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這次會不會在嘴里含了顆毒藥,然后又在我眼皮子底下假死。
「我害怕。」
我漲紅了臉:
「當然沒有!不準再提這件事了!快點親親!」
傅津這才心滿意足地勾起唇角:
「親親親親,這里親完,一會兒換個地方接著親。」
教堂的白鴿親吻玫瑰。
我們在愛里相擁。
正文完。
20
番外——棠雪視角
1
看到我妹吐血的那一瞬間。
我的心都要跳出ťũťū來了。
不是,這該不會是買到假藥了吧?
我沖上去想看看妹妹。
結果胳膊肘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鉗制住。
戴著白色假面,面具上還斜插著五根藍色紫色羽毛的男人,將我牢牢禁錮在懷里。
「別去添亂。」
「你他媽誰啊!」
我氣得直接咬了他一口。
他吻了吻我的耳朵,聲音委屈得要命:
「連自己的小狗都認不出。
「姐姐,你真不是一個好主人。」
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張極具侵略性的臉。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我一直陪伴的「傅津」。
「記住了姐姐。
「我的名字,叫傅澤星。」
2
傅澤星將我打橫抱起,逆著人群,帶我回到了房間里。
他撕咬著我的衣服,一雙不安分的手四處游走。
「不聽話的小狗會受到懲罰。
「認錯了小狗的主人,不該吃點苦頭嗎?」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緊急叫停:
「等一下,我有件重要事要辦,求你了, 我這輩子沒求過人,就求你這一回。」
……
在傅澤星震驚的目光下。
我拿起手機,飛快地把和棠清的聊天記錄刪干凈了。
好。
這下可以安息了。
……
原來,頭頂的吊燈原來可以晃得這麼激烈。
以前的傅澤星,還真是克制了。
我受不了了,五指狠狠揪住傅澤星的頭發,又軟綿綿地給了他一巴掌。
結果人家更起勁了,嘴里還嚷嚷著:
「不夠疼,再來。」
3
完事后。
我匆匆忙忙地去參加棠清的葬禮。
這場葬禮非常低調。
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還有一個神父。
隔得老遠,我就聽見傅津說他要尸檢。
不可以!!
我急得一拐一拐地沖上去, 擋在了棠清的棺材前:
「我是棠梨的奶奶!你不可以解剖我孫女!」
傅津微微瞇起眼睛:
「我怎麼不知道我女朋友還有個奶奶?」
我舉起拐杖敲在他的小腿上:
「廢話, 你都沒問過棠梨,你怎麼會知道。」
「哦, 這樣啊。」傅津摸著下巴, 若有所思。
「那你連你孫女叫棠清都不知道?」
傅津不給我繼續演下去的機會, 直接摘掉了我的假發。
「醒醒, 孩子她姐,你演技比她還爛呢。」
「你再拖延一會兒時間, 棺材里的氧氣就要耗盡了。」
傅澤星聳了聳肩,隨身掏出一條領帶,將我的手綁了起來。
「乖,上車等我們。
「別擔心,馬上就把你妹完完整整挖出來。」
4
幸福來得很突然。
突然就上升到結婚了。
有點飄飄然。
不過我和棠清很快就適應了身份轉變,回歸了小聲蛐蛐老公日常。
棠清刷到了一條帖子, 標題是:【誰老公最傻逼。】
我睨了一眼評論區, 自信道:
「哪有我老公傻逼啊?他路癡,去家門口五百米遠的菜市場都能給自己弄丟。」
棠清不甘示弱地說:
「不可能, 我老公才是最傻逼的,他經常讓員工四點下班, 自己加班到凌晨。」
我們倆又吵了起來。
「你老公真沒我傻逼, 我的更傻逼。
」
「瞎說,我老公才是最傻逼的。」
爭執間, 傅澤星和傅津不知何時陰沉沉地站在了我倆沙發背后:
「你倆罵誰傻逼呢?
「見過比誰男朋友更有錢的, 沒見過比誰男朋友更傻逼的。」
傅津笑瞇瞇地問棠清:
「怎麼樣,爭出來我和傅澤星誰更傻逼了嗎?」
棠清繃緊身體, 那只藏在我背后的手, 瘋狂地揪我的肉。
5
婚后的生活比想象中的還要平靜。
傅津和傅澤星學乖了。
每次看見我和棠清在小聲蛐蛐他們,他們都選擇繞道走。
傅澤星說:
「沒關系, 你們盡管蛐蛐,我和我哥可以選擇性裝聾作啞。」
傅津更新了一條簽名:
【最純愛的那年, 我連你光明正大地罵我, 都能置若罔聞。】
傅澤星:
【又純愛上了哥。】
6
有一天。
傅津給棠清買了只邪惡搖粒絨回來。
我看了饞得不行,嚷嚷著讓傅澤星也給我買一只。
傅澤星立馬給我買了。
可自此,他每天都憂心忡忡地。
傅津問他怎麼了, 他也不說。
棠清問他怎麼了, 他也不說。
我很想裝傻。
卻實在架不住他用眼神瘋狂地暗示我, 快點問問他。
「所以你怎麼了?」
他委屈巴巴地學著小狗的樣子倒在我懷里:
「你這兩天光顧著馴邪惡搖粒絨了,都好久沒馴我了。」
在棠清和傅津探究的目光下。
我趕緊捂住了傅澤星的嘴:
「不要胡說八道啊啊啊啊別人會誤會的!!」
棠清擺了擺手:「沒關系,姐, 我秒懂,我們共用一個 yellow 大腦。」
傅津:「我也懂,他就好這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