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次,有個姓秦的老板揩我的油,姜延把他廢了,還暗中調查他,反正就是經歷了一些事情,那老板破產了,那個秦老板以前是她的金主。」
「姓秦的倒臺了,她自然得重新回演藝圈打拼,但混得沒有以前好,對我自然就有些不爽。」
我看梁青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我對家嗎?
這肯定是以后掌握我生死的老板娘呀!
她瞅見我眼睛都亮了,忙不迭說:「你別多想,我跟姜延早就斷了。」
這樣子,可斷不了。
我司老板,霸道得很。
16
試戲很成功。
我和梁青分別飾演青白二蛇。
但尹佳意也試戲成功了。
她飾演的是一名公主,正好跟我是死對頭。
她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仇人。
我真冤吶。
老板又不是因為我沖冠一怒為紅顏。
但還有一個好消息是,影帝裴譯也看上了這個本子,但是許仙太過窩囊,所以他選擇了慕容無涯這個侍衛的角色。
與我有對手戲。
17
接下來就是拍定妝照等等的流程。
裴譯咖位大,一個人就有一個化妝間,我和梁青共用一間。
我跟裴譯是一搭,他出了名的敬業。
只要是好本子,不管角色的戲份多少,他都會出演。
又鮮少參加綜藝,所以他對我來說,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
但梁青不是,在我們靈魂互換之前好像就出演了他所主演的電影中一個女學生的角色。
裴譯剛好拿著一杯咖啡走過來。
我忙不迭打招呼:「裴譯哥好。」
裴譯不愧是粉絲最多的影帝,長相俊美,清冷雋雅,身材高大挺拔。
好完美。
裴譯笑著對我點頭:「你好,好久不見。
」
他笑得和煦疏離,我卻不自覺紅了臉。
「嗯嗯。」
「好好演。」
哇趣。
這也太帥了。
裴譯比我大七歲,現在正好三十三。
一股成熟大叔的氣質撲面而來。
在我讀幼兒園的時候,裴譯剛好小學畢業。
多麼奇妙的緣分。
我跟他,一看就有緣。
18
為了拍好這個故事。
劇組特地進山找景,如果只是用綠幕制作,就不會那麼遭人哄搶了。
我和梁青推掉了電影拍攝期間的所有工作,也懶得扮演對方接受那些有的沒的采訪。
進山之后,裴譯就穿上了白色的唐裝,手里拿著保溫杯。
仔細看看,水上還飄著幾粒枸杞。
我湊上前跟他套近乎:「裴老師,你現在就開始養生了?」
他搖頭:「我比較喜歡喝溫水。」
我長長地「哦」了一聲。
漫不經心道:「我聽說枸杞對腎好。」
…………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結結巴巴地找補,「我當然知道裴譯老師您腎功能……很棒!」
不,我不知道。
但終有一日,我希望我能親自實踐實踐,還裴老師一個清白。
裴譯「噗嗤」一聲,笑得溫柔。
「梁青,你跟以前的性格不太一樣。」
我打著哈哈:「還好吧,我一直都這樣。」
「那是因為我跟你以前不熟?」
現在其實也不算熟。
「是吧。」
裴譯笑著,還想說什麼。
副導從長亭盡頭走過來,「譯哥,導演找你有事。」
裴譯轉頭看著我:「我先去了,之后聊。」
我瘋狂點頭:「行。」
我目送裴譯的時候,梁青也從房間里走出來。
「你喜歡他?」
我唉聲嘆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換回來?」
「怎麼了?」
「我要追裴譯。」
19
城南最近發生了幾起命案。
慕容無涯作為六扇門的捕頭,自當要查清這幾起命案是何人所為。
青蛇在幫姐姐送傘之后,不懂姐姐為何如此,便在郊外變了一竹屋,引男子去歡喜。
慕容無涯追到此處,青蛇才發現這個男子與旁人似有不同。
…………
這是我跟裴譯的第一場對手戲。
很火辣。
為了突出畫面的香艷,特地在竹屋內布滿了紅色的紗幔。
氣氛便多了幾分旖旎,室內除了我,還有幾條被我變成西域女子的小蛇在桌椅上跳肚皮舞。
梁青的臉,從來化的都是淡妝,此刻化了上挑的眼線,妖艷的妝容,才堪堪露出幾分媚態。
這一場主要是我從青樓學來的一些動作,反映出此刻的小青還不懂情。
我穿著若隱若現的青紗,滿眼笑意地在一群男人間跳舞,嬌媚中盡是天真,是不諳世事,只知道學習人之表面的無知。
裴譯一腳將竹門踹開。
房間里的人四散逃去。
「卡!」
導演怒罵:「梁青,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演,你發什麼呆!」
我的錯。
裴譯進來的時候太帥了,沒忍住。
重新來一次,我念著臺詞緩緩湊近裴譯。
「我還以為男人多難拿下呢,還不是輕而易舉就在我手掌心了?」
我調整好狀態,將裴譯當作以前的對手戲演員一般,試圖心臟毫無波瀾。
但失敗了。
索性直接擺爛,就將對他的沖動時時刻刻表現出來。
轉化成小青對慕容無涯的好奇。
鼻子蹭著他的鼻尖,嘴唇將吻未吻。
裴譯橫出一把劍至我頸前。
我卻湊得更近,妖風四起,青色的光打在裴譯的側臉上,恍恍惚惚。
「卡!不錯!」
我卻絲毫沒有挪開的意思。
反而輕勾嘴唇:「影帝,我演得怎麼樣?像小青嗎?」
裴譯手指抵住我的肩膀,聲音老成:「好好說話。」
我退開的時候湊近他的耳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