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嘻嘻地笑了:
「聽說這也是菲姐剛學的。她去參加過地下黑市的直播。據說很多金主,就喜歡仿生人。」
「很有市場的!」
13
接下來,這兩個助理一轉話題。
一人說:「我其實一直想變成男人,不知道能不能實現?!前提是別把我弄成仿生人,只是做一個小手術就行!」
另一人嘖嘖幾聲:「臭男人有什麼好的?」
「這你就不懂了,換一種方式享受一下嘛,每次總躺在床上,多沒意思!」
這倆兩人又嘿嘿笑成一片。
再接下來,有人感慨一句:「我想起了跳樓的那個女孩了。」
另一人稍微回憶下,拿出一副明白的樣子。
「你是說,你買通老千,把她爹贏了個底朝天,最后逼她加入咱們的那個?」
「是啊,她性子烈,誰能想到,她直接跳下去了。這可是整整三十層的高度!」
另一人好奇:「她死都死了,你想她做什麼?」
「說實話,我要是變成男人,我就喜歡她那種類型的。」
……
我趴在窗外,又聽這倆兩人聊了好一通。
不過這時,我的嘴角越來越上翹,笑的得更厲害。
我還一摸浴袍,拿出手機。
這是阿峰的手機。
我翻起了通訊錄,找到了其中一個助理的聯系方式。
嘟嘟的地撥起來。
同一時間,房間內也有了響聲。
她看著來顯,立刻接了。
「峰哥,有事?」
我稍微穩了穩嗓子,就又模仿著阿峰的語氣。
「你們倆,立刻來天臺,急!」
隨后,我不再耽誤,迅速的地往上爬。
今夜的天臺,風很大。
呼呼大吹,細細品著,也有股子陰風陣陣的味道了。
這兩個助理,倒也很迅速。
她們上了天臺,稍微一打量,就發現正站在最邊緣的我。
「怎麼是她?」其中一人直嘀咕。
但我用呆滯的表情望著她們,擺了擺手。
她們納悶之余,都走了過來。
「玩物!」一名助理竟這麼稱呼我,「你怎麼在這?,誰帶你來的?,峰哥?」
我木訥的地說著:「你們知道,那女孩直播被買走后,跟刀疤臉說過什麼?」
她倆都犯懵蒙。
其中一人還問:「哪個女孩?哪個刀疤臉?」
我索性模仿起那女孩的語氣。
「一定別賣給賭徒,求你,求你了!」
「別把我賣給賭徒!」
這一刻,我這個仿生人,內心波動極大,眼圈都微微發紅。
甚至,我的身體,也在憤怒之余,開始變得嘎嘎作響。
聲音恐怖如斯。
這時這兩個助理,先后反應過來什麼。
她倆都打定一個主注意,扭身要跑。
只可惜,晚了!
天臺是個好地方。
我行動快如閃電。
先是抓住一個助理,把她像丟沙包一樣,狠狠撇了出去。
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
隨后,我抓起另一人,用力之猛,直接扯下來好大一片帶著頭發的頭皮。
我也果斷地的把她投了下去。
聽著樓下隱隱傳來的一聲巨響砰。
我就這麼坐在天臺上,拿著這塊沾血帶肉的頭皮。
我編起了上面的頭發。
我要給它做一個馬尾辮!
……
14
在這兩個助理「跳樓」不久,整個酒店詭異的地起火了。
不同的樓層,不同的房間,足足十來個之多。
火勢既突然,又來勢洶洶。
或許吧,也只有當火被撲滅時,他們才會發現,火源都是電路短路導致的。
但這時的酒店,亂成了一鍋粥。
保安們一邊拼命的地滅火,一邊想要聯系到負責人——,也就是菲菲。
想詢問后續怎麼辦。
但,哪還有菲菲的影子了。
這時的我,開著那輛豪華房車,正帶著菲菲,迅速往市郊趕去。
菲菲被我打暈了,也被我相當精心的地,放到了那個超長禮盒中。
菲菲躺在后備車廂箱,足足昏迷了一個多鐘頭。
等醒來后,她嚇得亂喊亂叫,也瘋了一般地的,各種捶錘打門。
我對此置若罔聞。
其實菲菲不笨,隨后她猜到了什麼一般,掏出了遙控器。
鬼知道她都按了什麼。
反正我的腦子,一陣陣發燙著。
但這個遙控器,在出廠時就做過手腳了。
除了讓我難受,再無別的作用了。
就這樣,我開著房車,目的地是高鐵站附近的一片荒郊。
這里極其荒涼,大夜里的,也只有我們這一輛房車。
車停好后,我來到后備車廂箱。
里面好久都沒動靜了。
「菲菲!主人!」我喊了幾聲,就又打開鎖。
車后蓋廂門剛打開的一瞬間,一個小洞洞,從里面伸了出來。
是槍口。一把個很袖珍的手槍,被菲菲舉著。
沒想到,她竟留了這個后手。
她也真夠狠的。
她毫不猶豫地,對準我的眉心,她扣動了扳機。
砰地的一聲。
強大的沖擊力,讓我整個人晃晃悠悠的著,也后退了半步。
再說我腦門上,這時破了個小洞。
但子彈并沒鉆到我的腦袋里,而是打中后,就又被我的金屬硬腦殼給彈開了。
一股鮮血,順著眉心處,悠悠流了出來。
菲菲被這一幕驚住了。
她不死心,又連續扣動了扳機。
砰砰聲,不絕于耳。
我的臉上,此時也像被毀容了一樣。
臉頰處,下巴上,乃至于右眼,都中了彈。
但所有這些,還是那話,根本不致命。
我用呆滯的表情,默默打量菲菲的同時,嘴角微微上揚。
她稍微愣了幾秒,竟把手槍本身也當成了一件武器,狠狠向我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