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搬到了我的對門,見面第一天我正好做了個小手術回來,七天沒洗頭。
而他還是那副人模狗樣,帥得讓我胎動。
江季上上下下地掃了我一眼,笑得溫柔又諷刺:「還是一點兒沒變。」
(已完結~)
1
我七天沒吃口好的,想也知道自己臉色蠟黃,當初住院圖方便,甚至是穿著睡衣去的。
氣上腦門,我冷笑一聲:「對,你爹就這個鳥樣照樣看不上你,照樣甩你。」
果然,這下輪到江季臉色漆黑,他抿唇不再言語跟我一道進了電梯。
我按下十六樓,這廝居然不按樓層,心里有疑惑但更有氣,所以我憋死不問。
直到他走到我對門,我才忍不住開口:「你跟著我干什麼?」
江季伸手開了指紋鎖,把我當空氣,根本沒答話。
我愣了一會兒,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
心跳卻一直很快。
當然還是喜歡他。
只是他毒,而我脾氣臭還毒,我們三個月前一次吵架就徹底地掰了。
門鈴響了。
我套上浴袍去開門,江季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衣衫不整、頭發半濕地站在門口勾引我。
「你干什麼?」我拉著門,瞇著眼睛一副防備的樣子。
其實心里已經流口水了。
天知道我有多饞他。
江季微微地偏著頭,臉色有點兒尷尬:「淋浴壞了,能借一下嗎?」
「喲,你忘了自己剛剛那副嘴……」我好整以暇地抱胸嘲諷。
果然,這廝甩了臉色,睨我一眼就準備走。
「也不是不能借。」我連忙出聲阻止他。
畢竟誰叫我還是想泡他呢。
江季轉身過來,示意我讓開,我條件反射地讓開身子。
「講。
」
他簡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知道我絕不是好心人。
「幫我做飯……」我話還沒說完,江季腳步一轉又要走,半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狗男人,想當初在一起的時候,天天給我做飯,甚至早上還會哄我起來吃。
「就一個星期,你做飯順便給我帶點兒就行,我剛做完手術,吃外賣不太好。」我聲音軟了軟,我就不信他不心軟。
「生病了?」
「嗯,剛出院回來,你知道我又不會做飯……」
「你干脆餓死。」江季聲音惡狠狠的,但人已經往浴室走了。
看著他修長挺拔的背影、誘人有力的腰線,我忍不住露出了得逞的笑。
他拉開浴室門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我掛在門把手上的內衣和內褲。
「別!」可惜阻止得已經晚了。
江季彎腰撿起我的內衣,長睫半垂著,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你變土了。」
我真恨不得扔他腦門上!
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過去搶來:「關你屁事,反正不給你看!」
隨口說的那麼一句話也能觸到他的霉頭。
「那你想給誰看?」江季臉色冷得好像能掉冰碴。
我就這麼給他嚇懵了,突然慫了:「去醫院太臟了,我就挑了以前便宜的,準備回來扔掉的,不想給你看到。」
剛才給江季看到我出院這副樣子,我內心已經抓狂一萬次了。
聽我這麼解釋,他輕輕地笑了出來,像漾開的春水,撓人得很。
等他把門關上,我才意識到,這可是被我甩掉的前男友,憑什麼質問我?!
「不對啊!你已經被我甩了,狗男人!你管我給誰看!」我對著關上的浴室門無能地小聲吐槽。
突然門又被拉開,江季只露出半截身子,我的眼珠子恨不得掉進他的鎖骨里。
「聽得見。」說完,他又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自己被擋在門后的腰腹,又瞟了一眼我。
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
我恨不得扒開門進去,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手不受腦子控制,已經搭上了門使力推。
「想干什麼,說說看?」江季按著門,笑得比霧氣還濕,繾綣又招人。
被他阻攔,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收回手站直身子:「你沒帶毛巾,別用我的,洗手臺下面柜子里有新的。」
門被「啪」地關上,江季連看都懶得再看我一眼。
開玩笑,就算要復合,我也不能當舔狗。
2
我捧著手機,邊看視頻邊去冰箱拿礦泉水。
鼻子就這麼撞到了廚房的拐角墻壁。
我是鼻子做的手術,一瞬間就感到不對勁,伸手一摸全是血。
由于暈血,我腿軟得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江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