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噎了一下,反駁:「你的第一次告白,我確實拒絕了,但是昨晚,你的第二次告白,我沒有拒絕。」
我更迷茫,沒有嗎?
想了想。
「不對啊!你明明試圖用光腦那些可怕的傳言勸退我,這不就是婉拒嗎?那我現在就被成功勸退了呀!」
話音剛落,房間又開始震顫。
這一回,我穩住了。
沖出門的時候,還記得把推薦官往屋里推了推,讓他給我看家。
而我自己,飛快地沖向修整后不久的隔壁,活躍在吃瓜第一線。
果然,消息來了。
原來最近隔壁夫妻倆的小叔子病了,他們就去接小叔子來這邊的大醫院,正好兒子又放了個假,送去爺爺奶奶家看著。
結果回家一趟,小叔子沒帶來,兒子也沒送走。
兩人到醫院才發現,送去醫院的是自家跟小叔子穿親子裝的親兒子。
難怪呢,檢查報告顯示一切正常。
難怪呢,怎麼纏著醫生,人家都說除了蛀牙沒其他病。
于是,你怪我,我怪你,兩人又開始了紛爭。
我快樂地跑回去,打算跟推薦官分享。
但推薦官在我進門的那一刻,把房間門關得徹底。
他聲音嚴肅,目光堅定。
「不許轉移話題。繼續剛才的。」
「我……」
「我昨晚是想把事情跟你說明白,讓你自己權衡利弊。」
「你……」
「你如果也有一顆為愛不顧一切的心,那麼,我也可以。」
「不……」
「不許拒絕。」
「……」
16
我被推薦官帶回了他的家,他說追求者該有追求者的模樣,這個人設我必須立起來。
更糟心的是,光腦上再次收到信息,催我趕緊搞對象了。
我愁得頭發都快禿了。
看來看去,最看得上眼的也就是推薦官了。
要不跟上頭說說,我要跟一個雄龍搞柏拉圖?
好歹也算為民除害吧?
算吧?
要是不行……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
我果斷用光腦下單了一些不可言說的藥。
搞!
我不怕!
所以,當推薦官打算和我再聊聊感情的時候,我把藥拉拉快送的袋子直接遞了出去。
推薦官:「……」
他拿出藥盒,只一眼,果不其然,臉色越來越扭曲。
「你想給我化學閹割?」
噗!
我不是,我沒有!
我三指指天解釋,鄭重表明,我只是覺得如果在那啥之前,給他吃點稍微萎一萎的藥,可能就沒那麼興奮,也就不會讓他獸化,然后就……我們就可以正常地為愛鼓掌。
推薦官按下我的手,問我:「如果一不小心真的徹底不行了呢?」
我敏感地拍拍胸脯:「男人不能說不行!」
我拍拍他強健的肩膀,熱情地鼓勵他:「如果真的那啥了,請你一定要自信地跟別人說,我們是高貴的柏拉圖!是自由的丁克!」
「真……有你的。」推薦官拿著藥直接出門了。
我:「……」
他……他不會是要打藥拉拉快送吧?
17
第二天凌晨,推薦官回來了,還帶回來一份報告。
他把我推醒,要跟我推心置腹。
我不得不揉掉眼屎,好好看這份報告。
推薦官說,這是幾個大牛科學家熬夜查文獻趕出來的。
報告顯示,我說的這個法子……好像還真能行。
就是有幾個 bug,比如,藥一定要適量,輕則斷子絕孫,重則半身不遂。
我撓撓腦袋,好像還在夢里,竟一時分不清孰輕孰重。
而對雌性來說,最大的遺憾是再也無法享受到與雄龍快樂到極致的體驗。
盡管,那種極致同時帶給雌性獸人的是身體上的流血與創傷。
我:大可不必。
所以,熬了一整夜的推薦官直接拿出藥丸,往嘴里扔了兩粒:「試試。」
我嚇得差點獸化:「熬大夜后做劇烈運動會猝死的啊!」
推薦官當時就噎住了:「我,藥白吃了?」
我輕咳一聲:「我看著是這麼個意思……」
18
推薦官非常猴急。
我為這件事焦慮、暴躁、害羞,害怕一整天的時候,推薦官都在補覺,甚至申請了調休。
他的行為告訴我,他正在為這個不可描述的夜晚養精蓄銳。
太陽很快下山,等月亮慢慢爬上來。
推薦官,他,醒了。
他來我房間之前,甚至還特意洗了個澡,盡管他早上剛洗過。
當然,我也早就把自己洗白白了。
一件注定會發生的事情,沒必要扭扭捏捏。
做那啥,我倆是認真的。
在我的注視下,他吃了幾顆藥。
我有點猶豫地勸道:「要麼……再多吃點?」
他欲言又止:「一般的獸人,一顆藥管一天。」
呃……
我不敢多說,因為,我怕他真的不行了,到時候會怪我,報復我。
但是,就在我倆將將坦誠相見的時候,我驚呼出聲——
「為什麼龍也有兩個——」
啊啊啊!
19
由于吃藥的方法并沒有通過臨床雙盲實驗,只是幾個科學家的理論數據總結,因此沒有辦法正規發布。
但是,我不一樣啊!
第三天——是的沒錯,不是第二天——我終于抖擻精神,打開了光腦,善良地發布攻略——
#八一八我那吃了××藥的龍族男友#
獸人們對于這種事很直白,光腦也沒什麼綠網行動。我仗著匿名發布,為所欲為。
那一天兩夜的經歷被我結合某涯和某瀏覽器的描述方式,描述得繪聲繪色,包含脖子以下的那種。
最后的結論就是:吃藥管用。
但溫馨提示:吃藥雖好,可不能貪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