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半身埋進他懷里,這話對他很受用, 他唇角輕抿,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
13
婚禮定在來年春天,有秦序和家人們陪著我, 他們在認真幫著操辦, 我感覺也沒這麼麻煩了。
那一天, 我穿著婚紗慢步走向秦序, 他在我牽起他手的那一刻,落下一滴熱淚。
我替他撫掉, 捧著他的臉, 只聽到他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我愛你,謝謝你聽見了。」
他手上還戴著我們領證那天,他纏著我要婚戒時,我隨便在路邊精品店買的那一個。
敬酒時他把我的酒通通換成飲料,舉雙手作投降狀說:「我可受不住你酒后的折騰了。」
想到對他吃干抹凈的那一晚, 我臉瞬間紅了, 乖乖喝飲料。
敬到朋友那一桌的時候, 我看見錢淮旁邊坐著溫寧,秦序頗為不滿地說:「當你秘書還得陪著吃席啊?」
錢淮得意洋洋回:「哪兒的話, 我帶的家屬好不好?」
溫寧對我狡黠一笑, 我瞬間了然。
錢淮這加班費看來是給到位了,溫寧扮演家屬毫無表演痕跡。
果不其然,溫寧悄悄走過來在我旁邊低語:「謝謝燦燦姐牽線,這傻 der 的錢可太好掙了, 一小時一萬, 我今晚在你這吃個飯就含淚入賬十萬。」
她給我比了個手勢, 無比感慨:「他給得實在是太多了。」
我朝她豎起大拇指。
14
晚上我沒醉,秦序醉了。
他倒在我身上,嘴里嘟囔著說胡話, 想起他偷偷錄音我酒后亂言, 我也打開手機來錄音。
結果,他全程只呢喃著一句:
「老婆,我們就這樣走一輩子好不好?」
「好呀。」
回答完, 我關掉錄音。
撕掉他的襯衫,清醒地吻上去,對他又啃又咬。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