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大驚失色,拼命掙扎:「大哥,違背婦女意愿是要坐牢的!」
他不為所動,低聲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坐牢嗎?」
他力道極大,摁住我的手滾燙,溫度透過睡衣單薄的布料傳到皮膚上。
掙扎間,我余光仿佛看見他的手掏出了什麼。
博覽凰文的我腦子里瞬間聯想到了不正經的地方。
可我只是看得多了點,實際上連男人的嘴都沒親過,哪見過這種場面。
不由嚇得嗚嗚哭了起來:「我承認我背后蛐蛐你是不對,但也罪不至此吧?你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你就不怕我死去的老公半夜去找你嗎……」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不耐的聲音傳來。
同時身上的禁錮也松了些,我略微直起身子,才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麼。
我松了口氣,是一柄銀色的筋膜刀。
還好不是……等等……筋膜刀!
「等下……」
我話還沒說完,一陣劇痛傳來,一聲變了形的慘叫從我嗓子里溢出,聽起來不像慘叫,像呻吟。
江馳古銅色的皮膚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薄紅,但手下的動作絲毫沒停。
我被疼得死去活來,掙扎得像是案板上的魚:「哥,我知道錯了, 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可無論我怎麼求饒,江馳都不為所動,并且更過分地跨坐在我小腿上,利用身體壓制住我下半身。
我已經痛到胡言亂語了:「大哥,要不然你還是強了我吧……」
反正江馳作為男主,長得十分不賴,我也不吃虧。
可江馳只是停頓了片刻,便又繼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他更用力了……
于是我只能繼續聲嘶力竭地慘叫,可是越叫,我卻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為什麼江馳的臉越來越紅?為什麼這慘叫和他跟女主辦事時的聲音那麼像?
這場酷刑終于結束。
江馳從我身上起身時,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汗珠,胸膛不規律地起伏著。
我終于知道他為什麼每次從女主家出來都一身汗了……感情是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打個工而已,要不要這麼賣力啊!疼死老娘了!
他黑沉的眸子盯著我:「這就是聲音的來源,明白了?」
說起這個,我詭異地沉默了下:「明白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剛剛我們那麼大聲,這里隔音又不好,被別人聽到算是坐實了謠言……」
作為流言的起源,我比誰都知道人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
就像我,要不是親身經歷,我也不會知道他們在隔壁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居然只是在刮筋膜刀……
江馳糾正我:「是你發出了那麼大的聲音。」
確實,他從頭到尾都沒發出過聲音。
可是廢話!疼的不是他啊!
我梗著脖子:「是我,怎麼樣?打死我?」
江馳似乎沒碰到過我這種耍無賴的人,皺眉看我半晌,丟下一句話轉身往外走:「 你搞出的謠言你去澄清。」
眼看他拉開門,我忍不住叫住他:「你和宋珠真的不是那種關系?」
他黑著臉地扭頭:「我有那麼餓?她才 17,還沒成年。」
我蒙了,直到大門甩上,我還沒回過神。
我記得我看原書的時候,女主是成年了的,作者應該也不敢寫未成 ?年凰文,畢竟可是會被請去喝茶的。
苦思冥想了半天,我得出了個離譜且合理的結論,那就是我穿到了這本書男女主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了。
我實在沒想到他倆之間還有劇情?我以為純凰文呢……
至于我為什麼一開始沒發現這件事,那純是因為我沒耐心到連看黃都要拉進度條……
4
周姐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蘇雀,你沒事吧?」
我頓時腰不酸腿不痛了,沖過去打開門:「還好意思問,差點被你害死了!
「我讓你保密,才一周!謠言都傳到正主耳朵里了!」
周姐有點心虛:「不怪我啊……我婆婆保證不告訴別人我才說的……」
轉瞬她又理直氣壯起來:「不過那些謠言傳得也沒錯啊!你還不想承認,剛剛你們的動靜整層樓都聽道了。」
說著,她還朝我曖昧地笑笑:「沒看出來啊,你比小珠叫得大聲多了。」
我恨不得把腿翹到她臉上給她看紅痕:「你好好睜眼看清楚,我是被他折磨成這樣的!」
周姐嚇了一跳:「嚯!你們這麼激烈嗎?」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要是說,這是筋膜刀刮的,你信嗎?」
周姐撇撇嘴:「別想忽悠我,筋膜刀刮的你能叫成那樣?」
曾經我在音符上看男大學生刮筋膜刀視頻時,也懷疑過是不是叫成那樣的,現在我才知道——真的不能再真了。
天爺啊!我以后再也不八卦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好消息是,在我的努力下,澄清了宋珠包養江馳的謠言。
壞消息是,謠言變成了我包養江馳。
其實我倒不在乎,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穿過來一個月,我聽到的謠言就不止這一樁。
但我得跟江馳交代。
他聞言,深邃的視線盯著我,幾乎要將我拆吃入腹。
良久,他才渾不在意地道:「隨便。」
5
過了幾天,宋珠突然敲開了我房間的門:「姐姐,你要不要來和我一起上私教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