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小少爺謝云禮磕壞了腦子之后,被我撿到了,我道德淪喪,把人睡了。
體檢報告說我得了乳腺癌,我擬好了協議,哄著他按了手印,等我死后,我的全部身家都是他的。
隨著腦內瘀血的吸收,謝云禮越來越清醒,他倒要看看虞錦要做什麼。
虞錦哄他簽協議的時候,他眼睛都亮了,終于忍不住露出馬腳了是吧。
誰知虞錦是要把全部身家轉讓給他。
他看向虞錦的眼神愈發深沉,她命不久矣了??這個女人就這麼愛嗎???
1
從國外出差回來,我照舊撲進謝云禮的懷里,絲毫沒有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寶寶,我給你帶了禮物。」
大概由于太疲憊,我甚至沒有意識到謝云禮的兩個胳膊是空懸的,并沒有碰到我的腰。
我把變形金剛積木拿出來:「寶寶,這是你最喜歡的積木,我跑了好幾家店才買到的。」
謝云禮坐在沙發上,垂眸看著積木,細碎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臉,只露出了精致的下頜,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寶寶,是不是很驚喜。」
謝云禮和我對視,露出了一個傻乎乎的笑容:「姐姐送的我都喜歡。」
我任由謝云禮坐在沙發上,從衣櫥里拿了衣服去洗澡。
卻絲毫沒有注意到,我走之后,謝云禮摸著被我親的那邊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換下身上的職業套裝,摘下平光眼鏡,又把頭發撥散,我滑進浴缸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
我不近視,高中畢業之后我就去做了近視手術,只是因為要和別人談生意的話,不戴眼鏡的話,沒什麼氣勢,所以我一直戴了一副平光鏡。
突然左胸口又刺痛了一下。我的手拂過左胸口,最近疼的頻次太高了,有必要去檢查一下。
拿著浴花往身上打泡沫的時候,我突然想到,謝云禮好像這次對我很冷淡。
以往如果是我回來,謝云禮已經撲過來和我貼貼了。
我嘆了口氣,這次ṱŭ̀ƭų出國半個月,工作太忙了,我都沒顧上給謝云禮打個視頻,他覺得委屈了也是應該的。
我想往水里倒點護膚精油,才發現精油已經沒有了。
我叫謝云禮:「謝云禮,幫我拿一下精油,就在我們臥室床頭柜子里,玫瑰的那瓶。」
我和謝云禮是高中同學。
我只記得,我是數學課代表,有一次謝云禮忘記帶作業,被我記了名字。
之后便是有一次我正好聽到謝云禮的聲音:「虞錦?她戴著眼鏡,跟個教導主任一樣,性格又古板,我怎麼會喜歡她。」
謝云禮長得帥,我那個時候是有點喜歡他的,聽到這句話之后,我還是傷心了好幾天。
等我高中畢業之后,就去做了近視眼手術,把眼鏡摘了。
在路上撿到滿身是血的謝云禮的時候,我早就沒了高中那種情竇初開的感覺,我想的不過是,要怎麼拿救命之恩敲他一筆。
誰知道他醒過來之后,大約是磕壞了腦子,智商只有八歲,卻還特別信任我。
謝云禮還有個哥哥謝云頃,謝云頃是謝父和前妻的孩子,我本想讓謝云頃來接他,但他們兩個向來不和,謝云頃在商界的手段也不怎麼干凈。
謝家兩哥倆為了奪權,打得你死我活,我也略有耳聞。
和我家差不多,母親去世后,父親就把只比我小兩歲的私生子堂而皇之地帶到了家里。
大概是同病相憐,他出院之后,我鬼迷心竅地把他接到了別墅里。
別墅里空空蕩蕩,我不喜歡有傭人,所以只請了定時的保潔,謝云禮的到來,讓冷冰冰的別墅增加了一絲人氣。
因為沒有傭人,所以很多事我都要親力親為,謝云禮畢竟智商只有八歲,當他打翻我書桌上的墨水,搞得渾身都是的時候。
我在找個幫手和親自幫他洗澡之間,選擇了后者。
畢竟外面的人我不放心,找公司里的人,又怕他們傳閑話。
他站在浴室里,手足無措地抓著衣服向我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自我催眠,他現在只是一個八歲的小朋友,我只是在洗一只寵物狗。
卻還是在看見他身上的腹肌的時候,紅了臉。
「姐姐能幫我搓搓嗎,我搓不干凈。」
2
謝云禮眼神單純。
我把他腹肌都搓紅了,依舊還有墨水的印子。
「謝云禮,男女授受不親,下面你自己洗吧,洗不干凈也不要緊的,過幾天會代謝掉的。」
我逃也似的出了浴室,自此以后,我晚上做夢的主角就變成了謝云禮,在夢里回味他腹肌的觸感,他和我耳鬢廝磨,啞著嗓子叫我姐姐。
我原本還可以壓制我的邪念。
直到,雷雨天,謝云禮穿著睡衣,抱著枕頭,可憐巴巴地站在我的臥室門口。
「姐姐,我害怕,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謝云禮逐上我的唇的時候,我安慰自己,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性都會犯的錯罷了。
謝云禮本來依舊是和我分開睡的,但他總是愛賴在我的床上,所以后來干脆我們就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