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老板還只能點頭哈腰地把這群大佬送到車上,一邊送還一邊說:
「幾位老板,實在不好意思啊,回頭我挑幾個漂亮的雛兒送您房里去,怎麼玩都可以,包您滿意。」
幾位大人物這才喜笑顏開,對金煌酒吧老板說道:「金老板啊,您這安全措施要做好啊,不然我們下次可不敢來玩了啊。」
金老板一臉假笑:「一定一定。」
送走大佬之后,巫師在金老板耳邊說了幾句話,金老板臉色難看,一臉兇神惡煞地看著我。
我不甘示弱地看著他,甚至還挑了挑眉。
他向我走來,冷笑幾聲:「你他媽的,找死是吧?」
我嘿嘿一笑:「爺爺我就是專門來找死的。」
金老板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我,緩緩取下自己的領帶,甩了兩下,威脅道:「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
「孫子,你想勒死你爺爺嗎?」
金老板黑了臉,下一秒就用領帶勒住我脖子,惡狠狠道:「你媽的,死鱉孫,敢這麼挑釁老子,老子弄死你。」
我喘不過氣來,下意識掙扎起來,卻還是對著金老板笑。
別的不說,我天煞孤星,主打的就是一個命硬。
撕啦一聲,金老板的領帶斷了。
我干咳兩聲,笑道:「孫子,有什麼招就給你爺爺使出來吧!」
金老板氣得胸口大幅度起伏,拿起旁邊的板凳就往我身上砸。
哐當一聲,椅子直接四分五裂了。
金老板還嫌不夠解氣,一腳一腳使出全力往我身上踹,一不小心腳滑,直接踹到了旁邊的吧臺,用力過猛,腿骨直接斷了。
金老板疼得抱著腿嗷嗷叫。
而我只是擦破了點皮,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囂張道:
「你就這點本事亮給你爺爺看嗎?」
「啊啊啊!死鱉孫你等著!」
金老板瘸著一條腿,一蹦一跳地拿起了吧臺的水果刀,直沖我來。
「死鱉孫!去死吧!」
「哎呀!」金老板慘叫一聲。
金老板踩到了凳子殘腿,猛地一下摔倒了地上,而水果刀直直地插進了他的左肩。
我走到他身邊,蹲下問道:「孫子,你還能站起來嗎?」
金老板抬起頭,臉上還掛著兩道鼻血,門牙碎了兩顆,「你媽的……」
「嘖,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嫌棄道,「你爺我啊,今天剛解開了封印捏,你乖乖聽話,進了局子說不定會好點捏。」
「呸!」金老板吐了我一口血水,「死鱉孫,你做……」
金老板話還沒有說完,天花板上突然掉下一個小燈泡,剛好砸中金老板的頭,金老板徹底暈死過去。
唉,殺不死我的,只會讓我變得更加強大。
我又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巫師身上,只見巫師臉色凝重地打量著我,冷笑道:「你倒是有點本事在身上。」
我本想看看這巫師要怎麼對付我,他卻直接無視我,使出吃奶的勁把金老板扶起來。
走到門口時,突然對我說道:「你最好小心點。」
可讓他裝起來了。
9.
我是坐以待斃的人嗎?
嘿嘿,我是。
主要是金老板的 VIP 病房我進不去,我也怕我的煞氣影響到無辜的人,不如就在家里待著等對方上門。
在家里,我正跟林月彎說我拳打紅衣厲鬼,腳踢金老板的英勇事跡。
林月彎也很配合,時不時發出一聲驚呼。
「嘶……」我疼得出聲。
一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大蜘蛛突然咬了我一口,那蜘蛛通體是黑黃色,頭上八只眼睛。
這不是有毒的狼蛛嗎?
我一拖鞋就把那只狼蛛拍死了。
可我額頭布滿密汗,全身漸漸變得疼痛難忍。
「你怎麼了?」見我不對勁,林月彎一臉擔憂地問。
「被下藥降了。」
藥降,是降頭術的一種,用三年的尸油加上動物的毒液,用特殊秘法熬制而成,再念動咒語讓蜘蛛吸入毒液為他所用。
林月彎急得團團轉,「要不然我去找神婆救你。」
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用,既然如此,那就比比降頭術和天煞孤星誰更厲害吧。」
婆婆說過,降頭術是會反噬的,若我扛過去,那巫師也不會好過。
我硬扛,疼了一個多小時,便沒有什麼感覺了。
我冷笑:「藥降也不過如此。」
帥不過三秒,我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徹底昏了過去。
再次睜眼,我竟然又回到了村里。
村里所有人避我如蛇蝎,我只好去找婆婆,從小到大,只有婆婆愿意收留我。
「阿曌,你回來了。」神婆盤腿坐在神龕前問道。
「婆婆,我怎麼在這兒?」我疑惑地問道。
神婆擔憂道:「你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那巫師是你惹得起的嗎?要不是你天生命格特殊,早就死在人家手里了。」
我忽然想起來我改名了,說道:「婆婆,我不能再跟你待一起了,我改名了,我現在叫邢虛,我還是走吧,不然你這里恐怕要遭殃。」
失去封印的我就是個瘟神,誰靠近誰倒霉。
神婆卻淡定道:「無妨,阿曌,你把你的八字告訴我,我給你布陣,祝你逢兇化吉。」
我警惕地看著她:「你不是知道我的八字嗎?」
「哎呀,人年紀大了,就容易忘事……」
不要把你的八字告訴任何人!
我腦海里回想起神婆的忠告。
「你不是婆婆。」
「我是婆婆啊,阿曌,你連我都認不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