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小情侶每晚擾民,十二點還不停歇。
當面對峙,女人卻說:「你不會是喜歡我老公才總來找茬吧。」
丑如河童的男人舔著嘴唇上下掃視,油膩味幾乎嗆死我。
她婆婆指著我罵:「要是耽誤我兒媳婦生金孫兒,我弄死你。」
我舌戰群雄。
「城墻臉,不害臊,整棟樓就你最能叫!」
「長得跟隔夜油渣似的,還舔嘴唇,嘔!」
「小的不要臉,老的臉皮厚!」
直到我發現男人網上造謠我三千一晚。
我反手回擊回去,讓他在小區走路都不敢抬頭。
1.
加班回到家夜已深了,我滿身怨氣的又寫方案到十二點。
剛躺上床,樓上的聲音又是此起彼伏,墻壁哐哐哐聽的人直崩潰。
我知道,樓上小情侶又開始了。
心煩氣躁地打開手機,物業群里昨天關于我對他倆的抗議還在最新消息,沒有人回應。
平日里一到物業群裝逼時刻,樓上的男人總是會第一時間冒頭,不是炫耀自己的豪車,就是自己又去了哪個高級會所消費。
一到群里抗議他倆太吵時,他總是準時裝死。
要不是公寓是年租的,我肯定一天都住不下去。
我再也忍受不了,將手機貼在墻壁,發了一段長達一分鐘的錄音。
全物業群都能欣賞到小情侶的杰作。
慢慢有居民也開始附和。
「沒必要叫這麼大聲吧,多擾民吶,稍微克制一下吧。」
更有同款困擾的女性在群里發語音抗議:「天天吵,吵的我孩子都睡不著,隔音這麼好都擋不住你們叫!」
可總有大明白發表不同意見,一個山水圖的男性說道:「管天管地,人家夫妻倆的事你也管!」
我頓時火冒三丈,穿上衣服,坐上了電梯。
長達三分鐘的敲門之后,一個只穿著短褲衩的男人開了門。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眼里突然閃起了奇怪的光,側身靠在門框上,舔了下嘴唇,上下掃視著我。
這個狗男人的死出我見了太多次了,這也是我一直不愿意上來對峙的原因。
男人叫李源,是新搬來不久的住戶,每天穿著一條外露「哭泣」標的皮帶,渾身散發著油膩味。
「美女,有事嗎?」
李源一開口,奇怪的氣泡音像是卡了一萬年的老痰。
他一邊把玩著手腕的手鏈,一邊露著詭異的笑。
不用說,他肯定覺得自己帥斃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她背后的女人警惕地上前,推開了男人。
「怎麼又是你,有完沒完,群里懶得理你就算了,天天來敲門,你不會是對我老公有什麼意思吧?!」
聽完這話,李源的眼神更奇怪了,輕咬嘴唇,挑了下眉。
我差點吐了。
這種丑如河童的東西,也就她當個寶一樣。
誰懂啊!從李源搬過來起,我就遭受了一場卡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的 X 騷擾。
剛搬來的時候,他只是上門借一些裝修工具,本著鄰居友好的原則,我借了幾次。
可慢慢的,我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李源開始借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沐浴露,毛巾,我越看越像是從哪看到的狗血偶像劇。
于是我開始拒絕,可他卻變本加厲。
2.
電梯里,他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不是舔嘴唇就是扯領帶。
更過分的是,他的手機總是以奇怪的角度對著我,時不時還要扯一下褲子。
我簡直比受到精神污染還要惡心,只要見他進電梯,我寧愿再等下一趟。
后面便發展成他開著豪車在我公司樓下轉悠,踩著油門跟在我后面。
拖著卡痰的氣泡音跟我強調:「美女,哥有的是錢,你要是跟了我,就不用每天早出晚歸的給別人打工了。」
說話時,劉海跟裝了發動機似的,不停的甩。
直到我徹底發飆,李源立馬一副很懂的模樣挽尊。
「你裝什麼裝啊,你要是不喜歡我,沒看上我這麼有錢的話,當初干嘛不拒絕我的求助。」
我氣笑了,警告他。「求助又不是求偶,看你傻逼才幫你一下,沒想到你還恩將仇報,你神經病吧!你再騷擾我就報警了!!」
至此徹底鬧翻。
再然后隨著這個叫小麗的女人的入住,他才收斂了一些,可人身騷擾變成了聲音污染。
除了周末,幾乎每天晚上向樓層上下直播他們的造人過程。
看著眼前男人這副油味兒十足的模樣,我對著他們說:「你們夫妻倆都沒鏡子是不是,明天我送你們一個。」
小麗尋思了半天,才明白我的意思,惱羞成怒舉著手掌向我走過來。
我一掌將氣勢洶洶的她推翻在地,她踉蹌了一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忍無可忍指著她大喊:「摟緊你的苦茶子再跟我說話吧!叫叫叫!就你會叫!你怎麼不參加中國好聲音,叫給全國人民聽吶!跟你好說不聽,非得教你做人是吧。」
小麗可能沒想到我看著小小一只,戰斗力卻如此爆表,開始在男人面前裝柔軟。
一邊撲騰著手腳一邊哼唧:「老公你看她,我要是懷了的話,這一摔肯定得出問題,你給我教訓她!」
李源一邊安撫她,一邊朝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