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這人高馬大一頓能吃三碗飯的也不像被打擊到了啊!
但還是順毛擼:「那你想怎麼辦?」
楚宴立馬嬌羞:「你和我,綁定一下唄。」
「怎麼綁?」
楚宴覷著我的臉色:「就說我有女朋友,不可能在外面搞亂七八糟的。」
我無語又好笑:「你想讓我當你女朋友就直說唄,扯這麼一大堆閑篇。」
「這只是權宜之計,只是假扮而已!」
楚宴說著瞥我一眼,哼了聲,「再說你不是喜歡爹系男嗎,我可不喜歡別人叫我爸爸。」
我覺得這小子真的就是嘴硬且欠打。
于是我輕飄飄地拒絕了:「那算了,還是不權宜了,我想法子找貼吧管理人員給你澄清一下吧。」
楚宴愣了:「為、為什麼?」
我睨他一眼,輕描淡寫:「哦,因為我有喜歡的爹系男孩了,不想讓他誤會。」
10
楚宴三天沒和我說話了。
朋友圈也不給我點贊,還把背景圖改成了純黑。
就很幼稚。
周末我回到出租屋,嘬嘬幾聲把隔壁的貓狗喚來喂食,邊喂邊問:「你們主人回來了嗎?還氣著呢?」
拖把頭已經可以出聲了,照舊哇哦哇哦地怪叫。
我看了看它猙獰的舊疤,微微蹙眉。
誰干的這事,簡直喪盡天良!
門鈴響起,是我點的外賣到了。
我走到門口開門:「謝——喂拖把頭!」
大狗不知怎的從小花園跑進來,齜牙咧嘴地就想往外沖。
外賣員嚇了一跳,趕緊躲開:「這是你的狗?」
我嗯嗯兩聲,很抱歉:
「不好意思啊,它剛從醫院出來有點興奮,只是想和你玩而已。」
外賣員試探地伸伸腳,被拖把頭三兩聲哇哦又嚇退了,趕緊走了,還不忘勸我:
「你可得看好你家的寵物啊。」
拖把頭可能是嘴巴痛的原因,這幾天脾氣不是很好,但還算聽我的話。
我把狗拽回屋里,嚴肅地同他談判:「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拖把頭似懂非懂,最后一鼻子把我拱倒又上來舔我。
楚宴回來的時候貓狗全無,他只好來我這敲門。
門一開,拖把頭先拱出去。
我一時沒拽住它,一腦袋撞進楚宴懷里,和投懷送抱似的。
「小心!」
楚宴趕緊扶住我,手掌護在我腰后,「屁股沒事吧?」
我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早好了!」
感受到身后觸感不對,我回頭一瞧。
這小子居然是握拳撐在我腰后,玩起了紳士手那套。
「干什麼!」
察覺到我的目光,楚宴立刻收回手,陰陽怪氣。
「你不是有心動男孩了嗎?我得保持社交距離!」
我涼涼一笑,把狗推給他:「行,那你紳士著,我要約會去了。」
楚宴一下不紳士了,拉住我的手,臉色微沉:
「約會?跟誰?馬上天都黑了你約什麼會!」
我好笑:「當然是跟我的爹系男孩了,再說天黑怎麼了,我還準備從天黑約到天亮呢!」
楚宴臉徹底黑了。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突然湊上來在我脖頸間輕輕嗅了嗅。
我嚇了一跳,推他:「干什麼?」
楚宴表情特別委屈:「你為了見那個爹還換了新的香水!」
這可是冤枉我了,我換香水只是因為這個再不用就過期了。
但楚宴不依不饒:
「你還打扮這麼漂亮和他約會,約什麼會啊!站窗口讓他看看得了!」
我無語又好笑,點著楚宴腦門把他推遠點:「你大大方方地行嗎?」
楚宴眨眨眼,好像不明白,但握著我的手又收緊幾分:「大方什麼?」
我挑眉一笑:「大大方方地說想和我談戀愛啊!」
11
楚宴大方起來是真的大方。
我被他抵在墻上親,親得我頭昏腦漲。
「怎麼辦,和我談戀愛,你就不能去見你的爹系男孩了。」
楚宴手指蹭去我唇邊的銀絲,眸底灼熱又深邃:「白白浪費了新香水。」
我暈乎乎地回他:「怎麼不能見,你放開我,我真得去見。」
楚宴手下猛地用力,掐得我腰痛。
「你當我是死的?」
他聲音一沉,眉眼間裹挾著強勢的占有:「還去見別人?」
我被他掐疼了,使勁拍他:「松手!我的腰!」
楚宴力氣卸下幾分,卻還是把我圈在懷中,語氣放輕,可憐又委屈地往我脖頸間拱:
「你不能這樣陸歲,你不能和我談戀愛之后還去見別人。」
我有心想逗他,但時間真快來不及了,于是直接道:
「那你和我一塊去見我爸那個爹系男孩吧。」
楚宴怒火中燒的表情還沒醞釀出來就卡住了,磕磕巴巴:「你你你爸??」
「昂我爸。」我扯了扯被他攥皺的衣角,「他來給我送東西,馬上到小區門口了。」
楚宴一下從我身上起來了,手忙腳亂整理衣服頭發,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掏鑰匙去隔壁:
「我我我收拾收拾提點禮品立刻下去!代我給咱爸問好!」
我看他翻箱倒柜地找發膠做造型十分無語:「算了,我先下去。」
小區門口,我爹的大吉普還挺顯眼。
我過去話還沒說兩句,他把幾大袋子吃的塞給我就走:
「你李叔釣了條五斤的大魚!tnnd,我才不信!我得去看看!」
「哎爸我有事——」
話沒說完,我爸已經一腳油門開遠了。
行吧。
我提著幾個袋子回小區順便拿了快遞,路上又碰見了那個外賣小哥。
他對我還有印象,打個招呼:「買這麼多東西啊,要我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