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揮阮軟給她評論,假裝根本就沒有收到徐老師前幾天的消息的樣子給徐老師點贊,還留下評論。
阮軟:「哇,太美了!」
「我打這幾個字真惡心!」阮軟私聊跟我吐槽道。
「忍住,一切都是為了迷惑敵人的戰術!」
一會,阮軟又私聊我,「她私聊我了個問號,我按你說的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問怎麼了,她問我沒看到之前的消息嗎?我就說我手機前兩天壞了,沒看到她發什麼。」
我笑瞇瞇地敲著字,「對,就這麼裝瘋賣傻。」
如果徐老師真的懷孕了,她才應該著急,著急的不是阮軟。
我怕徐老師再去折騰阮軟,趕忙出房間,找話題跟徐老師一句一句閑聊起來。
大概是我的拍照技術讓徐老師很滿意,我跟她商討了一番明天做什麼,最近有什麼計劃,夸獎夸獎哈巴狗之類的瑣碎家常話。
成功讓徐老師打開了話題,跟我聊了許多,我也有意把話題往李駿身上扯,比如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徐老師未設防,說起了她和李駿的過往。
我本以為他們是在阮軟女兒的幼兒園見了才勾搭上的。
沒想到徐老師卻說,她和李駿是高中同學,那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了,初嘗情愛滋味,還打過一個孩子,這麼多年后再見,再次重逢,二人便干柴烈火無法收拾。
這些話她似乎沒人訴說,跟我說得如泣如訴,自己說到動情處還流淚了。
可我只覺得他們幼稚,妄嘗禁果,又承受不了責任。
我順著安慰道:「這也沒辦法,不過沒事,孩子遲早會再次來到你們身邊的。
」
徐老師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笑盈盈地說道:「他已經回來兩個月了!」
我一臉驚訝,「啊?您懷孕兩個月啦?哎呀,俺太粗心了都沒注意到,您還是那麼苗條咧,俺以后做飯可得更仔細點了!」
她表現得十分幸福,話里不經意地說出了她和李駿還沒領證的事。
我則是表現地更加著急,「您都懷孕了,先生怎麼能不領證呢?這不行,這太不負責任了呀!」
徐老師還急著為李駿辯解:「他現在還沒離婚呢,那個老婆平時又根本不關心他,就想著怎麼拿他的錢揮霍,他早就想拿回錢來就跟那女人離婚……」
在她的描述里,她和李駿是真愛,是阮軟的出現橫刀奪愛,破壞了他們的感情,她現在不過是復仇而已。
那話說的有鼻子有眼,把阮軟說得一文不值,要不是我知道真相,差點就信了。
要是不明真相的群眾聽了這話,不得以為阮軟這個大花瓶是個多壞多心機深沉的人。
可我從小跟阮軟一起長大的,阮軟這個人善良到軟弱,冬天遇到乞丐,都愿意親自跑去買頓熱飯送人吃。
她就是被家人呵護長大的嬌花,不諳世事的年紀碰上奸惡之人,滿臉流淚還哭著咬牙裝堅強。
你說蠢吧,那確實是蠢到家了。
可她也真是可憐極了。
我順著徐老師的話繼續說道:「這女人可太可惡了,這樣霸占著李先生,這樣拖著,夫人你的孩子生了可怎麼上戶口啊?」
徐老師此時神色一收,含糊地告訴我很快就會結束了,她很快就會和李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不敢再問,反而扯遠了話題。
短短一個晚上,知道了徐老師的秘辛,我們兩個的關系驟然就親近許多。
徐老師多次讓我拿著她的手機,給她拍攝各種漂亮照片。
我毫無保留、老老實實地給她拍照。
靜靜蟄伏著,只為等待一個機會。
5
在我做保姆的這段時間里,我和阮軟對過時間,李駿一個月有大半個月都是在這里,偶爾回到阮軟那邊沒多久,當夜就找理由再次過來。
當然,以徐老師的收入是支撐不起又請保姆又住大房子這一套操作的,計算過李駿收入后,我們意識到李駿不但是拿自己工資養徐老師,很大概率還用了許多阮軟的婚前嫁妝。
之前李駿借口創業做生意,跟阮軟要走不少錢。
阮軟家世殷實,結婚的時候嫁妝以外還陪嫁了一輛好車,車是李駿開著,又借了不少錢給了李駿,手頭根本沒有多余的儲蓄,倒是全都便宜給了這對奸夫淫婦。
當然,這段時間除了和徐老師拉近關系以外,我也沒有忘記盯梢李駿。
前兩天,我注意到李駿玩手機的時候,頁面上還顯示了某約炮軟件的APP打開界面。
呵,出軌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可不信李駿離開阮軟就會對徐老師一心一意一生相隨。
這種沾花惹草滿嘴甜言蜜語的男人,怎麼拒絕得了近在咫尺的美女呢?
于是我注冊了一個新約炮軟件賬號,用幾天時間包裝了一番,日常發的動態都是艷麗而不庸俗,富有但不過分炫耀,頗有幾分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傲,正是男人無法拒絕的那款。
再加上我有意無意的瀏覽過李駿的主頁,留下了痕跡。
沒多久,我就收到了李駿的陌生人打招呼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