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根本壓不住上揚的嘴角,按住他們:「都別吵,一個個來。」朝月正享受著一個金發美男的按摩,舒服地瞇著眼,一張口自動有人把果汁送到嘴邊。
「朝月,咱倆出來好幾天了,梁家有動靜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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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咱是私人飛機,他們找不到的。況且,梁佑寧那死東西忙著他的翹屁嫩男,梁予安有他的白月光,哪里顧得上我們。」
「說得對。」我拍了拍旁邊的體育生:「你,給我按按,我腰疼。」
「好嘞。」
他樂呵呵的撲上來。
他按得還怪舒服的,我閉上了眼睛,不覺有些困,打了個哈欠。
「手法不錯,晚上姐姐好好獎勵你。」
順手摸了一把腹肌,喲,不錯啊,八塊呢,不愧是體育生。
然而,下一秒,熟悉的聲音讓我的笑容僵在嘴邊。
「哦?打算怎麼獎勵我?」
耳邊的溫熱讓我一顫,我立即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事梁予安那張過分精致的臉。
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眼中快要溢出來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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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身體幾乎反射性的跳起來。
「朝月!快跑!」
但下一秒,他的手就直接地抓住了我的腰,我掙扎了幾下未果,直接被他攔腰扛上了肩膀。
「還想跑。」
我求助的看向朝月的方向,才發現她已經被梁佑寧摟在了懷里,正看著我。
我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愛莫能助。
梁予安一路上都沒有說話,臉色陰沉的嚇人,莫名地搞得我也有點心虛。
但是,他憑什麼那麼兇啊?
不是他自己作為有婦之夫在外面和白月光瞎搞被拍嗎?
我和妯娌正常出去度個假散散心怎麼了?
他還生氣上了?
「哼。」
我雙手交叉,環抱胸前,傲嬌的轉過頭去。
梁予安氣笑了:「離家出走,和一群男人狂歡,你還氣上了?」
「怎麼?就許你跟白月光廝混,我出去散散心不行?」我理直氣壯的反駁。
「果然是因為這個。」梁予安神色鎮定,竟然沒有半分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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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氣了:「怎麼不去找你的白月光,找我干嘛……」
話未說完,在瞥見他手上拿著的那顆粉鉆后,我咽了一口吐沫。
「對不起,讓你生氣了。」
梁予安拿著戒指套在了我的手上:「很漂亮,很配你。」
「……」我一時間忘了該如何繼續興師問罪。
「我和柏悅是之前就認識,但新聞純屬子虛烏有。我車禍的事情是意外,和她無關。我們沒談過,這次和她吃飯是談生意,還有其他人在場。那家造謠的媒體我已經交給律師去處理了,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見她。」
柏悅比照片上的漂亮,當她牽著老公的手,帶著孩子,一臉笑意的向我解釋的時候。
我站在梁予安旁邊有些尷尬。
好好好,這下心虛的人成了我。
被梁予安按在輪椅上的時候,我罕見的沒有反抗。
但是這廝,有些太過分了。
當他試圖將我放在陽臺的欄桿上,捆住我的時候,我終于受不了了。
「你怎麼還沒累啊!我要睡覺了。」
「等會兒睡。」
他咬著我的耳朵,摟住我戰栗的身體:「先讓我把這幾天的補回來。」
我真是要哭了,偏偏被他堵住了唇,只能發出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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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媒體,真的是太過分了,太離譜了。這律師函必須得寄!」
我揉著酸痛的腰,和朝月激烈吐槽著。
看她有些腫起來的嘴唇,看來昨晚她也夠嗆。
「什麼翹屁嫩男,搞半天是梁佑寧表弟,他爹媽親自來解釋,還出示了親屬鑒定報告,搞得我尷尬得不行。
」
朝月托著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感嘆:「這兄弟倆證明的方式還真是一樣的簡單粗暴。」
「不過話說回來了,梁佑寧喜歡男的這個傳聞流傳了好久了,如果不是真的,為什麼他一直沒有澄清呢?」
我也有些好奇:「好問題,梁佑寧怎麼說?」
「我好像問了,但是后來他突然拿出一條藍寶石項鏈,我就給忘了。不行,等晚上,我一定要問清楚!」
朝月信誓旦旦,但好像過了幾天,她就將這事拋到腦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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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我幾乎沒與家里聯系,并未想到會在出去喝下午茶的時候碰到林皓。
「林星,嫁到梁家去,攀上高枝了,怎麼?連自己親弟弟都不認識了嗎?」
我沉了臉,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所謂弟弟的出現。
從小父母就不待見我,從弟弟出生后,我就更成了個透明人。
他們逼我聯姻,償還養育之恩,扣下了梁家給的所有彩禮,一分錢陪嫁沒有將我嫁了出去。
絲毫不管這樣會不會讓別人笑話我,瞧不起我,自始至終,在他們眼里,我都是林皓的墊腳石。
「你出嫁半年,不回家看一眼爸媽就算了,也不接我們的電話,還拉黑了我們。林星,要這麼絕情嗎?」
見我不說話,林皓自顧自的坐下:「做人這樣可不厚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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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說事,沒事就滾,別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我惡心。當初你和爸媽怎麼逼我出嫁的,既然說好的償還了養育之恩,那就說話算數,別來煩我。」
「林星,爸媽養你這麼大,你真這麼狠心嗎?家里生意遇到了困難,你總不能不管吧。只要你跟梁予安吹吹枕邊風,讓他把東郊那個項目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