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薄祈宴短命。
要不然,我倒是很喜歡。
「老公,你放心,我和顧淮南清清白白,連手都沒牽過。」
我挨近,在薄祈宴耳朵邊解釋。
他好像僵硬得更厲害了。
連體溫都升高了。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身體:「植物人真的會有反應嗎?」
他的肌肉似乎繃緊了,內心的聲音咬牙切齒。
【秦知意,我是昏迷了,不是死了!】
我見他臉都漲紅了,更加好奇:「如果我親你一下,你有沒有可能醒過來?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要不,我試試?」
【秦知意,你敢!】
我這人,貪財好色,還禁不起激。
我敢,我就敢。
「老公,親親。」我抱住他的腰,支起身,在他唇上吧唧親了一口。
他的俊臉,肉眼可見地更紅了。
也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羞的。
「醒了嗎?」我觀察他。
【秦知意,你夠了!】
【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倒是來弄死我啊。
醒一個給我看看?
我若有所思:「看來刺激還不夠,這樣你醒不了。」
那我就放心了。
百億遺產,不會飛了。
但薄祈宴顯然誤解了我的意思。
【你還想做什麼?】
【秦知意,我對你不會有任何感覺!】
還激我呢?
「老公,我們玩點更刺激的吧?」我語氣善良,「為了喚醒你,我什麼都可以的。」
我去衣柜,拿了一條他的領帶。
纏繞他的雙腕,一點點抽緊,綁起來。
「這種 play,你有感覺嗎?」
薄祈宴的睫毛直顫。
耳朵通紅。
我輕撩他的耳朵,俯身吹了一口氣:「老公,原來你喜歡玩這麼大啊。」
薄祈宴似乎惱羞成怒了。
【秦知意,你別費勁了,我不喜歡你這種女人!】
我的指尖撫過他的唇角。
在他唇上輕如羽毛地一點,再往下。
他的喉結微微滾動。
他此刻看上去就像極其性感俊美的男性雕塑。
我低頭,在他喉結處輕輕印下一吻。
那一瞬間,他內心發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喘息。
【嗯唔……】
他并不知道我能聽見他心里的聲音,所以格外誠實。
【這種感覺,以前從沒體驗過,很奇怪……】
哦豁,原來真的這麼純情。
書里的內容果然沒騙我。
他干干凈凈,到死也沒有睡過女人。
「老公,我獎勵你一下好不好?」
我的唇在他頸邊摩挲,忽然噙住他的耳朵。
薄祈宴心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了!】
「老公,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唇生得特別好看。」我在他耳邊蠱惑地低語,「就是網上說的那種,天生適合接吻的唇型。」
薄祈宴的肌肉繃得很緊。
即使他沒有醒過來,身體還是會產生本能的反應。
像是戒備防衛。
又像是緊張與隱秘的期待。
我的唇貼近他的唇角,輕柔摩挲著,卻沒吻上他。
【她到底要做什麼?】
【真的想吻我?】
【可惡,我在想什麼!】
「老公,期待不?結束啦!」我突然抽離,嘻嘻壞笑。
反正他是醒不過來了,我怎麼欺負也不用怕被他報復!
4
我在薄祈宴的身邊睡了一個飽覺。
床夠大,我滾在一側,一整晚都沒碰著他。
第二天,家里來了一位嬌客。
名叫舒櫻的女人,扭著細腰,前來探望薄祈宴。
「宴哥,我一知道你出事,立刻就從國外趕回來了。」她紅著眼眶,深情款款,「你別怪我,嗚嗚嗚……」
完全沒把我這個薄太太放在眼里。
她對著薄祈宴哭了一陣子,才轉頭看我,驚訝道:「你是哪位啊?薄家的女傭嗎?怎麼還在這里傻站著,還不去給我倒水!」
喲喲喲!
原來是綠茶啊。
我一身 C 家小洋裝,首飾 blingbling 的,怎麼也不可能看著像女傭。
我走過去,擠開舒櫻,在床邊坐下,伸手捏了捏薄祈宴的俊臉:「好啊,老公,你居然瞞著我在外面結識女人!」
舒櫻驚叫起來:「你做什麼?你怎麼可以捏宴哥!」
我理直氣壯:「我不僅可以捏他,還可以摸他,誰讓我是他老婆呢。」
我撩起薄祈宴的衣擺,毫不客氣地伸手摸了進去。
舒櫻瞪大了眼睛:「你你你……」
我感嘆:「我老公的八塊腹肌,真的強。他沒昏迷之前,我每天晚上都受不住。」
「你!你太不要臉了!」
舒櫻氣紅了臉。
我到這時才聽見薄祈宴內心的聲音——
【秦知意,別亂摸!】
【什麼叫你每天晚上都受不住?】
我的指腹滑過僨張的肌肉,故意問:「老公,這個女人,你見過幾回?她知道你的腹肌觸感嗎?看過你的人魚線嗎?」
舒櫻在旁邊氣抖冷,說話都不過腦子了:「我才不像你這麼無恥!我和宴哥都是正經人,清清白白!」
我長長地「哦」了一聲,轉頭看她:「那你來干嗎?裝什麼深情?以為我老公還會醒過來,先來刷個好感還是存心膈應我?」
舒櫻被我說得面紅耳赤,「你你你」了半天,憋著氣跑了。
我輕哼,放在薄祈宴衣服里的手沒拿出來。
「紅顏知己是吧?
「桃花挺多啊,還欺負上門了!
「渣男!」
我一邊罵,一邊憤憤地狠摸了一把。
薄祈宴在心里倒抽一口氣。
【嘶……】
【秦知意!別亂來,不準摸那里!】
我只當沒聽見,摸到褲邊,手指蠢蠢欲動。
薄祈宴的腹肌顫抖了一下。
【秦知意,你住手!】
【舒櫻只是我的學妹,她父親是我的恩師。
我和她沒有任何曖昧關系!】
哦,原來如此。
那行吧。
我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