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注意到慕容嬌嬌的裙子上全是屎嗎?」
「我靠,她鼻子上都是屎!珍珠研磨成粉可以敷面膜,難道她瘋了,把屎當成珍珠敷面膜用?」
聽著周圍同學議論紛紛,慕容嬌嬌只覺得自己渾身瘙癢,無地自容!
她十分焦躁地抓了抓頭發,卻越抓越癢。
9
出了這種事,春游暫時取消了。
同學們被各自送回了家。
而慕容嬌嬌則是被南宮傲天帶回了南宮家,簽訂那個女仆契約。
臨走前,慕容嬌嬌滿臉屈辱,怒瞪著南宮傲天。
「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的!南宮王子!」
林沅搖著扇子,聞言十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她慕容嬌嬌算個什麼東西?人家南宮家可看不上她這種拉了一身屎的女人。人家只認意姐做兒媳。」
林沅挽著我的胳膊,朝我眨了眨眼。
我嘆息一聲。
「可是南宮傲天在校車上也拉了一身屎,我實在不敢嫁給他啊。」
「也是啊。」
林沅聞言陷入沉思。
10
南宮傲天把慕容嬌嬌帶回南宮家后,常常故意欺負捉弄慕容嬌嬌。
甚至南宮傲天喝醉了走錯房間,醒來后發現自己竟然和慕容嬌嬌睡在一張床上。
慕容嬌嬌羞澀又惱怒,兩人感情迅速升溫。
與此同時,今日是南宮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作為宋家嫡長女,我自然要出席南宮老爺子的壽宴。
壽宴在南宮家的大別墅內舉行。
南宮老爺子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坐在主位上,與往來賓客談笑。
南宮傲天站在老爺子身邊,手里端著一杯雞尾酒,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猙獰。
他的手微微發著抖,臉上也抽搐不斷,看起來有些痛苦。
有賓客發現了南宮傲天的異樣,疑惑地問:「南宮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南宮傲天從牙縫里擠出倆字:「沒……事。」
「真的沒事嗎?傲天,你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樣子。」南宮老爺子面帶擔憂。
南宮傲天干脆用力撓了撓頭發,神色顯得又爽又痛苦:「真的沒事!」
賓客們移開了目光。
南宮傲天趁著旁人不注意,繼續咔咔咔撓著頭皮,一片片雪花似的頭皮屑四處飛揚。
我身穿一身米色禮服裙,和一群貴族女孩坐在角落里喝酒。
看著用力撓頭的南宮傲天,我暗自發笑。
頭上長了虱子的人,頭發會鉆心地癢,并且洗了頭也沒用。
嘿嘿嘿。
「天啊,南宮少爺這是在干什麼呢?他已經撓了半天頭發了。」
我將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十分擔心地看向南宮傲天。
其他女孩聞言紛紛看向南宮傲天。
「是啊,南宮少爺一向高冷端莊,怎麼今天會那麼不顧形象地……一直抓頭發啊?」
「天啊,南宮少爺不會沒洗頭吧?」
南宮傲天的頭發看起來油油的,還有很多頭皮屑。
這次出門,我帶了家庭醫生一起。
走到南宮傲天身邊,我十分擔憂地看著他:「南宮少爺,你的頭發真的那麼癢癢嗎?是不是生病了?」
南宮老爺子這才注意到,原來身邊飛舞著的不是什麼泡沫雪花,而是南宮傲天的頭皮屑。
南宮老爺子被惡心得差點跳起來,趕忙遠離了南宮傲天。
賓客們也紛紛后退。
只有我不嫌棄他,叫家庭醫生來為南宮傲天診治。
「這……南宮少爺頭上是長虱子了!得把頭發剃光,再用藥物輔助治療才能根除虱子……」
南宮傲天差點暈過去。
他那霸氣的三七側分頭即將被剃成光頭。
11
我坐在南宮老爺子身邊,語氣誠懇地說:「我聽說……一些家畜身上會有虱子,可能會傳染到人身上。或者南宮少爺平時不太注意自身衛生,也可能會長虱子。」
在自己的八十大壽上,自己最心愛的孫子當眾出丑丟臉,南宮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去!拿推子理發器來!我要親自給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剃頭!」
南宮傲天慌了。
他可是霸總啊,剃個大光頭算怎麼回事!
被保鏢按在椅子上,南宮老爺子用推子把南宮傲天的高冷三七分剃光了一條,看著掉落在地的頭發,南宮傲天瘋狂掙扎求饒。
「不要啊,爺爺!不剃頭也能治虱子!
「爺爺,你給我剃個光頭我要怎麼見人啊!」
女仆慕容嬌嬌聽到動靜,一看到南宮傲天被人按在椅子上剃頭,她心里咯噔一跳,扔下手里的盤子便不顧一切地朝南宮傲天跑來。
原文:【慕容嬌嬌求著老爺子,不要給南宮傲天剃頭。】
我把【求】改成了【罵】。
只見慕容嬌嬌準備下跪的膝蓋一抖,竟扶著桌子站起來了。
南宮老爺子眉頭一皺,剛想斥責這個沒有規矩的小女仆,便見慕容嬌嬌腳一跺,腰一叉——
「你個老不死的,我 x 你大爺的,我今天就草 xxxx……」
慕容嬌嬌朱唇微張,罵出一句賽一句的鳥語花香,一邊罵一邊撓著頭發。
南宮老爺子從沒聽過那麼臟的話,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命令保鏢立刻把慕容嬌嬌叉出去。
「哪來的野女人,也敢在我們南宮家放肆!來人,把她帶走!」
慕容嬌嬌急了,她根本就沒想罵人啊!
她急著解釋,奈何一張嘴就是:「草泥馬,老不死的,我今天就草 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