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2.
秦澈的一番話,瞬間讓我周圍幾個辣妹愣住了。
其中一個辣妹大著膽子問我:「哥哥,這個女人是誰?」
我看了一眼秦澈,舌頭一滑,脫口而出:「她啊?她是我妹,第一次跟我來夜店不懂規矩,你們別理她。」
我親眼看到秦澈氣到差點吐血。
沒辦法,這不就是渣男慣用的手法嗎?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我繼續跟身邊的妹妹聊天。
雖然我酒量不賴,可秦澈這具身體卻是沾酒必醉,所以酒我是不敢亂喝的。
正當我跟幾個妹妹在舞池里跳舞的時候,卻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坐在秦澈對面。
秦澈全程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而坐在他面前的,正是我大學時候暗戀過的男神賀明軒。
在這種地方以這種身份偶遇,我只覺得機不逢時。
看著這兩個人,我有點好奇他們在做什麼。
于是便借口有點累了,甩開那幾個辣妹,慢悠悠挪到兩個人身邊。
賀明軒依舊很帥氣,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即便穿著西裝來夜店,也給人一種格格不入且溫潤如雅的感覺。
只見賀明軒從口袋里取出一塊手帕遞給他:「擦擦。」
秦澈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去接手帕。
最后又聽賀明軒問:「秦澈怎麼可以帶你來這種地方?」
哪知秦澈直接懟了回去:「我樂意讓他帶。」
13.
我有些慌了,今天再讓他們兩個人這麼聊下去,天肯定會聊死。
于是趕忙湊上去:「原來是賀先生,我今天談了筆大生意,覺得高興,所以才帶我老婆來這里放松的。」
秦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最后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開口:「對呀,我老公開心帶我來這里,不可以嗎?」
「賀先生這麼保守,也來這里嗨?聽說來這里的男人,都是找朋友的。」
賀明軒臉色一白,趕忙解釋:「不、不是,我沒有。」
我趁機打圓場:「賀先生,既然有緣相見,不如咱們兩個喝一杯。」
賀明軒一臉納悶地看著我:「喝一杯?你跟我?」
秦澈冷笑,「賀先生在想什麼呢?不是你跟我老公喝一杯,難不成是跟我喝一杯?」
賀明軒明顯有些尷尬:「不是不是,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話剛說完,秦澈直接一杯酒潑在了賀明軒的臉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瘋了?」
秦澈一臉無辜地看著我,趕忙抽了紙巾去給賀明軒擦酒漬,嘴里漫不經心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賀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怪我吧?」
賀明軒的臉已經黑成鍋底,卻還是強忍著怒意:「沒關系。」
秦澈笑得更歡了,「那我們倆喝一杯?」
賀明軒嚇得趕緊躲,「不用了,不喝了,我只是路過這里,該是時候回家了。」
看著賀明軒狼狽而逃,我一把抓住了秦澈的手腕。
「你究竟想干嗎?」
秦澈的大眼睛看著我:「我想回家。」
14.
回到家后,我倆的大戰一觸即發。
秦澈躺在床上,不屑地開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生氣什麼,你生氣我把你暗戀的男神氣走了。」
我一顆心開始怦怦直跳,「你怎麼知道他是我男神?」
秦澈一臉傲嬌,「這有什麼難的,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從你口中出現次數最多的男性,我發現有異常,找人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調查我?查就查,就許你有白月光青梅竹馬,不許我有追求者嗎?我警告你秦澈,我許思思也不是沒人要的。
」
似乎意識到了錯誤,秦澈湊近我,開始抱著我的胳膊輕聲哄我:「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都老夫老妻了。」
我依舊不理他,接著秦澈開始換花樣哄我,而我卻一直不搭理他。
冷戰的第三天,婆婆帶著白月光蘇禾來了。
一進門,兩個人就嗅到了氣氛的異常。
不同的是,婆婆又開始數落「我」。
「有些人嫁進了我們秦家,就以為自己真的是什麼秦夫人,得意忘形到自己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
「要我說,既然配不上這個位置,就早點退出,省得大家都委屈。」
秦澈原本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這里才發現婆婆是在說他。
「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讓我倆離婚嗎?」
婆婆瞥了一眼他,繼續陰陽怪氣:「我可沒這麼說,離婚這兩個字是你提的,與我無關哦。」
蘇禾也在這時候「打圓場」:「伯母你別生氣,小兩口吵架賭氣也是正常的。」
說完又含情脈脈地看向我:「對吧,阿澈哥哥?你就別生姐姐的氣了。」
我不耐煩地回了句:「別整天姐姐姐姐地喊思思,思思比你小,喊得她有多老似的。」
15.
蘇禾聽了我的話,臉色又跟著白了白。
婆婆卻在這時候看向「我」:「思思,家里來客人了你沒看見嗎?趕緊出去買菜,早點做飯給客人吃啊。」
我一把拉住秦澈的手,扭頭看向婆婆:「做飯有阿姨,冰箱里也有菜。我跟思思有話要說,你們自便。」
說完,直接帶著他上了樓。
關上房門的一剎那,秦澈看著我感激涕零:「思思,多謝你救我狗命。」
我不說話,秦澈拉著我的手繼續說:「對不起思思,自從我變成你,我才知道你的處境有多難,才知道我媽是怎麼對你的,這兩年來,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