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叔叔一夜風流后,我連夜跑路,去了國外留學。
事后,心狠手辣的男人眼都不眨,「出國可以,三年后必須回國。」
幾年后,我帶著孩子剛走出機場,就被傅靳年的保鏢「請」上了車。
我顫巍巍地狡辯:「我……我結婚了……」
頭頂傳來熟悉的笑聲,不帶一絲溫度,「冉冉,讓我的孩子跟別人姓,你膽子夠大。」
1
眾所周知,傅靳年對我的管教,嚴苛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自記事以來,我就不許在外面過夜。
更不許跟人談戀愛。
可是今晚,傅靳年喝醉了酒,正躺在我面前。
暖黃的燈光落在他冷漠漂亮的臉上,讓人蠢蠢欲動。
「小叔……」
我喊了他一聲。
傅靳年不為所動。
他喝醉了,也有可能被人下了點東西。
總之我進來時,他就是這樣了。
我拿來濕手帕,想給他擦一擦額頭,突然就被他帶入懷里。
「乖,抬頭看我。」
低沉喑啞的聲音滑過夜色。
帶著命令的語氣,從容優雅。
我心臟狂跳不止,對上那雙蘊含著醉意的眼睛,膽大包天地摸上了他的領口。
放在平常,我是絕對不敢下手的。
傅靳年家教嚴苛,連我談戀愛都不許,怎麼可能允許我干這種事。
等他醒來,大概率會親手弄死我。
突然,一道冰冷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激得人渾身發抖。
「放松。」
傅靳年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瞬間侵占了我的理智。
這一夜,我慌得打翻了桌上的茶水,把酒店的床單弄得起了皺。
卻忍著不敢出聲,生怕傅靳年自醉酒中醒來,發現是自己的「侄女」狗膽包天,爬上了他的床。
折騰到天亮,傅靳年終于肯放過了我。
我忍著發抖的雙腿,胡亂套上衣服,落荒而逃。
2
「冉冉,你知道嗎,最近有人把你小叔惹毛了。」
接到閨蜜電話時,我正躲在老宅,往身上涂藥。
不小心碰到淤青的地方,疼得齜牙咧嘴。
他怪狠的……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小叔他怎麼了?」
閨蜜悄咪咪地說:「你小叔的人將市里翻了個底朝天,像是在找什麼人。」
「哎……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霉,惹到了這位金主。」
我慢慢停下了手。
我知道傅靳年在找誰。
一個狗膽包天,趁他醉,占盡了他便宜的女人。
外面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熟悉的腳步聲自玄關走來。
我匆忙裹上衣服,跟玄關處的男人撞個正著。
「小叔!」
我嚇了一跳,匆忙摁掉電話。
傅靳年站在光里,周身籠了層光暈,冷漠漂亮的面孔,此刻正不動聲色地盯著我。
「很冷?」
我垂著頭,耳尖都紅了,「嗯……」
傅靳年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我的手腕內側。
是昨夜他遺留的吻痕。
我還沒來得及遮。
「談戀愛了?」
不冷不熱的語氣,讓我渾身汗毛倒數。
我昨晚本來就受了他的折騰,又被這麼一嚇,瞬間小臉煞白。
「不,不可以嗎?」
傅靳年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輕笑出聲:「冉冉,你覺得呢?」
「你今年才 18 歲,剛剛高中畢業。」
是啊,在傅靳年眼里,我實在太小了。
傅靳年說:「上大學之前,不許讓人碰你。被我發現還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可是我……」
傅靳年瞇了瞇眼,「你怎麼了?」
我已經把你睡了。
這句話我沒敢說,悶頭逃回了房間。
我滿心以為,傅靳年知道真相后,會對我網開一面。
可幾天后,我去公司找他,卻聽到他在跟人說話。
「找不到就繼續找。」
對方問:「如果找到了呢?」
傅靳年溢出一聲不輕不重的冷笑。
「找到了還用我教?送進去吧。」
我嚇得六神無主,找他要說的事也忘了,當晚買了個機票直飛國外。
只給傅靳年留下一句話:「小叔,我要出國讀書了。」
十幾個小時候,手機上收到一句簡短的話。
「可以,三年后必須回國。」
3
五年光陰轉瞬即逝。
我從那場潮熱旖旎的夢中醒來,發現飛機已經落地 A 城。
五年過去了,每每夢到那夜的場景,還是會燥熱難忍,心亂如麻。
我閉了閉眼,有些恍然。
顯示屏上正在播放著傅氏集團的廣告。
傅靳年那張冷漠漂亮的面孔,一如當年,讓人心亂神迷。
「媽媽,到了。」
團子的聲音將我從神游中拉回。
望著那雙和海報上一模一樣的眼睛,我泛起了愁。
此時距離傅靳年規定的日期,整整晚了兩年。
要不是聽到傅靳年好事將近,我是打算一直在國外待下去的。
接站臺的車來來往往。
我領著團子坐在貴賓室,正低頭聯系前來接我的出租車。
絲毫沒注意貴賓室的門開了。
有個男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來。
也不知道團子直沖著為首的男人跑去。
當著所有人的面,對著清冷出塵的傅靳年展開手臂,咯咯笑著喊:「叔叔……抱抱……」
4
「……」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我回頭看到那張臉,嚇得神魂具散,飛奔過去一把抱起團子,「小……小叔……」
五年未見,傅靳年還是一如當年。
一雙暗沉的眸子充滿了探究的意味,仿佛隨時能將人看穿。
傅靳年并沒有太多詫異,反而微微挑眉:「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小叔?」
隨后,他又看向我懷里的團子。
目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