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年義務教育高質量瘋批大學生。穿到了真假千金文里。
這本書里人人都愛假千金。親生父母偏心又利己。
總裁男主霸凌挖腎不講理。這一次,換我掌管真千金的身體。
百因必有果,你們的報應來咯!
1
我穿成了爹不疼娘不愛的真千金。
原劇情中,原主是在參加妹妹訂婚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纏纏綿綿好了四年的男友,轉頭和假千金訂了婚!
除了她,所有人都知道。
小丑竟是她自己。
原主顧不上場合,當著所有人的面質問江尋。
我向來是懂卡點的。
上一秒還在公司實習 996,穿來瞬間迎面接了一臉紅酒。
面前的男人扯著嘴角一臉譏諷:「你還好意思說?真該給你醒醒酒。」
「我四年前和你告白,你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你?」
他自下而上地打量我,姿態高傲如花孔雀,透著總裁標配的四分漫不經心三分不屑三分涼薄。
「那只是大冒險的懲罰,白景,你就是只狗,給根骨頭,就巴巴地跟了四年。」
在場所有賓客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但暗中全流轉著看好戲的神色。
與其精神內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他人。
我歪嘴龍王歸來同款邪肆一笑,舔掉嘴邊的紅酒:「潑我的居然不是 82 年拉菲,怎麼,江家要破產啦?」
江尋愣了一下:「瘋女人,愛而不得,你氣急敗壞了是吧?」
「對!」我抄起一旁的蛋糕就沖江尋的臉上砸去,「我愛你愛的死去過來,給你個逼斗滿天彩!」
砰地一聲,他頂著一張滿是奶油的帥臉愣愣地看著我。
「放下碗就罵娘,怎麼不提你喝了四年我煲的湯?」
我持續輸出,「四年青春喂了狗,啊不不不,是野狗。我聽說就你還有狂蜂浪蝶啊?」
江尋已經徹底被我的發瘋搞得瞳孔地震。
「在場媒體朋友有嗎?給你們素材樂呵一下,」我端起一杯香檳,輕輕搖曳里面的琥珀色液體,「那些姑娘被野狗咬了,可得記得打狂犬疫苗啊。」
江尋似乎是回過神了一些,但攻擊力完全上不來。
「呵,那你還不是追在我身后舔了四年!」
「對啊,我顏控。」
我眼風掃了掃他的下半身,發出哼笑,「但畢竟,我不喜歡中看不中用。」
不中用!?
底下炸開了鍋。
畢竟我追江尋那叫一個轟轟烈烈,鬧得是人盡皆知。
江尋那群狐朋狗友屁都不敢放一個。
呵 tui!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原主一向隱忍,在訂婚宴上質問江尋,已經用盡她積攢了二十年的勇氣了。
他們完全不敢想,我會這麼鬧。
原主的親爸白穆氣得渾身哆嗦,一巴掌揚了上來,嘴里還罵著:「丟人現眼的東西,我就當初不該把你認回來!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場合!?」
我擋住了他的胳膊,一把薅到了旁邊去。
「知道啊!垃圾桶來回收垃圾,你急著把女兒往里丟唄!」
白老頭差點沒氣背過去。
又或者是心虛,指著我「你你你你」半天你不出個屁來。
我穿到的這本小說的設定,真的是原地治好我的低血壓。
白穆將兩個孩子當成攀附有錢人的工具。
之前認原主回家,純純因為假千金身體不好,他擔心被豪門嫌棄。
原主還傻乎乎地感激涕零覺得自己終于回到了親生爹娘身邊,一面忙不迭說自己獨立乖巧懂事。
嚯,結果這老逼登也是真不要臉。
大學的學雜費全靠自己打工掙,白穆居然也沒有給過原主一分錢。
還老覺得原主拿不上臺面。
親媽白夫人拉著我的手央求我,將姿態放在了最低:「景景,媽媽知道你喜歡江尋,可是你在家胡鬧就算了,今天可是你妹妹的訂婚宴,你是懂事的好孩子,咱們回家再談好不好?」
白夫人習慣用低姿態來以退為進,和白穆打得一套組合拳,把原主吃得死死的。
既然她給我扣了無理取鬧的帽子,那我要不做實,簡直對不起她的良苦用心。
「啊是是是。」
我態度十分誠懇。
在白夫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我一個回旋踢倒了六層的香檳塔。
玻璃清脆的破裂聲,賓客此起彼伏的驚呼尖叫,是如此的悅耳。
一地狼藉,訂婚宴被我毀了個徹底。
哎呀,能怎麼辦呢?
人家沒有道德啦。
爸狂怒,媽暈倒,江尋在咆哮。
我在亂局中抽出空友好地對江尋比了個中指。
頭也不回地離開,走至中庭,卻被一只手攔住。
這只手……
還怪好看的。
2
輝煌的燈光,盛開的玫瑰花圃,有著一雙琥珀淺瞳的青年唇畔牽起溫和的笑:「白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我誠實地說:「不記得。」
青年的表情空白了一秒,他清咳一聲,好脾氣地笑著:「我叫季淮之,白小姐要搭個便車嗎?」
哦,光被狗男人氣了,差點忘了男配。
深情男二,季淮之,也是個總裁。
他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原主設定腦子不太好,非追著江尋那個垃圾滿地跑。
我道了謝:「好的,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家了。
」
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
季淮之是個很有涵養的人,他并不多話,將我送到了白家門口,還遞給了我一張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