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心思。
當晚,我去酒吧借酒澆愁。
本來滴酒不沾,可是這些年來,有時候特別痛的時候。
還是選擇用酒精麻痹自己。
在酒吧時,我看到了當年那個禿頂糟老頭子。
酒精上頭,抓著人就是教訓了一通。
老頭被打得云里霧里,后來聽明白了。
想了半天,他對我坦言當年根本就是一場戲。
程書玥雇傭他來演的。
我稍微冷靜下來,聯想到當年星探的話。
我就知道,從頭到尾,原來只是程書玥的設計。
但是她憑什麼對我的人生做出選擇。
把她剔除了,我所有的一切又還有什麼意義。
我回去后站在樓下,就看著她在的那幢樓里。
中途心煩意燥,去買了包煙。
回來時我就看到的卻是程書玥帶的那個孩子竟然叫另外一個男人爸爸。
原來最后小丑還是我。
是啊,就算當年是一場戲,那四年了。
程書玥憑什麼沒有別的光景。
我從始至終都是笑話。
我出言嘲諷,充滿離去。
好像這幾次見她,都是這樣,先靠近的是我,逃離的是我。
回去后,我讓保姆照顧好悠悠,我將自己困在了房里。
又是煙又是酒,仿若回到了她離開的第一年。
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都太痛了。
感覺到身體上泛起了陣陣的滾燙。
我測了是陰性,不會傳染就行。
繼續躲在房里醉生夢死。
喝了吐,吐了喝。
后來我沒有力氣折騰了,倒在床上,蓋著眼,想著曾經的兩年。
我聽到那熟悉留戀的聲音,將手移開后,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小姑娘。
我下意識帶著可笑的說了聲又做夢。
多年來,我做過了太多次這樣的夢。
直到我感受到她真實的觸感。
我才知道這不是夢。
她怎麼來了?
我將她拉到懷里,又氣又喜。
既然有了其他人了,又何必再來招惹我。
管我的死活。
我問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小姑娘不是當年青澀懵懂的姑娘了。
她很快就學會反客為主了。
我發 s 了,做點糊涂事是應該。
那個男人既然跟她分開帶孩子,他們應該早就名存實亡了。
次日,醒過來的時候。
我對上懷中她亮堂的眼。
她問:「醒了?」
我極清的應了聲,「嗯。」
伸手像是多年前一樣把完著她身前的頭發。
她又問,「沒有什麼想說的?」
「既然你爬墻了,跟他離婚,那個小白臉也不能要。」
「你還真敢說,有沒有道德底線了。」
「為了你,我早就沒有底線了。」
「離什麼婚,我都沒結婚,那不是什麼小白臉,是我表弟……」
我心頭一陣狂喜,拉著她就又吻了上去。
「再出點汗,我的病就好了。」
原來她這麼多年仍在等我。
后來,她告訴了我所有的事真相,果真如同我猜想的一般,是一場戲。
怎麼可能讓她走。
悠悠的事,我本來想故意氣氣她。
可是分別這麼多年了。
我還是舍不得她難受。
告訴了她事情的真相。
至于我的手,我說是去工地巡查的時候意外受傷了。
現在我再也唱不來歌了,做不了她崇拜的烈陽。
她會不會嫌棄我。
她牽起我的手,心疼的吻了吻,她說。
「承執,無論你什麼樣,我愛的都是你,但是以后煙酒少碰。」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兜兜轉轉多年,我終是得嘗所愿。
(全文完)
來源:知乎 作者:玖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