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羨慕哭了,我這個唇色不好看的人,只能靠口紅救命了。
吃過飯之后,我媽又把我趕出家門,說讓我們飯后消食。
天知道剛在飯桌上,我就吃了幾根青菜。
為啥,還問我為啥?
我媽為了讓我表現的像個淑女,全程阻止我吃肉,我剛要伸筷子,她就瞪我。
「去哪里?」上了車,賀州問我。
車上開了暖氣,我舒服地攤在副駕駛上,懶懶道:「我想去擼串,我想吃火鍋,但我不想和大叔你去。」
他淡笑著看著我。
「你太無趣了,肯定玩不起來,我可不想對著一根木頭擼串。」
「不試試,怎麼就覺得我是木頭了?」他笑,「還是你對教授誤解太深了。」
我這人向來激不得,所以我跟著他來到了一個擼串攤。
看著煙熏火燎的地方,我壞笑道:「大叔,你這身西裝不便宜吧,待會熏壞了。」
他一笑,很自然地脫下西裝,隨手一放,又卷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
他穿白襯衫的樣子太像我前幾天某音刷到的腹黑男主了。
喝酒,擼串,玩橋牌,我們對陣到天蒙蒙亮。
天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我整個人還是精神振奮,坐在早餐攤上,看著賀州在前面買包子豆漿油條。
他只穿著一件白襯衫,肩寬腰窄大長腿,背影著實可以迷死人。
我正瞅著他呢,他回頭,沖我微微一笑,金色的陽光籠罩在他身上,那一刻,我只覺得自己心跳加速。
我改注意了。
我要追他。
「吃完早飯就回去休息吧。」賀州將豆漿遞給我,「女孩還是不要經常熬夜。」
我打了個哈欠:「你也不熬夜了嗎,看你挺精神的。」
他呵呵一笑,沒說話。
「大叔,你怎麼會打橋牌?」
「怎麼,我打橋牌很奇怪嗎?」
我咬了下吸管:「感覺你不像會喝酒打橋牌的人,你看我爸媽都是老師,他們連酒吧都沒踏進去過。」
他淡笑著看著我:「那你呢,你不也表面乖乖女,暗地里徹夜去蹦迪嗎。」
3
好吧,我的確表面乖乖女,暗地里可放蕩不羈了,可這些我媽并不知道。
我越過桌面,湊到他跟前,才發現他的睫毛又密又長,惹的我都想伸手去摸一摸。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
我壓低聲音,糯糯道:「所以我可不像我媽說的那樣,是個三好學生,大叔,你怕不怕。」
賀州一笑,眸光似藏著星光:「那得看你,讓不讓我教了。」
哦吼。
大叔不錯啊,跟我 pk 的有來有回。
我還以為他是一個無趣的木頭,嚼著都難以下咽,結果發現他是新鮮香甜的甘蔗。
「大叔想教,我肯定愿意學。」
然后,肉眼可見他耳朵染上了一抹紅霞。
我哈哈大笑著退回去。
他定定地看著我,喉結微微滾動了下,薄唇微啟:「楚琳瑯,豆漿涼了。」
吃完早餐,和大叔分道揚鑣之后,我立馬給我閨蜜發消息:「寶,我跟你說,我戀愛了。」
「這麼快,你甩了那個無趣的老男人了嗎?」
我沉默了下,回她:「內啥,我就是想追那個老男人。」
閨蜜:「……」
「昨天和他接觸之后,才發現他一點都不柴,太對我胃口了,我想吞了他嘿嘿嘿。」
閨蜜:「發個照片過來看看。」
我將早上偷拍賀州的照片發給了他。
三秒后,閨蜜直接打電話過來,在那端咆哮:「長這樣還不拿下,等著過年呢。」
過年?
是哦,這不馬上要過年了,我不得趁著過年前將賀州追到手。
我這人向來是行動派,確定了目標,十匹馬都拉不回來,回去補了一覺之后,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大叔發微信。
「大叔,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那端很快回答:「五點,怎麼了?」
我一本正經道:「不,是七點,我們幸福的起點。」
那端沉默老久了。
然后,賀州低沉的聲音傳來:「楚琳瑯,如果不想我拉黑你的話,麻煩收回你的土味情話。」
我捂著手機話筒在那端笑的花枝亂顫。
「餓了麼?」
我又忍不住逗他了:「大叔,我平時都點美團外賣。」
「二十分鐘后下樓,過時不候。」那端賀州說完,便雷厲風行地掛了電話。
我哼了一聲,扔掉手機開始鼓搗自己。
眼見時間就要到了,我還沒決定穿什麼,急地我緊急求助閨蜜,閨蜜說:「啥也不穿最好。」
等我下樓,賀州靠著車,正出神地望著遠方。
養眼,太養眼了。
隨手一拍就是畫報啊。
為啥相親的時候我會說他是老男人了,當時我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賀州!」我叫他的名字。
他回過神,沖我一笑。
啊,這麼一笑,把我命給他都可以。
賀州開口:「楚琳瑯,幫我個忙好嗎?」
我警惕地看著他:「干啥子?」
4
賀州這個狗男人,說是讓我充當一下他的女朋友,讓一直追求他的「妹妹」死心。
我坐在副駕駛上,呵呵冷笑:「大叔,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你妹妹是不是喜歡紫色?」
賀州居然也懂這個梗:「小孩,你就別調侃我了。」
哦!
知道我是在調侃你啊。
我皮笑肉不笑:「你怎麼就認為我會幫你呢,我又不是你的誰。」
他抽空看了我一眼:「如果你不想和我有什麼,為什麼答應和我出來吃飯。
」
我:「……」
果然比我多吃了十年的飯,面對我的挑釁和攻擊,都可以打太極一樣打回去,甚至還能綿里藏針地嘲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