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師門最正經的大師姐,我被導師派去搞接待。
對方是業內最年輕有為的帥哥學者。
演講時,我坐在第一排對著黎教授想入非非:
【我嘞個豆,這下誰能分清我和禽獸!
【這腰,這臀,啥時候脫下來給我驗驗貨。
【我也沒有冒犯他的意思,就是有些侵犯他的想法。】
然后我看到——
中途喝水停頓的黎瑾,結結實實地嗆了一大口。
1
我是師門里最端莊嚴肅的大師姐,導師一直對我信任有加。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私下里,我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花市作者。
有句話怎麼說,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我大抵是屬于后者。
然而這玩意寫多了也有后遺癥,比如——
眼下對著演講臺上做學術匯報的黎瑾,我的腦子就不合時宜地開始運轉:
【穿這麼多是有什麼心事嗎?
【上半身很好,什麼時候讓我看看下半身?】
剛剛還在侃侃而談的黎瑾聲音一頓,目光不太確定地往第一排的我身上掃了一眼。
我回他一個認真聽講的點頭,心里卻在土撥鼠尖叫:
【這一眼,我已經想好了我們的孩子叫什麼了!
【第一眼,男生;第二眼,我的余生。
【我嘞個豆,這下誰能分清我和禽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黎瑾的耳尖似乎紅了。
他面色不變,伸手去拿礦泉水。
看來是熱了。
只是他一擰瓶蓋,露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仰頭,露出修長而白皙的脖頸。
我這個腦子,又開始不合時宜地產廢料:
【這腰,這臀,啥時候脫下來給我驗驗貨?
【我也沒有冒犯他的意思,就是有些侵犯他的想法。
】
然后我就看到——
還在喝水的黎瑾,結結實實地嗆了一大口。
作為接待他的負責人,我趕緊第一個沖上去給他遞紙巾。
只是黎瑾見到我的那一刻,下意識退了一步。
我也沒多想,而是把紙巾遞了過去。
與此同時,我看到了他發紅的眼尾。
一些點又被瞬間觸發,腦子開始自動填補劇情:
【啊,把他玩弄哭,一定很漂亮。】
黎瑾的瞳孔微微放大,一句「謝謝」就這樣噎在了喉嚨里。
我甚至還好心地拍了拍他的背,結果黎瑾一激靈。
有潔癖?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轉,我再次露出和藹(bian tai)的微笑。
不知道為什麼,黎瑾似乎有點躲著我。
剛剛演講一結束,本來應該是我引著他去見我導師的。
沒想到還沒答完狂熱學生們的問題,他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仿佛后面有老虎要吃他一樣。
我只能邁著小短腿追在他后面,跟著他進了實驗室。
我的導師早已等待許久,一見面就搞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架勢。
「師弟啊,你終于來了。」
我的導師——
學校最年輕的碩導,沒經費沒經驗沒課題,岌岌可危的三沒人員。
前年剛剛獲得碩士招生資格,收的開門弟子就是我。
相比之下,比他還小一屆的黎瑾是貨真價實的天之驕子,碩士期間重大發現,博士階段直接變現。
現在一邊在高校供職,一邊入股了自己的成果轉化公司,干得風生水起。
我導視他為救命稻草,欽點整個實驗室最穩重能干的我去負責一應接待事宜。
寒暄結束,我導拉著我給黎瑾介紹:
「這是我的得意門生,叫江濛,名字是不是很文藝很好聽?
「人也超級靠譜,是個踏踏實實,端正認真的好孩子。」
黎瑾輕扶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里是我看不懂的復雜:
「靠譜?端正?認真?」
我導連連點頭:「是的,平時我都嫌她太無趣了,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活潑一點,外放一點,你說是吧?」
黎瑾輕咳了一聲,目光浮動:
「嗯……其實也不用。」
我導渾然不覺,甚至還拍了拍黎瑾:「我忘了,你也是個老古董。」
導師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什麼,扭頭向我開口:
「那個實驗這周能做出來嗎?壓力大不大?」
我臉上嚴肅認真:「可以的,壓力不大。」
心中默默補了一句:
【壓力大就回去燉一章導師和小師弟的肉。】
黎瑾的眼神一閃,目光驚疑不定地在導師和小師弟身上游移。
晚上導師做東請黎瑾吃飯,師門學生被迫作陪。
作為實驗室最有威嚴的大師姐,我正襟危坐,言行得宜。
然而我的思想早就飛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道飯局要到幾點,今晚又要熬夜更新了。
【今天得寫一章肉了,要不讀者又該說我,成了名副其實的『素包』。
【哎呀,素包這個筆名太可愛了,我怎麼這麼會起名,我真是個天才。】
誒?
我驚奇地發現,黎瑾似乎笑了一下。
媽耶,不笑的時候是高冷禁欲風,笑了之后就是純獄風——引我犯罪的那種。
我被他的一勾嘴角引得芳心亂跳,不由在心里考慮:
【要不要把我這篇改成 NP,加個小師叔啊。】
對面的黎瑾猛咳起來。
咦?他好像很容易嗆到啊?
真奇怪。
2
酒過三巡,我導終于切入了正題。
這次我導請他過來,除了讓他做學術交流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幫我搭個橋。
我導師難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