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徐霞的照片拿給他們兩個看,那兩個人說徐霞已經是百樂門的常客了,還和他們喝過幾次酒。
我一聽更放心了不少。
我又花了錢在百樂門夜場一次包了兩個臺,也是那兩個男孩子幫的忙。
臺就在光線很暗沉的地方,也比較僻靜不引人注目。
果然我猜的沒錯,徐霞喜歡年輕小狼狗。
那兩個男孩子很順利的將她帶到了我們這邊。
我此時低著頭,藏在了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中,緊靠著我背后坐著的就是徐霞。
徐霞放浪不堪的笑聲一聲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聽著有些惡心。
兩個小狼狗看到我這個大金主親自監督,自然是賣力的干活兒。
他們玩兒出了各種花樣兒,對吹,連吹,甚至是含著酒水去喂,各種喝酒的小游戲。
徐霞就喜歡這種刺激的,不多時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兩個小狼狗沖我看了過來,不知道我下一步怎麼打算。
其實他們的任務到此為止,我沖他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那兩個人心領神會離開。
我緩緩起身走到了徐霞的面前,彎腰看向了趴在桌子上的徐霞。
渾身的酒氣,直接逼迫了過來,我冷笑了出來。
徐霞此時已經醉的人事不知,我和莎莎一起將徐霞扶著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百樂門。
畢竟我和莎莎也是女性,扶著爛醉如泥的徐霞離開的時候,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還以為是朋友喝醉了,要送回家。
我將徐霞帶回到了之前租好的小旅館,這種地方藏在巷子里,也不是很正規,有時候連身份證都不仔細查的。
我把徐霞送到了這里,隨后莎莎從外面的車上取下了她的那套紋身用的工具。
莎莎拿起了一針劑的麻藥看著我,我沖她點了點頭。
莎莎將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里,畢竟一會兒要做的事情,還是讓徐霞陷入沉睡比較好一些。
盡管這里的小旅館也查的不嚴,可萬一徐霞中途醒來大吵大鬧,那就有些難辦了。
莎莎手中的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她現在睡得更沉了,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我從旅行袋里拿出了一套瘋人院病人穿的病號服,現在我和陳院長是合作關系,沒想到他會有求必應。
我將徐霞的衣服脫了下來,自己換上,隨后給徐霞穿了瘋人院的病號服。
我彎腰將徐霞耳朵后面的那顆痣點給莎莎看。
「莎莎,我們開始吧。」
6.
莎莎從事紋身師這個職業已經很多年了,也算是市里面比較有名氣和經驗的紋身師。
我需要她做的就是將徐霞耳朵后面的痣去掉,然后在我耳朵后面同樣的位置紋一顆和徐霞一模一樣的痣。
莎莎先給徐霞去掉了痣,隨后看著我吸了口氣道:「我最后問你,確定要這樣做?」
我點了點頭,內心卻是萬分的蒼涼。
我的身份被徐霞和我媽偷換走了,現在我要換回來。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
莎莎嘆了口氣,給我的左邊耳廓后面,皮下注射了一些麻藥。
小旅館的燈光略微有些昏暗,莎莎自帶著的手術燈發出了刺眼的光芒,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耳廓后的皮膚在針尖的穿刺下還是稍稍有些疼痛,盡管打了麻藥,這疼痛也能直達心底。
一個小時后,我耳廓后面的痣也紋好了。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不得不佩服莎莎的技術,真的是可以以假亂真。
「莎莎,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謝謝!」
莎莎上前抱了抱我,她現在對我媽和我姐已經是無語了,安慰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將莎莎送走,隨后將徐霞剛才身上換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對著小旅館里的鏡子,按照徐霞的風格畫了一個很濃的妝容。
隨后很細心的用卸妝水將躺在床上的徐霞的妝容一點點的卸掉,露出了一張素顏,我又將她的頭發打散。
徐霞畢竟剛才喝的太多,醉的厲害,現在樣子看起來很是憔悴,像是從瘋人院里逃出來的疲憊不堪的「我」。
我拿起了徐霞的手提包,從里面取出來她的迪奧口紅對著鏡子涂抹了厚厚的一層。
從現在開始,我是「徐霞」,徐霞是「我」。
我走出了逼仄小巷里的小旅館,來到了街邊的超市,買了一瓶酒邊走邊喝。
緊接著渾身酒氣的打了出租重新回到了百樂門夜場,直接來到了夜場的停車場,我用徐霞包里的車鑰匙打開了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門。
不得不說徐霞真的很會敗家,這一輛車是頂配,我看著就喜歡。
我打電話找了代駕,讓代駕直接將車開到我媽的那套復式樓前。
代駕拿了費用后,也很負責的將我扶到了門口,敲開了門。
我媽看到我醉成了這個樣子,絲毫沒有懷疑她的兩個女兒已經換掉了,她忙將我扶進了家門,隨后我癱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