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麼算,我才是岑靳南唯一的女朋友。
從小到大,唯一的。
18.
下班后岑靳南送我回家的路上,我還故意賤兮兮地問他:「嘖,誰啊,誰喜歡我自己還不知道啊?」
正在開車的岑靳南無奈笑了,唇角是還沒擦掉的我的口紅。
「是我,是我岑靳南。」
我嘿嘿笑了兩聲,忽然想起什麼,就問他:「你那個花開富貴頭像怎麼回事啊?」
岑靳南瞬間皺眉:「祝蕓說的,這頭像沙雕年輕人喜歡用,讓我用來跟你拉近距離。」
我真笑了。
不過,祝蕓姐姐確實選得好,要不是那張跟我爸高度相似的頭像,我可能……還不會這麼快跟他在一起。
這麼想著,我嚴肅說道:「岑靳南同志,我們得找個時間好好請祝蕓姐姐吃頓飯了!」
岑靳南笑著說好。
19.
過年的時候,我和岑靳南牽手一起到家門口,給兩家人都看蒙了一下。
我媽甚至尷尬地說:「南啊,牽小孩不是這麼牽的。」
是的,他們都不敢相信,我跟岑靳南在一起了。
直到岑靳南認認真真解釋了很多遍,幾人才相信。
搞得雙方爸媽搶著今年年夜飯在誰家吃。
最終岑家獲勝。
吃年夜飯那天,岑靳南竟然換下了隱形唇釘,換成了個銀的。
一看這個,我爸媽火氣就來了。
又在飯桌上給我罵了一通,氣得我在桌子底下給岑靳南大腿上邦邦兩拳。
但大家最后,還是被岑靳南表演唇釘處漏水的絕活吸引了過去。
好好表演了一番,年夜飯結束,岑靳南拉著我去外面小巷子里放仙女棒。
就像小時候過年一樣。
實則是為了親我。
「屋里人多不方便。」他說。
我抱著他,望著他滿是愛意的眸,笑得燦爛。
看著那顆與他氣質完全不符的銀色唇釘,我抬手碰了碰,忍不住說出了很久之前的想法。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我會跟你在一起,我以為我就像這個唇釘一樣,跟你格格不入。」
岑靳南垂眸,眼中盡是深情。
「我聽到你打唇釘后,想知道連耳洞都不敢打的小女孩怎麼下定決心去打唇釘的,是不疼嗎?所以我去試了試。
「后來發現,疼得要死。
「但是適應了后,我每次看到它就會想到你。」
岑靳南捧起我的臉,說:「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阿鳶,你一點都不吵,沒你在我身邊天天念叨,我受不了。」
我愣了愣,想到他曾經那句高冷的「因為你太吵了」,又看看他現在說著「我受不了」的不值錢樣,我撲哧笑出了聲。
我踮起腳,跟他額頭碰額頭,手覆在他捧著我臉的手上:「笨蛋,看你這麼誠懇,我就罰你一輩子都不許離開我!」
岑靳南蹭蹭我的額頭,笑著應了個「好」字。
下一秒,他把我摟在懷里,說:「阿鳶,你是我生命中的不可或缺。
「我們最相配。」
才沒有什麼格格不入一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