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惡毒女配,卻面臨修仙界難題:一份解藥,如何救兩個男主?
「直腸給藥,吸收快,效率高。」
我興奮拍手:「一人一半,足矣。」
光風霽月的大師兄剛聽完,吐出一口瘀血。
肆意妄為的小魔王想反對,兩眼一黑昏迷。
我擼起袖子張羅人手:
「大家趕緊扒褲子,保證藥到病除。」
1
大師兄蕭輕塵,撐起整個宗門的曠世奇才,是修真界萬人敬仰的存在。
小師弟顧承風,年紀輕輕便能殺出萬鬼陣,是長老們暗自得意的新秀。
可現在,他們二人凄美地躺在地上,虛弱得仿佛可以立馬抬棺。
「阿棠你說,該救誰?」掌門捂著胸口,痛心疾首。
啊,問我?
「二人皆受妖女的火毒所害,若不服用一整株藥,很快將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長老望著僅此一株的天山雪蓮,老淚縱橫:
「早知如此,我就不該來劍宗,窮得連褲衩子都買不起。」
我只是一個惡毒女配,等著刁難未來女主。
可若是倆男主先嘎了,這個世界必然崩塌。
蕭輕塵羽睫輕抬,青色的經脈透過薄白的肌膚,顯出幾分猙獰。
他的聲音清朗,一如既往地從容:「師妹,救師弟。」
顧承風的傷發作更快,半張臉上都浮現恐怖的疤痕,沾著鮮血的唇微微張開:「別廢話,救師兄。」
……
你倆謙讓,合著就該我為難唄?
頂著眾人期盼的目光,我咬牙認真想起解決方法。
一株雪蓮下嘴,還得被腸胃先分解再吸收,常規方法的損耗太大。
若是能將其煉化為藥水,直達目標……
「有了!」我興奮地一拍腦袋:「有一個辦法,可以同時救下你們!」
全場沸騰,所有人伸長脖子等著聽我的決斷。
「其實,世人傳統服藥的方法損耗過大。」
我拿起那株珍貴的雪蓮捧在手心:「而直腸給藥,吸收速,效率高。」
「這樣一人一半,正好足夠解毒。」
……
良久,隔壁的小師妹弱弱地問道:「雖然我們窮,但是這樣會不會太過恥辱了?」
我一副「你們不懂」的表情搖頭:
「不是藥材買不起,而是這樣更有性價比。
「總之,救人要緊!」
我當眾捏碎雪蓮,運功煉化,小心翼翼地收入了藥壺。
此時,蕭輕塵一襲白衣已被鮮血染紅。
我慌張去瞧顧承風,他整個人面白如紙,看上去氣息已絕。
糟了,來不及了!
我使出響徹云霄的高音開始動員:「快扒他們的褲子,立刻用藥!」
眾人躊躇半晌,最后二師兄咬緊了手帕:「可是,大師兄是聽完你的法子才吐血的。」
「小師弟好像想說什麼,兩腿一蹬就昏迷了。」
我很自信:「他倆一定是聽到自己有救,太激動。」
「來吧,先給誰上藥?」
蕭輕塵氣若游絲,大汗淋漓,完全沒了往日光風霽月的模樣:
「救小師弟,我不需要……」
聞言,原本已經昏迷的顧承風抽搐一下,隨即掙扎著爬起:
「不!要救就救大師兄!」
你看,又開始謙讓了。
宗門和諧,就是這點不好。
帶著滿足的笑意,我溫柔地舉起藥瓶,一人拍了下肩膀:
「別急,你倆都有份,一個一個來。
「放寬心,我親自操作,保證療效。」
2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掏出之前無意間收集的專業工具后,長老們卻攔住了我躍躍欲試的雙手,還拉來屏風隔絕了視線。
「男女有別,還是由我們這些老頭子動手吧,阿棠你在外面指導就行。
」
在這落后的修仙界,我飛速回憶著那搖搖欲墜的知識,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可能是術語過于超前,幾個年紀較小的師弟妹直接被嚇得哭了起來。
「好歹毒的法子,裴棠師姐果然心狠手辣!」
我也不滿:「你們懂什麼?這都是為了給病人最極致的治愈體驗。」
更是對整個醫修行業的一次顛覆!
長老說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是實操環節,只等我一聲令下動手。
「我寧愿,清白地死……」顧承風的聲音不復少年傲氣,充滿無措,伴隨衣服布料被褪下的聲音。
我扶額苦笑:「小師弟也真是的,那就從你插起吧。」
「不——」
他的哀號延綿不絕,本該繞梁三日,可卻被淹沒在我們的加油聲中。
在我的指揮下,原本掩著臉靜默的師門眾人被帶動起來,為可憐的小師弟打氣。
「小師弟,我還等著你教我練劍。」
二師兄凄凄切切:「我們之間的友誼牢不可破!」
師尊不忘收徒任務的主線劇情,試圖激起他的求生欲:「愛徒堅持住,你還有未來,還有修仙大業在等著你!」
「可惡,別忘記我們之間的羈絆啊你這混蛋——」
這句話是我渾水摸魚喊的,主打一個宿命感。
男主撐住,沒有你,我這個惡毒女配怎麼沖 KPI!
良久,顧承風的聲音才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
「你給我等著……」
掌門吁出一口氣:「看來承風是想謝你,他安然無恙了。」
我也小雞點頭,揮起手來指揮下一場手術:「快!現在趕緊脫大師兄的!」
……
輪到蕭輕塵時,只有壓抑的呻吟聲,惹得在場的女修們淚水漣漣。
內斂的性格讓他無法親口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只是在抬出來后用那雙鳳目深深看著我。
我也很有眼色地替他掖了掖遮蔽物:「大師兄,不用客氣,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