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一出看守所,自然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一把抓住了李駿。
李駿親自去接的她,雖然臉上神色冰冷,卻假裝饒恕了徐老師被抓在床。
徐老師哭著和李駿「和好」。
二人濃情蜜意著,李駿自稱已經跟阮軟提出了離婚,但是因為徐老師之前高價嫖鴨的事跡,他要徐老師把絕大部分財產都轉到自己賬目下,才肯娶徐老師,不然倆人就此散伙。
徐老師沒轍,只得照做。】
「拿回錢來的那天,李駿就屁顛屁顛地把錢都轉給了我。」
阮軟冷笑,「我告訴他,他出軌的事也嚴重傷害了我,我要他把自己名下的房子轉給悠悠,這算對我們娘倆的補償。」
「他答應了?」我問道。
「當然,畢竟悠悠是他的女兒,李駿又不擔心她跑了,我們倆明天就去做公證,把這套房子轉移給悠悠!」
我大笑,與阮軟擊掌慶祝。
「太好了,勝利便在前方了!」
公證一結束,阮軟行事再無顧忌。
她收拾好了行李,和悠悠一起搬到了我這里暫住。
之前警察抓走徐老師的照片也派上了用場,阮軟把照片發到了幼兒園群里,及本地各大生活群中,將幼兒園女老師嫖娼被抓,同時出軌自己丈夫的事情寫得清清楚楚。
一夜之間,便讓這位沒有爆出姓名的徐老師名揚四海。
八卦群眾非常順利的扒到了徐老師的個人信息。
因為巨大的輿論壓力,第二天徐老師工作的幼兒園就被迫回應:解除和徐老師的一切工作合作,拒絕如此沒有師德之人摧殘祖國的花朵!
讓小三出名之后,就該對付渣男了。
11
隨后,我將早已準備好的離婚訴訟起訴,幫阮軟申請訴訟離婚。
因為我們的準備極其充分,李駿出軌轉移夫妻財產的證據鏈簡單明了,沒多久,官司就很順利的開了庭。
開庭那天,我和打扮得精神抖擻的阮軟一同到場。
李駿似乎仍然處于不敢置信中,他顫抖著手,指著再次出現卻不是土保姆的我,終于想清楚了所有事情。
「你……一切都是你們搞得,保姆是,那個讓我去酒店的賤女人也是……」
我莞爾一笑,「不客氣,請叫我雷鋒!」
阮軟都懶得與他多說一句話,只是朝著他,狠狠啐了一口痰!
短短的三個小時,官司結束時,李駿的臉早如死灰。
悠悠自然是判決給了阮軟,絕大部分財產也都判決給了阮軟,離婚后,李駿一無所有,可以說是凈身出戶。
他辯駁著一切都是我和阮軟設的局。
卻在法官一次次地追問「證據呢」之后,徹底被擊潰。
官司結束后,我笑著提醒李駿:「請你盡早把你那幾件破爛衣服拿走,這套房子已經只屬于悠悠自己的了,而悠悠的監護人,是阮軟。」
李駿哆哆嗦嗦地喊著:「不……不……房子給她了我住哪兒?!我不服,我要上訴!」
我眨眨眼。
「你可以回到你和徐老師租的那套房子里呀,前提是,你能負擔得起那麼高昂的租金,還有徐老師肚子里的孩子的生活費~」
「對了,以后可不要請保姆了。」
「以你那點收入,想找人伺候?下輩子吧!」
我和阮軟相視一笑,一起走出了法庭。
法院外。
阮軟的爸媽站在車旁,看著幾年不見、如此潦倒的女兒,老淚縱橫。
「爸!媽!」
阮軟朝著父母飛奔而去,淚流滿面。
這血脈相連的一家三口,都哭成了淚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阮軟爸爸眼睛朝著剛走出來的李駿一瞪,拍拍女兒的肩膀,「走,上車,咱們回家!」
阮軟爸爸特意開來了自家最好的車,帶著女兒孫女氣勢洶洶地離開了這座傷透了女兒的城市。
車外風景匆匆,李駿灰白的臉一閃而過,再無蹤跡。
阮軟靠在我的肩膀上,聲音沙啞,「小金,我這輩子都毀在了李駿手里了。」
我拉著她的手安慰道:「不是這輩子,只是短短的幾年罷了。」
「于他,你是這輩子驚鴻一現錯過的寶貝,于你,他卻只是你漫漫人生路上的一個過客。」
「好好睡一覺吧,明天,你會開啟新的人生。」
阮軟摟著女兒靠在了我的肩上。
隨著車駛出這座城市,她漸漸睡去。
阮母低聲感謝了我。
而阮父則語氣陰冷地低聲說道:「李駿這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不找人折他一條腿,我就跟他姓……」
我朝著后視鏡眨眨眼睛,輕咳一聲,「叔叔阿姨,剛剛我可什麼都沒聽到~」
當然。
我是依靠法律解決一切問題的律師。
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沒聽到。
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