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鐲子七萬多,夠得上立案的標準了。」
「另外,幫我把這一年多來,方老娘偷偷摸摸從我房里偷盜的東西,清單整理出來……」
我話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方芝芝從樓上跑下來,把一個金鐲子狠狠地砸在我面前,罵道:「虞花楹,誰偷你東西了?」
李阿姨和方老娘的關系一向不好,聽我這麼說,當即把家里的保鏢都叫過來,督促方老娘收拾東西,滾蛋!
方老娘不得已,只能帶著女兒回房,準備搬走。
方芝芝哪里肯走?
她原本住在簡陋的棚租房,又臟又亂,面積還小。
用她自己的說法,整個房子的面積還不如我家洗手間大。
搬來我家大別墅之后,她媽還公器私用,每天三茶六飯,變著花樣伺候著。
這還不算,我的衣服首飾,在她看來,都是她的私人物品,她想拿就拿,想穿就穿。
以前,我但凡有一點情緒不滿,她就哭唧唧地說我看不起她,不尊重她。
不查不知道,方老娘可還真是手腳不干凈得很,她不但偷了我的東西,她還偷了我媽的東西。
就在客廳,監控下——
李阿姨查她準備帶走的行李,結果,在一包舊衣服中,抖出來一塊金表,一個鉆石戒指,都是我媽的東西。
方老娘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至于方芝芝,可就更加可笑了,她把我的紅寶石戒指用紙巾包裹著,塞在了書包里面。
也沒能夠逃過李阿姨的火眼金睛。
鑒于這個緣故,李阿姨冷著臉,開始重新查她們娘倆的東西。
我就坐在一邊看著。
突然,有人狠狠地揪了一把我頭發,然后,扯著我手臂推搡了我一把。
耳畔,傳來姜維的怒吼聲:
「虞花楹,你在做什麼?你這麼磋磨芝芝,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我頓時就明白過來,必定是方芝芝給姜維打電話,讓他過來的。
來得正好!
我一巴掌呼在了姜維的臉上。
5
他被我打蒙了:
「虞花楹,你敢打我?」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姜維,我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為什麼不能打你啊?」
「你……你……」姜維用手指著我,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故意問道:「有事嗎?沒事請滾吧。」
「虞花楹,你趕芝芝走,幾個意思?」姜維怒斥我,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芝芝原本的房子老早就退掉了,現在,你把她趕走,她住哪里啊?」
「你難道讓芝芝去住橋洞?」
我笑呵呵地說道:「有何不可啊?別人可以住橋洞,她就比誰矜貴了,住不得?」
「你心痛,你帶她回去就是。」
姜維大概是以前被我捧太高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他在愣了一下子之后,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姜家的情況,我原本是不了解的,但由于那個離奇的夢,讓我窺見了未來。
姜家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瀕臨破產的邊緣,就靠著攀附我虞家茍延殘喘。
姜老爹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姜維耳提面命,希望他能夠哄好我,將來可以娶我,然后利用虞家的錢財,拯救他姜家。
事實上,我夢境中就是這個走向。
姜維就算傻一點,也知道他沒法子帶著方芝芝和她老娘回去。
「虞花楹,你簡直太惡毒了。」姜維說道,「你非要用這種方法折磨、羞辱芝芝嗎?」
「對啊!」我點頭道,「我就是要用這種方法折磨人。」
「姜維,我可是給你制造機會哦。
」
「你不是喜歡方芝芝嗎?」
「把她帶回去啊。」
我今天是鐵了心要趕走方芝芝和她老娘,誰說都不管用。
方芝芝傻眼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開始著急。
畢竟,原本姜維一直都把我拿捏得死死的,但凡姜維放個屁,我就絕對不敢再說什麼。
可是,事情并沒有向著她們母女預料中發展。
方芝芝開始哭了。
這個女人沒有別的本事,最善于哭,眼淚說下來就下來。
「花楹,對不起。」她開始向我道歉。
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捂著胸口,裝病。
旁邊,方老娘一臉的著急,叫道:「芝芝,芝芝,你怎麼了?」
「李阿姨,打 120。」我說道。
方老娘對我說,她女兒都道歉了,讓我留下她們吧。
姜維也冷著臉對我說道:「虞花楹,芝芝都給你道歉了,你還要鬧什麼?難道非要我們都跪下來求你?」
「你家有錢,你也不能磋磨人啊。」
我笑呵呵地說道:「姜維,你以為你是誰?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留下她們母女。」
鑒于我的軟硬不吃,最后,方芝芝和方老娘一身狼狽地走了。
李阿姨還說,方芝芝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也是我的,讓她脫下來。
方芝芝小臉煞白,差點就被氣暈過去。
6
姜維惡狠狠地表示,他要和我絕交,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我惡毒,卑劣,低劣……
我聳聳肩,根本不在意。
當然,就這樣還是不夠,夢境中太過痛苦,所以,我找我家司機老王叔找了兩個狗仔,盯著姜維和方芝芝。
當天晚上,就發生了更加激烈勁爆的事情。
在姜維的心目中,方芝芝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心頭好。
他怎麼忍心看著方芝芝流落街頭、無處可去?
現在租房子自然也是來不及的。
所以,他把方家母女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