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盛:「缺錢了?窮死你得了。」
池盛:「一千塊紅包,多叫幾句,就當救濟你了。」
【原來我和美女是一樣的,都好抽象。】
【池盛:這是她第一次喊我老公,我一定截圖收藏,半夜翻出來好好回憶。】
好社死。
我還以為他對我是……
不知為什麼,心里有些空。
接下來是蘇月芊。
她晃了晃手中的牌子。
她上面寫的是:紅毯上,幫我提裙子。
導演一笑:「蘇蘇,你這上面寫的誰啊?」
蘇月芊賣了個關子:「你們猜呀。」
但眼神卻一錯不錯地盯著池盛。
池盛幫她提過裙子。
哦,紳士嘛,正常。
池盛好像也幫我提過裙子。
還不止一次。
但是為了避嫌,我都用高跟鞋踩他腳。
不過,他哪次幫她提裙子了?
按理說我作為池盛的死對頭,時常視奸他,應該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啊。
【你們看簡姐的表情(疑惑)(還好)(雨我無瓜)(不悅)(好酸)。】
【天啊,蘇月芊看池盛的眼神,好像那種小學妹對學長的崇拜和愛慕,也好磕。】
【蘇蘇明明在看澄澄,澄澄也幫蘇蘇提過裙子!在線求他倆二搭,芊澄似錦 CP 好好磕。】
蘇月芊和關景澄演了一個校園劇的副 CP,這次上節目,也是為了固一下 CP 粉。
「導演,我能先保密嗎?我想在最后一個環節再公布,給大家留點懸念。」
好好好,這樣玩是吧。
無意識地看向池盛。
他正盯著我,看到我看他,他直起身,對我比了個口型:「不是我。」
什麼?
就是我。
炫耀是吧。
我嘴角抽了抽。
接下來是陳朝。
陳朝比我小四歲,他的事件寫得直白。
「我在團內年齡最小,跟不上節奏,所有犀利的語言都刺向我時,是姐姐激勵了我,姐姐明媚且善良,期待和鼓勵的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
嗯,感動。
「小朝,是你的努力,才造就了現在的你,我只是稍微點撥了你一下,這一切都是你值得的,陳朝,繼續走花路吧。」
陳朝眼眶紅紅的。
連場內的配樂都變得溫馨催淚了。
池盛遞過去一張紙。
「正因為你舒舒姐呢,自己走過彎路,所以才遞給你一把傘,所以啊,好好工作,以后記得孝敬她,哦,還有我。」
陳朝:「啊?」
「為什麼?」
池盛聳聳肩:「不為什麼,因為我瞎說的。」
【帥哥不許玩抽象,你玩了我玩什麼?你都有帥氣的臉了和我爭什麼?】
【不不不,你不是瞎說的,雙黃派 CP 作證!】
【『雨嘩啦』和『那里大』老師,別忘了你們倆在 po 里已經花式十八做了,孝敬她就得孝敬你。】
接下來的嘉賓依次解說完了。
就剩池盛了。
但是他寫得很匪夷所思。
只有兩個字:哄她。
8
她?
誰?
哄誰?
池盛會哄人?
我怎麼不知道?
到底是誰?
我下意識看向蘇月芊。
池盛你好樣的,在和我斗智斗勇的路上還撩了個妹妹。
「哇,這算是所有人答案里最曖昧的一個了吧?」
導演玩了個花樣。
「小盛,這有一朵玫瑰花,這個『她』是誰,你就把花系在誰手腕上好吧。
「所有人,閉上眼睛。」
肯定不是我。
我靠在沙發上,手放在腿上,靜靜地聽著耳邊的動靜。
腦海里思索著要不找幾個狗仔私下里拍一下。
說不定死對頭就此栽了呢。
突然。
我感覺手腕一涼。
我下意識坐直身體,放輕動作。
睜開眼,池盛蹲在我身邊。
他仰起臉,眼睛抬起,鼻子依舊高挺,那張唇是淡粉色。
這個角度,池盛仍是帥的,還添了幾分乖覺。
修長微涼的手指捏住我的手腕,絲線一圈圈繞過去。
【你倆這衣服穿得有些禁忌了嗷,熟睡的『丈夫們』,背德的小媽和兒子。】
【不是,一個絲線,怎麼繞出麻繩的感覺了,還有池盛你那個眼神,我感覺簡姐再低個頭,你都要親上去了。】
【先天 po 文圣體,這個姿勢,我講話有點黃……】
我沖池盛擠了下眼睛,用口型問:「你確定是我?」
「不然呢?」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你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嗎?
「好了,時間到,戴好了沒?」
所有人睜開眼,看到我手上的花,都八卦起來。
蘇月芊明顯不開心了。
「小簡,小盛說哄過你,你能具體講講嗎?」
我:「就,當初因為一件事,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池盛又是遞紙又是遞水的,哄了我好久,可感動了呢。」
【編的吧,你倆啥時候和睦過,還感動,說敢動還差不多。】
【禁止隨地大小黃,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池盛私下不知道收著勁兒,所以日常舒舒看他不順眼,實際上倆人嘴早都親爛了呢。】
【表面不熟,背地里哪哪都熟。】
「舒舒姐,你是不是都忘了呀?也是,姐姐你出道這麼多年,搭檔過那麼多男明星,估計真的不記得了。」
媽的,好綠茶。
保持微笑。
「她沒忘。」池盛突然開頭。
「就是她不好意思說。」
然后他看向我:「是吧?」
我猛猛點頭。
「我好意思說。」
池盛桃花眼笑開,我有些緊張和好奇。
我以為身為主人公我會聽到一些浪漫的元素。
但是,他張口就說。
「那時候大學,她大半夜喝醉,被一對接吻的情侶踹到花壇了,哭了一個小時,把我叫來了。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哄到半夜。」
我:「!」
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都干嘛了來著,我不太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