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報了一個老小區的名字,一路上車速不是很快,我頻頻去偷瞄宋宴,想著今晚如何把他留下。
到了小區門口,宋宴連車都沒有下,我站在冷風中咬著唇他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我。
這次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宋宴了。
不僅是他就連他手下的阿彪和其他人也沒有再來過會所。
一個月過去,我覺得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我想了個法子雖說有些冒險但是這是唯一一個能接近宋宴的方法。
當晚,本市一位有名的富豪一眼就看上了我。
他想在沙發上用強,我打的他頭破血流,很快媽媽和會所里的保鏢就趕了過來。
媽媽看著那富豪滿頭鮮血的模樣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富豪不依不饒要會所給他個說法,媽媽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看著那富豪語氣陰沉道:「這是宴哥的產業,你要找宴哥要說法?」
富豪臉色一垮,自認倒霉沒有再糾纏。
而我就慘了我被捆了起來,身上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媽媽點燃一只煙,煙霧從她口中吐了出來,看向我眼中沒有任何感情:「卿卿,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
我抬頭看著媽媽,忍著疼痛:「我是宴哥的女人,絕不跟其他男人。」
媽媽看著我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即嘲諷笑道:「宴哥的女人,想成為宴哥的女人不計其數,你算什麼?」
「我勸還是醒醒吧不要做這種白日夢,既然到了這里就好好的接待你的客人。」
我抬頭狠狠的盯著媽媽,突然咧嘴一笑鮮血沾滿我整張臉,看起來竟有幾分恐怖。
「那夜他跟我回家了。」
「即便是宴哥不喜歡我,但你動我的時候不妨先去問問他。」
我看著她,我在賭,賭她去找宋宴。
結果告訴我,我賭對了。
第二天我看見了宋宴,他穿著整齊的西裝帶著眼鏡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看著我似笑非笑:「我的女人?」
「周卿是吧,你膽子挺大的。」
「你知道利用我的名字來獲利的人最后是什麼下場嗎?」
我抬頭看著他,臉上全是欣喜,身上的鮮血已經結痂跟衣服黏在一起,稍微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對她們撒了謊,可只有這樣我才能活下來。」
「宴哥救救我,讓我跟著你好不好。」
他抬腳走到我面前,蹲在我面前,修長的手指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跟他對視:「讓你跟著我?你覺得你有能力跟著我?」
我努力的點了點頭:「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讓我跟著你就好。」
他目光對上我的眼睛,突然笑了:「周卿你很大膽,我就破例給你這個機會。」
「阿彪進來。」
門推開阿彪走了進來,宋宴像是丟垃圾一樣將我的下巴丟開,拿出手帕擦了擦指尖,他背對著我:「阿彪,這女人想跟著我,你把她丟到那群人里去試試,如果活下來了以后就讓她跟著你。」
「如果死了,那就丟去喂狼。」
阿彪應下,我被他像拖垃圾一樣拖了出去。
地下室里有五個男人,他們面露兇光看著我,阿彪將我丟進去拍了拍手:「宴哥說了,你們誰能活下來,誰就自由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了,只記得第一束光照在我臉上的時候,我看見了宋宴,他的眼神從驚訝變成了滿意。
我被安置在別墅里養傷,宋宴和阿彪都來看過我。
阿彪來看我的時候眼神帶著幾分敬佩:「周卿我真沒有想到最后活下來的是你。」
「你是真的狠,那些人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
「宴哥說,像你這樣的女人又狠又惜命天生就是做我們這一行的。」
「你快點好起來,以后哥帶你賺大錢。」
我身體好的很快,雖然九死一生,但是我如愿的到了宋宴身邊。
也不算到了宋宴身邊,我被宋宴安排到阿彪手下,跟著阿彪學習。
阿彪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對我很不錯,他把一把槍丟給我:「卿卿會使這個嗎?」
我搖頭:「不會。」
阿彪走過來:「做我們這一行的,不會這個怎麼行!你看著,我教你。」
我笨拙的學著,一次次的打偏,阿彪也不著急:「你慢慢練,我當初跟你差不多。」
我幾乎每天都跟阿彪在一起,宋宴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那夜阿彪帶來了一個小消息,他把兄弟們聚集到一起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兄弟們,這批貨已經準備好了。」
「我挑幾個跟我去送貨。」
阿彪轉頭看了我一眼:「卿卿你要來試試嗎?」
我神情激動點了點頭:「要,謝謝彪哥。」
送貨的日子定在下月十六,我抽出時間聯系了陳束,陳束只知道我被帶走了,卻不知道我是生是死。
我跟陳束約在墓園中見面,他帶著墨鏡穿著風衣整個人遮的嚴嚴實實。
看見我,他神情有些激動:「許念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不能貿然行動,你怎麼就不聽!」
「你知道我在知道你被帶走后有多后悔和自責嗎?」
「你怎麼跟你姐姐一樣沖動!」
我把一束花放在墓碑前,閉上眼睛:「沒事的,我已經進入宋宴身邊了。」
「只是我現在還不能接近他,得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