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跟幾個混社會的,在我家轉悠了兩天,威脅要打斷我的腿,輪了我老婆女兒。
第二天晚上。
我回家給女兒收拾醫院要用的東西。
門衛給我打電話,說:「那幫人又來了。」
14
到了小區門口。
果然,外面圍了七八個抽煙的小混混。
我從路邊抄了一塊磚頭,揣在了兜里,然后大大咧咧地走了過去。
老畜生正蹲在門口抽煙:「待會看著人,給我往死里招呼,天塌下來我頂著!男的打死。」
「女的呢?」
「輪了!不是,你誰啊?」
他一抬頭。
我照頭就是一板磚拍了下去,他當即抱頭倒在了花壇里。你別說,這老小子頭還挺硬,磚都拍碎了。
拍完了,我掉頭就往巷子里跑。
老賤種捂著頭:「老子弄死你!」
七八個小混子,抄著家伙就追了上來,追著追著,四面八方,從巷子里跑出來幾十個人。
向濤混在里面,喊得最大聲:「有人當街打人啦!快見義勇為啊!」
那幾個混子還沒反應過來,他一棍子就把人掄在地上。
老賤種更是被人拖到垃圾桶跟前,打得慘叫不已。
我抓住機會,照頭又是一腳,踢得他昏死過去。
最后事情定性。
是對方聚眾挑釁在先,路人群眾挺身而出,把暴徒繩之以法,向濤還得了個「見義勇為」的稱號。
再之后。
那個精神大漢被放了出來,還去醫院看望了老小兩個賤種。
老賤種嚇得從床上掉了下來,小賤種當場就被嚇尿了。
因為精神大漢去的時候,腰里別了一把菜刀。
經過這麼一鬧。
事情到了這里。
就剩下帶頭打我姑娘的那個罪魁禍首。
一切的禍端,都是由她開始的。
諷刺的是。
這個叫宋漾的加害者,竟然還是學校的禮儀標兵。
是學校迎新社團的成員。
15
我本來以后,她會躲起來。
可沒想到的是。
我會在醫院看到她。
我剛到女兒病房門口。
還沒進門。
就聽到里面傳來了聲音:
「賤人,別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敢把你怎麼著了。不回我的消息,皮癢是吧?」
我猛地推開門。
宋漾這賤種,嚼著口香糖,揪著我女兒的頭發,正揚起手要打她。
沒任何猶豫。
我飛奔過去,一腳就把她踹飛了出去,隨后照臉一拳又一拳砸了下去,把她拖進廁所,拖把都掄斷了。
看著倒在馬桶前慘不忍睹的宋漾。
我掏出手機,給向濤打了個電話,讓他找輛車過來。
車子在一片廢舊的廠區停下。
我把宋漾從車上踹了下去。
把她吊了起來。
她痛得掙扎起來,我一管鉗掄在她身上,她號得更大聲了。
嘴里哭哭啼啼地說:「叔叔,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又是一管鉗,抽在她的嘴上。
當即,牙齒混著血水從她嘴里掉了下來。
她表情變得猙獰,咆哮著大吼:「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我讓人把她放了下來。
她還以為我怕了,在那里瞪著我:「我要殺了你全家!」
我笑出聲,一腳踹在她肚子上,她面露痛苦地跪在地上。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甩到一邊。
這個時候。ýȥ
宋漾身上,手機響了起來:「喂,漾漾,你在哪呢?媽這邊轉學手續都給你搞定了,你爸都打點好了,到時候你去上兩周的心理輔導就行,漾漾?」
16
我把電話遞到宋漾耳邊。
一管鉗抽她身上。
「爸!媽!救我啊!」她嗓子都喊劈了。
我照臉又是一管鉗,她叫得更慘了。
電話那頭,傳來惡毒的咒罵聲,喊著什麼「殺全家」、「弄死你」之類的話。果然是一家人,說話都一模一樣。
我撓了撓耳朵,踢了宋漾一腳。
聽到她哭號。
那頭罵得更兇了。
我說:「城郊制衣廠,來晚了就給這賤種收尸吧。」
那頭反應倒是很快,也是把女兒寶貝得緊。
很快,她爸就帶了一伙人來了廠區。
她爸開保時捷的。
有錢人,怪不得敢說「只要不殺人,爹媽都能給擺平」。
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男的陰沉著臉,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站在那里也不說話,冷冷地瞧著我。
旁邊那個婦女我認識,之前被我打的那個。
那個男的,想必就是宋漾她爸,叫宋修,做生意的,聽說有點兒勢力,之前一直都沒露面。
那個中年婦女一下車,就大叫起來:「又是你!你沒完了是不是?打我女兒,我弄死你!」
「媽!」
宋漾不桀驁了,哭著向她媽爬過去。
我一腳踩她頭上:「艸!」
看到她哭號,中年婦女大罵著沖過來:「你女兒死了!你還不去醫院給她收尸!」
我還沒動手。
向濤抄起地上一根鋼管,一下子就抽在了她的臉上,然后拖著她,抬手抽爛她的嘴。
宋修沉不住氣了。
走上前來,伸手指著我:「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跟我斗?」
我笑了笑。
伸手就掰斷了他的手指頭,劈臉一管鉗掄了過去,他捂著臉哇哇叫了起來。
我淡淡道:「我一開始,只想要個公道。」
他捂著臉,一邊嘶吸著冷氣,一邊咬牙切齒:「公道,你他媽的也配要公道?」
17
他帶來的十幾個人,也沖著我沖了過來。
「吧嗒!」
向濤抽了口煙,拍了拍手。
四面八方,一下子跑出來不少人,他們個個都好勇斗狠,根本不是宋修帶來的這十幾個保安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