手都在顫抖,嚴肅按住我的肩膀,語重心長:
「莞莞,我知道你很餓,但你先別餓。
「你有需求可以找我,不要饑不擇食。
「你這樣,我很難做的,你搶大哥的女人,媽媽知道的話,也會很難做的。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是,你有病吧。」我看著越說越離譜的傅景川。
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居然懷疑我的性取向。
傅景川妥協道:「莞莞,如果你實在要,那能不能讓我做大,她做小?
「畢竟世俗對你們這種關系,還是有不少偏見的,我可以給你當掩護。」
行行行。
他非要懷疑我是吧,那這盛世如他所愿。
我雙手環胸,沖他挑了挑眉:「好呀,那她一三五七,你二四六。」
說完后我踹了他一腳,起身要回房間補覺去。
誰知,他急著追過來:「不行,我要一三五七。
「要是實在不行,你星期日休息,誰都不陪。」
8
傅氏旗下的商場里。
我把這件事告訴年年時,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傅景川這麼好玩的嗎?
「有點后悔把他讓給你了,要不我們換回來吧?」
「行。」
「啊,別,我開玩笑的,祖宗我錯了。」
「話說,傅淮川行不行?」
「唔,看著禁欲老古板,實際上他……」
我們相視一笑,嘿嘿笑出聲,異口同聲。
「大饞丫頭,又幸福了。」
「這趟沒白來。」
但下一秒,有人打破了我們之間愉悅的氣氛。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昨晚在酒吧的年上男。
他溫柔地朝我一笑,走了過來,卻又恰到好處停在一米開外的位置。
「好巧,你們也喜歡這家店的甜品。」
我望著了眼桌面上的小蛋糕,剛剛只顧著和年年蛐蛐那兩兄弟。
我都忘記吃了。
我拿起勺子挖了口蛋糕,先給閨蜜喂了口,隨即才自己吃了口。
太甜了,不適合我這個要戒糖的人。
見我不和他說話,年上男得體地笑了笑:「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
「歡迎你們下次過去找我,什麼服務都可以,這是我的名片。」
年上男把名片塞我手心時,指腹還輕拂過我的肌膚。
等人離開后,我立馬扭頭問年年,指了指自己。
「他剛剛是在勾引我嗎?」
「對,不用懷疑,他就是在勾引你。」
9
一個月后,傅景川被我嚇跑了。
起因是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感覺自己快回去了。
我拉著他瘋狂探討人生秘密,免得回去后又是母單一個,連男人的手都摸不到。
公司也不讓他去了。
傅淮川那邊也是一樣的情況,年年甚至比我更狠……
兩人逃也似的離開,傅景川說要回老宅,那邊有大事找他們兩兄弟商量。
與此同時,我們的婆婆找上我們。
她撲到年年懷中哭得稀里嘩啦。
一問才知,原來是有個說是傅老爺私生子的人找上門了。
對方還帶著 DNA 親子鑒定,以及一些陳年往事的證據。
年上男,也就是傅辭,他是傅老爺白月光偷偷生下來的。
我和年年面面相覷,啊這,我們沒有看過劇情,只看過文案。
這發展,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
我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要不婆婆你離婚吧?
「應該能分到巨額離婚費,到時點 20 個男模都不是問題。」
「離!
「你們跟我一起離吧?」
「啊?」我和年年異口同聲。
「這不好吧?」其實傅景川對我挺好的,只是表面看著有點兇。
其實他就是黏人奶狗一個,我說東他絕不往西。
更重要的是,他人帥錢多活兒好。
這往月老廟磕頭都磕不到的。
「有什麼不好的!」
「一起離。」年年給我使了個眼色,做了個口型,「我們快穿回去了。」
10
但沒等我們離婚。
我們仨就被綁架了,被人像丟豬仔似的丟到一艘游輪上。
不知為什麼,我被區別對待單獨關在一間房間里。
餓了幾個小時后,我終于看到有人來了。
但我沒想到,會是酒吧里的那個年上男!
他在我前面的椅子上坐下,饒有興趣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