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趁機回給傅遲序一個 wink。
沈慕安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傅總?竟然是傅總!」
小說世界里,姓傅的果真都是身居高位,就沒一個窮的。
從沈慕安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傅家的地位。
消失已久的系統突然冒出來:【注意,馬上要來關鍵劇情了。請宿主做好準備。】
下一瞬,聽見沈慕安說道:「你明明知道見夏深愛傅遲序多年,竟然如此恬不知恥地去招惹傅遲序。
「沈以羨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什麼都要跟見夏爭。」
轉頭沈慕安又帶著三分嘲諷的給傅遲序說道:「傅遲序,你不要被她蒙騙了。別放著見夏這顆明珠不要,要沈以羨這個贗品。」
傅遲序翻了一個白眼:「你才贗品,你全家都是贗品。」
小學雞吵架,毫無殺傷力。
沈慕安還想說什麼,結果被一道神秘的力量遏制住了后脖頸。
「走吧你,跟有病似的。」沈見夏匆匆地趕來,拉住沈慕安的衫帽,「我說是誰造的謠,原來特麼是你傳的。」
「難怪最近我家阿肆對我陰陽怪氣的。」
于是沈慕安被沈見夏連拖帶踹地弄走了。
沈見夏臨走前還對我眨了下眼睛:「現在,輪到我救你于水火之中了。」
10
我和沈見夏還是一個宿舍。
意識覺醒后的她,看起來順眼多了。
很奇妙的是,前霸總傅聽肆的身份居然變成了「破舊的房子,生病媽,年幼的弟弟和破碎的他」這句名言里的「破碎的他」。
總之,現在沈見夏和傅聽肆的位置完全顛倒了過來。
沈見夏每天凹著她的「矜貴高傲任性大小姐」的人設去和傅聽肆約會。
每次回來都能在寢室,齜個大牙樂好久。
「羨羨,你是不知道,傅聽肆那種倔強清高又不得不為我低頭的表情有多迷人。」
好的不是那一口,我不能理解她的快樂,還是我的「傅嬌嬌」更香。
傅嬌嬌這名我也只敢在背后這麼稱呼傅遲序。
但是有時候又總覺得這個稱呼我好像叫過他千千萬萬次。
「傅嬌嬌,我沒考好,我媽不給我買演唱會的門票。
「傅嬌嬌,我家里備用的姨媽巾用完了。你能不能幫我買一下。
「傅嬌嬌,你暑假作業寫完了沒?你也沒寫完,那就好哈哈……
「傅嬌嬌,你別生氣了,我以后不在你的小弟們面前這麼叫你了。我以后都叫你彪哥好不好?」
……
記憶被「嘭」的一聲巨響打斷。
最后一句是:「傅嬌嬌……你別難過了……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
「別哭了……你哭起來不好看的……」
我還沒有完全記起來,但是從那些片段來看,我和傅遲序應該是青梅竹馬。
傅遲序現在是隔壁學校的客座教授,和我離得不遠。
見面的時候我試探性地叫了他一句「傅嬌嬌」。
傅遲序的表情龜裂了:「你想起了多少?」
我:「不多,就記得你叫傅嬌嬌。」
傅遲序無語:「你可記點好的吧。」
「那你給我說說我們以前的事情?」
傅遲序瞇了下眼睛,正色道:「你追我的時候,給我送了九九八十一封情書,每天都追在我的屁股后面喊『遲序哥哥,給我一個機會吧』。后來我就大發慈悲和你在一起了。在一起的每一天,接吻都要超過十次,當然這是你逼我的。除了接吻,還有擁抱和牽手,每天不低于兩小時。
」
我露出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雖然我知道你是在放狗屁……
「但是我愿意和你把它變為現實。」
我一手勾住他的脖頸,傅遲序配合著低下頭,我吻在了他的唇上。
起初只是輕輕地磨蹭,后來他開始一點一點地深入。
最后以我在他的嘴角咬了一口而結束。
結束后,我倆深情凝望,傅遲序的脖子以上都紅透了,像是剛出鍋的小龍蝦。
看得我……就還挺饞的。
我遲疑了兩秒,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傅遲序,你該不會是……對我的口水過敏吧?」
「閉嘴。」他的臉更紅了。
但是等他緩過來之后,他又賤兮兮地湊過來:「不然,咱們復盤一套脫敏訓練。」
我:「……」
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11
和傅遲序正式交往的第一天,我太興奮以至于有使不完的牛勁兒。
傅遲序也沒好多少,早上過來給我送早飯的時候,頂著兩只核桃眼,一看就是一宿沒睡。
他說他昨晚睡不著,打了半宿的軍體拳之后,又洗了半宿鄰居家那兩只偷跑出來的阿拉斯加。
我把他趕回去睡覺,之后我哼著小曲兒把寢室姐妹的衣服都洗了,晾到最后發現滾筒底有一塊玉佩。
沈見夏手指把玉佩勾起來問:「你的玉佩?」
「不是啊。」
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刻,我倆同時朝著樓下寢室樓門口看過去。
解鎖了新人物——「玉佩顛公」。
每本虐文里那個腦殼有點問題的竹馬男二,總之玉佩在誰身上,他就喜歡誰。
仿佛喜歡的是那塊玉佩。
我和沈見夏對視了一眼,然后下樓去印證我倆的猜想。
眼看到關鍵劇情了,系統又再次出現:【這男配叫顧躍,女主的竹馬,訂了口頭上的婚約。】
玉佩在沈見夏手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