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了不該惹的人。
那人要我八字說要報仇。
我反手就把我師尊的八字甩了出去,反正我師尊命硬不怕硬剛。
可沒過兩天,師尊瞪著倆黑眼圈問我到底惹了誰,為何夜夜夢里有人喚他「姐姐」。
還要與他雙修?
我瞪大了眼睛,修什麼?
1
我是師尊的關門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主要是因為我師尊命硬,克得師門師兄姐弟傷的傷殘的殘。
我活到現在是因為我命也硬,再加上師尊動不動就仙草仙藥地補,就補成了師尊的關門弟子。
是以我在三界五山都橫著走,只要搬出我師尊珩梧仙君的名號,就無人敢惹。
可今天偏偏碰到了硬茬,我的仙寵猢猢被長著角的銀發少年給吃了。
我與少年從天亮打到天黑,他年歲小不敵我,所以被我掰掉了一只角。
他看著我手里的角要我的八字,非說要他爹給我好看。
笑死,我直接把師尊的八字給了那少年:「這八字,讓你爹睜大眼睛好好看吧。」
這八字硬得你爹看一眼就得疼半天。
我拿著角美滋滋地回梧山,師尊正轉圈找我:「快來,我用靈安草給你煲了湯。」
我瞧著海碗里快溢出來的湯,一陣撓頭:「師尊,早上不是喝了嗎?」
「這湯對你們豚鹿最好了。」師尊邊念邊給我灌湯,「為師熬了半天呢。」
我擦了把嘴角,張開手心給師尊看我手里的角:「師尊,我好像闖禍了。」
「你把這角啃了吧,補補。」師尊瞧了我眼我手里的角,「不過是條小銀龍,沒什麼怕的。」
我放寬了心,美滋滋地跟在師尊身后啃龍角:「這角還挺脆。
」
可師尊嘴上說著沒事,人卻一日比一日蔫。
我看著師尊眼下的青黑,一臉關切:「師尊,你沒事吧?」
「小銀龍,我看是小淫龍吧。」師尊咬牙切齒地碎碎念,「這狗東西夜夜入我夢,要同我雙修。」
「臟東西!」我一愣,拍了拍胸脯,「幸好沒留我的八字,不然我得長針眼。」
師尊拎起了我直奔西海龍宮,怒氣沖沖:「西海老龍,把你那幾個兒子給我喊出來!
「我看看誰這麼大膽,夜夜入我夢要同我雙修?」
西海龍王急得吐出一串泡泡:「珩梧老兄,誤會吧,我哪能生出膽子這麼大的兒子啊?」
我眼尖,一眼瞧見了那日的銀發少年:「師尊,就是那個!」
師尊甩出束仙繩,直接捆住少年。
西海龍王急得連連吐泡:「不可能,這是我小兒南星,最是乖巧啊。」
「阿爹,這就是我跟你說想娶的那個仙子。」南星瞧見我,耳尖微紅,「我喜歡這種有勁的。」
南星仿佛看不清形勢,接著碎碎念,「我在你夢里說過要求娶你,你為何不回我?」
我指了指我黑臉的師尊:「可能是我留給你的八字是我師尊的吧。」
「哈哈哈哈,我就說都是誤會吧。」西海龍王拍了拍師尊的肩,「既然如此,咱倆不如定個親家,我小兒也算配得上你家這小徒弟。」
可師尊的臉越來越黑:「我這徒弟拿仙君草煮湯喝,仙靈芝當飯吃,就連你那龍角都當零食啃,你覺得你配得上嗎?」
南星費力地掙脫開束仙繩,幾步跑到我面前,掰下另一只角遞給我:「你吃,你若是喜歡我再長再給你掰。」
我哆嗦兩下,這小銀龍好嚇人!
2
我沒嫁成南星,也沒吃南星的另一只角。
因為西海龍王求著師尊收南星為徒,老頭說師姐師弟的一個師門成親不太好,這樣我師尊還能放心。
到時候讓我師尊給南星兩本秘籍功法就行,三界最是缺秘籍。
南星被他爹賣了還美滋滋地管我叫師姐呢,說定不負他爹重望努力學心法。
我一愣,我們師門不學心法啊。
回梧山的路上,師尊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三界五山如今為了共主之事亂七八糟的,帶著南星也算是帶個保障,真出事了,老龍不能不可能不管他這寶貝兒子。
「再說這小子我留著有用。」
大智慧啊,我收回伸出的拇指:「可是師尊不是說這次五山選共主之事,咱們梧山不參與嗎?」
師尊哼了一聲:「咱山加上這個新來的才三個人,這種勾心斗角勞民傷財的事咱們是不參與,可架不住有人想拉你師尊下水啊。」
師尊在我打擺的膝窩踢了一腳,「怕什麼,本尊早就在山門處還有你院里都設了結界,傷不到你。」
南星也湊了過來:「什麼結界?」
「咱們山門門口有結界,別亂跑。」師尊岔開了話題,「有事隨時來找我。」
南星歡快地點頭,可南星看到師尊給他安排的宅子后,滿臉的歡快碎了一地:「師尊,我就住山門門口啊?」
師尊點了點頭:「此處最是靈氣充沛,你不是為了修煉才來的梧山嗎?」
我悄咪咪地也給南星的庭院設了個結界:「加油,打更人。」
師尊拉回了我的胳膊,臉上帶著幾分認真地瞧著我:「為師陪你睡?省得你夜里夢魘。」
我推開師尊的臉疾步回院子,剛進院就收到靈鳥傳來的密信,信上說青山的山主近日要來拉攏師尊。
我搖了搖頭,我們梧山就這幾人也要拉攏,我拿著信去找師尊準備商議對策,可剛推開門就瞧見了師尊已經更了衣正在喝水,水漬順著師尊微敞的胸口一路往下染濕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