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見這話,我沒忍住笑了。
邊笑邊問道:「傅衍之,你有病吧?」
倏地,他抓住我的腕子。
跟我解釋說,他和沈歸荑的孩子沒有親子關系。
之前做的 DNA 報告,是沈歸荑偽造的。
跟他沒有關系。
我聽著,不語,直到等他全都講完,才甩開他的手:「所以呢傅衍之,你被騙了,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對不起時微,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說著,他就想抱我。
我往后退了兩步,與他拉開距離:「傅衍之,我們是過去式了,永遠都不會再回去。」
我走到沈淮安面前,將手遞到他的手里。
他牽著我的手,回頭看了一眼傅衍之。
晚上安安睡著,他來我房間睡覺,俯身在我唇上輕吻。
而后加深了這個吻。
我的呼吸被掠奪,推了他一下,他才松開。
他緊緊地鎖著我,問我:「別走行不行?」
語氣里帶著哀求。
沈淮安這個人,向來是活得恣意瀟灑。
我從未見過他如此。
久久等不到我回話,他又問我一遍。
我嗯了聲,低聲反問道:「我回哪去?」
「傅衍之身邊。」
「我不會回去了。」在黑暗里,我低聲回應。
可這一晚上,他還是沒有松開我,緊緊地抱著生怕我跑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我一動他就醒了。
第一句就是問:「你要去哪?」
我看著他,淺淺笑了笑:「我就喝口水。」
他這一驚一乍的模樣,持續了有一周。
安安看了都搖頭:「淮安叔叔,我媽媽又不會跑。」
可他就是不聽。
直到我們仨去古城玩。
站在城墻下。
他掏出戒指,套在我的手上。
我往下摘的時候,聽見他說:「我們不結婚,我也愿意等你,可是時微你得給我個名分。
」
這戒指就沒有往下摘。
我的確不愿意再婚了。
我以為他后面會提結婚的事情。
可是再也沒有。
這一世這一屋,三口人,吃著一日三餐,過著一年四季,會在對的時間里做出對的決定。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