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原子彈爆了。
我著了魔似地,仰頭直勾勾盯著他。
程逍含笑低頭湊到我耳邊,用那種酥酥麻麻的嗓音低聲問道:
「想親我?」
17
我扭捏站著沒回。
他側過臉看我,呼出的氣息撲在我臉上,染紅了一片旖旎。
程逍沒動,也不出聲。
我難耐地轉頭,程逍忽地伸手扣住我后腦勺,貼上,生澀地吮吸輕吻,漸漸契合加深。
唇齒交融間,高下立判。
我軟著腿撲進他懷里。
程逍笑著將我摟住,聲音沙啞,「這就不行了?」
我咽了咽嗓子,沒敢出聲。
他安慰似地輕吻我耳廓,貼在耳邊道了句「對不起。」
「我只是生氣,說喜歡我的女孩兒,怎麼就認不出我呢?」
「我都湊到你面前了,怎麼就不知道是我。」
說著說著,把自個兒說急了。
他牙齒輕磨我耳垂,語焉不詳地問,「以后還認不認錯人了?」
我紅著臉在他懷里搖搖頭。
兩手抵在他胸前,仰頭剛想說些什麼,就看見三樓陽臺上一盆水當頭朝我們澆來。
還好躲得及時,免于一濕。
我指著那間陽臺問程逍,「是我們大清早礙眼了,還是你和那寢室的人有仇?」
程逍眼睛微瞇,「都是。」
他只看了一眼就篤定是誰,眼神凌厲地說了句:
「正好新仇舊恨一道算。」
能讓人這麼討厭也不容易,姜鈺他簡直了。
程逍伸手撫平我眉頭,親昵地捏捏我臉頰,好笑道:
「不至于讓你愁成這樣,你別管了,我會把這玩意兒處理好。」
「你呀,就乖乖當我女朋友。」
再多不開心都抵不上這一句。
我拿起裱花冊和手表朝他眨眨眼,「東西我幫你保存,送誰我就不問了。
」
程逍頓了兩秒,笑著說,「好。」
18
為了配合程逍,我每次都把約會地點選在了人工湖。
頂著寒冬的冷風我發了燒。
程逍把我領到醫院輸液,眉頭皺得死死的。
「那人工湖非去不可?」
我迷糊著腦袋回他,「你不是喜歡在那兒睡覺嗎?我陪你呀,但你最近怎麼不睡了……」
等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驚覺不對。
他不能,至少不應該,在我生病的時侯羞羞吧。
衛生間里的水聲很大,今天的小鹿斑比卻不太適合見人。
我琢磨了下,先脫為敬。
躲在被子里七拱八扭的時候,程逍圍了塊浴巾,帶著一身水汽出來了。
那天鵝頸,那直角肩,那胸肌腹肌人魚線……
嘖。
那浴巾多少有些 見外了。
程逍撲上來,連人帶被地抱著我,「你躺床上扭什麼呢?」
……
我說我褲頭卡胯骨軸子上了你信嗎?
程逍頭靠在我頸間,探手在額頭上摸了摸。
「不燒了啊,怎麼臉這麼紅。」
「熱的。」
我小聲問他,「你帶我來酒店干嘛?」
程逍支起身子看我,眉頭微挑,「陪睡。」
我暗戳戳著急,剛想曲腿一鼓作氣扯下我不能見人的小鹿斑比……
門鈴響了。
程逍起身和門外的女生說了兩句,再進來時手里拎著個袋子。
我氣得掀被子一骨碌坐起來。
質問他,「你和那女的說啥呢?有什麼事不能穿好衣服再說嗎?」
程逍瞟我一眼,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褲子穿好。」
一頭扎進了衛生間里。
19
程逍穿戴整齊,抱臂坐在沙發上,看我的眼神大有深意。
我被盯惱了,兇巴巴地吼他。
「屁股癢想撓一撓不行?你衣服都有人送,我屁股還不能自己撓了?」
程逍拉長了調子,「哦?這樣啊。」
眼里的笑意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我硬著頭皮,「就是這樣。」
猛地拉過被子蓋住頭,還能聽見程逍低沉克制地笑。
半響,笑聲沒了。
被子底下探進只手,在黑暗中摸索,輕輕牽住我汗濕的手指晃了晃。
「我錯了。」
「別不理我。」
「睡著了?」
「……」
煩死了。
我一把掀開被子,遷怒的話還沒說出口,程逍倏地鉗住我手腕壓在兩邊。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我,唇邊帶著抹笑意。
理智煙消云散。
我攀住脖子,他摟在腰間。ӳz
吻到情濃時,程逍伸手捂住我眼睛,不讓我看他炙熱的表情。
歇了口氣拉下我攬著他脖子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嗓子格外的啞。
「今天不行,你還在生病。」
我紅著臉別開,「嗯。」
這事兒確實有點上頭。
出了身汗洗了個澡,瞬間神清氣爽,病好了大半。
等我出來,程逍正在陽臺上抽煙,我湊過去吸了一口,嗆了半天。
他笑我,「什麼都好奇只會害了你。」
我學著他的樣子挑挑眉,不服輸地從他兜里摸了一支點上。
煙霧繚繞中,吻得難舍難分。
這支煙……
讓寒冬的冷風抽了個一干二凈。
20
第二天回宿舍,閨蜜立馬湊上來笑得不懷好意。
「第一次痛嗎?」
我搖搖頭,「不痛。」
「真像 po 文里寫的那樣神魂顛倒?」
我想了想,「吞云吐霧比較合適。」
閨蜜大驚,「那玩意兒怎麼……現在都有這麼人性化的道具了?」
這誤會大了。
我敲停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瓜,「抽煙來著。」
閨蜜一臉狐疑,「他不行還是不從?」
我……
「倒也不是這麼的饞他身子。」
閨蜜看我的眼神鄙視。
我一臉誠懇,「真的,三達不溜都刪了。
」
她嗤笑了聲,「說得誰沒刪似的。」
我怔住,「你和陳斌到哪步了?」
閨蜜在我耳邊輕笑,「比你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