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簡直忍不住給她鼓掌。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出來攀扯我。
這不進去關上二十年,簡直對不起咱們國家的牢獄系統。
且不說他們兩個狗咬狗一嘴毛。
一個小時后,李錦夏背后的男人終于出現了。
來人戴著金絲邊眼鏡,梳著一個大背頭,西裝革履,人模狗樣。
我認出了他,竟然是陳氏集團的總經理,柳陽。
但是,我記得柳陽的老婆生的是個兒子啊?
我看看柳陽再看看李錦夏,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這可真有意思呀。
李錦夏已經矯揉造作地撲進了柳陽的懷里:「爸比,你終于來了,她打我。」
她十指芊芊地指著我。
柳陽回過頭來,目光冰冷地看著我:「是你打的我女兒?」
「哪只手打的?看來是不想要了。」
「你年紀輕輕出來混社會,難道你爹媽沒教育你有些人不是你這樣的賤命可以挑戰的。」
我彈彈耳朵,忽然大喊:「警察叔叔,他威脅我,請問威脅恐嚇他人要判幾年?」
警察警告柳陽,李錦夏被拍到與白延一起密謀給我下藥,的確犯了罪。
此時白延和李錦夏才知道原來有隱藏錄音設備。
他倆像只蔫雞一樣,迅速萎了下去。
柳陽毫不在意地冷哼:「你們怎麼證明這個錄音是真實的,我還說是節目組剪輯了故意嚇唬我女兒的呢。我女兒什麼身份,用得著給她下毒?也不看看她配不配?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就這麼糟蹋納稅人的錢?信不信,我給上頭一個電話,你們這群人的烏紗帽都得掉!」
他又轉向我:「是你說的我女兒給你下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可以亂說。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在圈里混不下去。我現在再問你一句,是不是你誣陷我女兒?」
李錦夏因為來了撐腰的,重新支棱起來,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我直接跳起來,給了柳陽一個大畢兜。
「真是拉蛤蟆追青蛙,你長得丑,玩得花。還讓我在圈里混不下去?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說出這樣的混賬話?喝了幾斤馬尿啊就撐得你不知道幾斤幾兩了?我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柳陽被我打蒙了,回過神來,就要撲上來扇我:「賤人,竟然敢罵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我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是時候祭出我的武功了。
我飛起一腳,將他踹了一個狗吃屎,然后一屁股蹲到他身上,壓得他「嗷」一嗓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揪住他的頭發,原計劃左右開弓扇他一個臉腫,熟料一把揪了個空,原來這廝的大背頭竟然是假發,被我薅禿嚕毛之后,只剩半個謝頂。
我和前來拉架的警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柳陽氣得臉都綠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嘶吼:「小賤人,老子弄死你!」
他從地上爬起來,提起拳頭,意欲反攻。
但此時,我身高 1 米 8,氣場 3 米 6 的霸道總裁真大佬老爸閃亮登場。
柳陽的拳頭立馬松開,條件反射一樣像個小學生似的立正站好:「陳......陳總。」
我爸臉色很差,越過他,走向我。
我還沒說話,原本站在我身后的李錦夏已經越過我沖上前去,迫不及待地攬住我爸的胳膊:「陳伯伯,你怎麼來了?這麼點小事,哪用得著你親自來給我做主。
不過這個陳予兮,真的好過分......」
我爸皺了皺眉頭,像看見了什麼臟東西。
他身后的保鏢立刻就將李錦夏扒拉到了一邊,其中一個大哥還非常善解人意地掏出手絹幫我爸撣了撣李錦夏方才觸碰的衣服。
我爸沖李錦夏笑笑,攬過我的肩膀:「你知道她為什麼姓陳嗎?因為她是我女兒啊。」
柳陽父女連同白延,一起臉色煞白,活像大白天見了鬼。
李錦夏搖搖欲墜:「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找人查過的,陳予兮根本沒靠山的呀,我找人那麼黑她,她從來沒有制止過......她要是你女兒,怎麼可能任我黑她?」
我爸啐了她一口:「那是因為我女兒跟你這種只會耍手段的廢物不一樣。我女兒靠自己,也能堂堂正正演好戲。」
而柳陽已經一巴掌扇在李錦夏臉上:「賤貨,蠢驢,就會給老子找事,還不給大小姐跪下賠罪。」ӳź
他汗如雨下,抖如篩糠:「董事長, 都怪小女不懂事, 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育她。」
我爸擺擺手,渾不在意:「這些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柳陽面露喜色:「董事長大人大量......」
他的話音還沒落, 一紙訴狀就扔到了他頭上:「不過這個收受供應商賄賂的事可不是小事,我可包庇不了。」
柳陽整個人都癱了。
白延原本愣愣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此時直接給我來了一個滑跪。
「予兮, 都是李錦夏勾引我的,我心里愛的人一直都是你。是她拿了我的把柄, 脅迫我跟她一起做局, 陷害你,都怪她。」
李錦夏撲上來,抓了白延一個滿臉花:「賤人,是你說你早就受夠了陳予兮脾氣不好, 上趕著要給我當狗。
」
白延嫌棄地給了她一巴掌:「你才是賤人,要不是你引誘我飛葉子, 我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予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