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假千金分別做了京圈大佬兩兄弟的金絲雀。
出門喝糖水的工夫,都能吐槽一下金主每晚使不完的牛勁。
后來弟弟的白月光即將回國。
假千金:「你跑嗎?」
我:「我都行,看你。」
假千金:「你先跑我先跑?」
我:「一起吧。」
結果當夜,我們因為太過顯眼,在逃跑途中被抓個正著。
京圈大佬氣得冷笑:「他有白月光,我又沒有,你跑什麼?」
1
家里破產,我跟假千金溫年被送進京圈沈家抵債。
我跟了哥哥沈淮洲。
她跟了弟弟沈修白。
在沈家的生活還算滋潤。
兩兄弟對待我們的態度也出奇地一致。
每個月錢沒少給,眼神沒多給。
我們倆也樂得自在。
出門喝個糖水的功夫,都能吐槽一下金主每天使不完的牛勁兒。
但最近,溫年吐槽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
我戳戳她手臂:「你咋啦?沈修白昨晚又沒讓你睡覺?」
她回過神,嘆了口氣:
「沈修白那個白月光回來了。」
我「啊」了一聲。
這個話題沒法兒吐槽。
因為在這一點上,兄弟倆不太一樣。
沈淮洲一直走的禁欲路線。
聽說在我出現之前,身邊兒連只母蚊子都沒有。
沈修白也差不多。
但聽說一直有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溫年繼續嘆氣:「我覺得我該走了,免得跟白月光撞上。」
我嘬了一口奶茶:「去哪兒?我跟你一起。」
溫年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種決心:「我打算跑路,你跑不?」
我毫不猶豫:「你跑我就跑。」
其實沈淮洲對我還算不錯。
但是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好不好的,管他呢?
溫年臉上滿是欣慰:「那你先跑還是我先跑?」
我想了想:「一起吧。
」
沈淮洲雖然沒有什麼白月光。
但保不齊哪天就會冒出來個聯姻對象。
我確實應該未雨綢繆,趁這個機會一起跑路。
溫年當即拍板:「行!一起跑!」
接下來,她大概安排了關于逃跑的工作內容:
「我負責買票和準備逃跑需要的各種用品,你負責去做計劃。」
她頓了頓:「你要是跟以前一樣不做計劃,就別跟著我一起跑了!」
說著,她收攏五指,威脅的意味頗為明顯。
我忙不迭地點頭:「放心放心,我今晚回去就做,PPT 和文字版都做!」
畢竟跟普通旅行不一樣,我還是得上心一些。
得到我的保證,溫年滿意地點點頭。
2
當晚回到家,我們心照不宣地拒絕了金主的做恨邀請。
她說她胃痛,我說我頭暈。
眼看著兩位金主離開,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開始飛快地制定逃跑計劃。
中途沈淮洲送了藥回來,我又趕緊跑回床上裝死。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呢喃:「怎麼出汗了?」
他要幫我往下拉一拉被子。
我趕緊扯緊,假裝很冷。
沈淮洲又探了探溫度,發現又降下去一些。
這才放心離開。
他前腳剛關上門,我后腳就趕緊從被子里拿出發燙的電腦。
身上被捂得熱騰騰,我也沒空理會。
打開電腦就是繼續寫。
一個晚上的功夫,沈淮洲隔一會兒就要來看看我的情況。
他一進來,我就趕緊合上電腦裝睡。
如此反復,天微亮時,我才堪堪寫完。
點下保存鍵,將電腦一丟,我直接陷入了昏睡狀態。
3
再醒來的時候,溫年正坐在床邊。
她比我還憔悴一點。
見我醒來,趕忙伸出手問我要逃跑計劃。
我打開電腦給她看。
順便發問:「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溫年滑動著屏幕,幽幽地嘆了口氣:「沈修白那腦殘看出我是裝的了,所以又拉著我那啥了一晚上。」
說著,她壓下去的火氣又躥了上來:「奶奶的,再不跑遲早沒命。」
我昏昏欲睡。
她好不容易看完了,將計劃發送到自己的電腦上。
我打了個哈欠,又問:「你那邊也準備好了吧?啥時候跑啊?」、
溫年眼底冰冷:
「聽說那位白月光三天后回來,沈家兄弟倆都會去參加歡迎宴。」
「那天晚上跑,剛剛好。」
我點頭:「行,都聽你的。」
她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溫年將電腦還給我:「剩下的細節趁他們不在再敲定,我要回去補覺了。」
她剛關上門,我又蒙上被子繼續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沈淮洲回來。
他解下腕表,又來探我的額頭:「今天怎麼樣?聽傭人說你睡了一整天。」
他的手有些涼,我瑟縮了一下:「我好了。」
有溫年的教訓在前,我生怕被他看出是裝病。
沈淮洲又動手解扣子:「那早點睡吧。」
我對他解扣子的動作有陰影。
嚇得都結巴了:「那個,其實我還沒好,我們還是好好睡覺吧。」
沈淮洲反應了兩秒,挑眉:
「不好好睡覺,你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
就知道裝蒜。
我紅著臉,又拿被子蒙住了頭:「不做什麼,睡吧睡吧。」
沈淮洲也沒再說什麼。
他伸手將我攬進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白天睡了一天,我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就是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逃跑計劃還有哪里需要完善。
睜眼到天明,終于有了些困意。
只能聽到沈淮洲起床的聲音,眼睛完全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他俯身在我額頭上親了親,屋里再沒了動靜。
為了降低兄弟倆的警惕心,我跟溫年用來吐槽的下午茶時間都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