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說還好,他咬牙切齒:「哦,你還想要幾個?」
「不是你聽我狡……解釋,解釋啊!」
我這嘴怎麼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呢。
他聲音陰沉幾分:「好啊,等你解釋,我倒要看看,我一個人是怎麼讓你夠夠的。」
「……」
電話掛了。
我望著車窗,嘆氣。
腰怎麼提前痛上了呢。
5
「我錯了,機場說喜歡年輕弟弟的話是我在開玩笑!」
醫院 VIP 病房。
我被霍京轍按在懷里,親得喘不上氣。
剛來病房我就得到了霍京轍所謂的懲罰。
我以為他是因為從樓梯摔下來才那麼大火氣。
結果一直在問我說的年輕小奶狗藏哪兒了。
「真的是玩笑,親就親,你能不能別咬我?」我推他,手腕卻被緊緊攥住。
「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的眸子壓抑著什麼,沉沉看我,「嫌我老了?」
我一抖,趕緊夸他:「當然沒有!老不老我能不知道嗎,剛剛好,一點也不老!」
可能是我有效地順從安撫,他平靜了很多。
「哪里剛剛好?」
他手臂始終圈著我,我很小心翼翼坐在他懷里,生怕碰到他的打了石膏的左腿。
但這個姿勢能明顯感受到某種不容忽視的存在。
「說話。」霍京轍摟我摟得更緊。
他故意的。
我臉燥熱。
幸好最后小陳敲門,有事找霍京轍。
我才逃過醫院 play 這一劫。
雖然這高級 VIP 病房的床確實很大很舒服。
但我真的會羞恥的好伐!
因為我,才讓霍京轍受傷,沒辦法下地活動。
這幾天我都在醫院親力親為地照顧他。
幾乎二十四個小時都黏在一起。
他開網上會議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打王者。
一切歲月靜好。
我逃跑這件事,似乎成了一個小插曲,之后也沒想受到想象中那種非人的懲罰。
但我明白這只是表面現象。
我只是稍微動一下,原本正在認真辦公的男人,就會抬頭看過來。
仿佛我下一秒就要跳窗逃跑。
可這里是八樓啊!跳下去會死人的!
我有點無奈。
霍京轍這麼緊張我干嘛。
這麼多天過去也沒見他白月光過來,難道還在鬧脾氣?
為了早點解放自己,在他結束了一個視頻會議后,我坐在了他身邊。
我說:「你的……」
話還沒說完,他就捏著我的下巴,親了一口。
「乖,我還有個會,一會兒再滿足你。」
我:「……」
搞清楚!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不是,我是想……」
他揉了揉我的發,合上電腦,似乎有些無奈:「好,會議推到晚上,先做我們的事。」
說著就要再次吻上來。
媽的。
我有這麼饑渴嗎?
「真不是!」
和他解釋了好一會兒,他才略有遺憾地松開我。
戴上金絲眼鏡,重新恢復了平時的大佬氣質。
「什麼事?」
我和他保持了些距離,語重心長地說:「這女人啊,有時候容易生悶氣,得哄,不然什麼都憋在心里,會產生誤會。」
霍京轍挑眉,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眼中,柔和了幾分清冷。
他說:「想讓我怎麼哄你。」
「……」
我斟酌著語氣:「不是我,是喬洋洋,你的白月光。這麼多天過去了,她肯定很擔心你。」
他漫不經心:「我還不知道,你這麼會替別人著想。」
我很奇怪霍京轍對喬洋洋的態度。
前幾天還黏著人家,現在又這麼冷淡。
我:「好歹你們兩個之前轟轟烈烈地相愛過,肯定是因為誤會才分開的,我……」
這個替身什麼時候能走人啊。
「虞沁,這不是你該想的事。」
他打斷我的話,低頭辦公,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我也沒再說下去。
病房突然變得安靜。
6
霍京轍的腿恢復得很好,出院很快。
因為我的良好表現,他也終于對我放心。
在他出去工作后,也沒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就是去哪兒,我后面都跟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逛商場的時候,一個小孩好奇地指著我,對旁邊的大人說:「媽媽,這是黑幫老大吧。」
女人趕緊捂住小孩的嘴,歉意地朝我這兒看了一眼,趕緊拉著小孩離開。
那慌張的樣子,仿佛我真的是黑幫老大,不開心就會讓小弟打人。
「……」
我真受不了周圍看過來的目光了。
霍京轍就不能派兩個帥一點的保鏢嗎?
這兩個保鏢這麼兇神惡煞,連我自己都害怕。
進了廁所,我才輕松不少。
但很意外,在這里遇上了一個人。
喬洋洋。
霍京轍的白月光。
她正在補口紅,看到我,卻一點也不意外。
「我離開的這幾年,倒是讓你鉆空子了,但是替身就是替身,永遠比不上正主。」她蓋上口紅,「我以為你會是識相的人,但現在看來,你還是太貪心,妄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哦」了一聲:「那也是正主自己不爭取,非得給替身這個機會。」
「你!」
被說到痛處,喬洋洋臉色怨恨,想要給我一個巴掌。
我抬手,和她擊了個掌。
她瞪大眼睛,明顯沒反應過來巴掌怎麼就變成了擊掌。
但很快她就注意到我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眼底閃過陰郁的情緒。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女人,忽然平靜了下來:「我們談談吧。」
我不明所以:「談什麼?」
「我幫你離開霍京轍,讓他永遠找不到你,同時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出國舒舒服服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