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卻不能侮辱我的職業道德!」
「真有職業操守,你還會收對家公司的錢?」
「障眼法罷了,我這也是為了公司好。」
「呸,少拿你的無恥給自己貼金!」
我倆各拒一詞,傅云琛被我們吵得腦殼大。
他揉了揉腦門,頗為頭疼地開口:
「行了,這事我自有論斷,你們倆先下去。」
走出辦公室后,我和陳思思是兩個極端。
她哼了我一聲,然后趾高氣揚地離開。
而我,則是垂頭耷腦地跟在后面。
18
由于還處于可疑期,我的工作被暫停了。
正收拾著東西準備灰溜溜地離開的時候,面前忽然落下了一道陰影。
一道富有辨識性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怎麼,你這是打算畏罪潛逃?」
我抬頭,看到的是傅云琛放大版的俊臉。
然而未等我回話,又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而近傳來——
「傅云琛,你別欺負我妹妹!」
我順著聲音看去,只見白月踩著高跟鞋快步匆匆走來。
而齊遠正亦步亦趨地追在她身后。
我:???
突然間就搞不懂這魔幻的一幕了。
而白月已經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護在身后。
「蜜蜜,你別怕,有我在,傅云琛他不敢拿你怎樣!」
這時候,齊遠也跟著跑出來刷存在感:「對,蜜蜜你別怕,有你姐姐姐夫在,傅云琛他不敢拿你怎樣!」
我:???
說實在的,現在更加看不懂了。
19
經過白月等人的一番解釋,我終于弄清楚了目前的狀況。
原來,我本就是白月異卵同胞的妹妹,只是幼時不小心流失在外。
這些年來,白家也一直在尋我。
當初見到我的第一面,白月就認出我來了。
我倆異卵同胞,一個俏肖父,一個隨媽, 很好辨認。
怕直接相認會直接嚇到我,所以想著先和我相處一段時間培養培養感情。
按照白月的話來說,因為我們的媽是在蜜月期間懷上的我倆,所以便以「蜜月」二字給我們取名。
只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這樣的話, 不應該我是白月才對嗎?」
「是這樣沒錯,但這里邊還有個小插曲。」
原是當年給我們上戶口的工作人員把我倆的名字打反了,而我爸媽也粗心, 沒能及時發現錯誤。
我們倆的名字被叫錯了好幾年, 直到上小學時才發現錯誤, 于是又匆匆地把名字換回來。
但為了省事,我倆只是名字對調,并未做任何的文字材料修改。
于是, 我從白月變成了白蜜。
而我姐則是從白蜜變成了白月。
20
齊遠:「其實小時候我們四個人還是玩伴來著。」
「不過那時候你喜歡跟在云琛的屁股后邊跑,而我則是喜歡纏著月月。」
我更驚呆了。
看了看齊遠,又看了看傅云琛。
「不是, 你倆不是說好的是死對頭嗎?」
齊遠憋著笑點頭:「是死對頭,但也是多年的好友。」
傅云琛臭著臉站在我們對面。
「白花花,你還不過來,是想留在那邊當電燈泡嗎?」
「哦哦。」
我下意識地跑了過去。
結果才剛站定, 手便直接被人握住了。
我抬頭看向握著我手的人, 發現這人長著一張霸總的俊臉,只是面色有點難看。
傅云琛牽著我一邊往外走一邊道:
「出息了, 就那麼一萬塊錢你就把我給賣了。」
我繼續哭唧唧:
「嗚嗚嗚, 沒辦法,姐夫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
結果當晚,傅云琛直接甩了我一張卡。
「來,這是一百萬,我給你一個繼續完成任務的機會。」
我:「什麼任務?」
傅云琛幽幽地掃了我一眼:「勾引你家單身總裁,讓他無心工作。」
「好嘞~」
我撿起銀行卡,扭著腰肢直接坐到了傅云琛的大腿上。
勾著他脖子問:「不知傅總更喜歡哪個口味,性感小野貓,還是奔放小狐貍?」
「都沒嘗過,可以都試試。」
「……」
21
我拼了老命地纏著傅云琛完成了任務。
傅氏總裁連續三日曠工,這現象前所未有。
然而員工們奔走相問,原因竟無人知曉!
唯有我, 默默地躺在床上捶著酸軟的腰肢落淚。
半睡半醒之間, 我忽然想起——
等等, 如果小時候的白月就是我,這麼說來, 傅云琛的白月光本人不就是我白花花麼?
「狗逼系統,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憤怒地呼叫系統。
然而回應我的,只有一串叮鈴鈴錢幣相互碰撞的聲音——
【暴富寶到賬,一、億、元。】
算了算了,看在錢的份上, 這點小事我就不跟它計較了。
再后來, 我隨著傅云琛回家吃飯,在傅氏的老宅又再次見到了富婆姐姐。
彼時,富婆姐姐站在二樓的窗前, 隔著距離遠遠地掃了我一眼。
然后跺了跺腳,幾分懊惱地嘀咕了句——
「失策了,沒想到這次那小子的口味竟和我的一模一樣!」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