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孩子坑走了蔣磊一半的財產。
要是哪一天蔣女士得知了真相……
她真的不會想嘎了我嗎?
我憂心忡忡地拉住了蔣磊給我剝葡萄的手,希望他能給我想想辦法。
「要不我去表演個渣男回頭?」
蔣磊揶揄道。
本來是玩笑,卻不想我當真了。
我激動地在他臉上啵了一下:「真的嗎?謝謝老公。」
蔣磊:行吧,誰叫她叫我老公呢。
10.
婆媳矛盾暫時解決了,接下來就是歌曲發布的問題了。
比賽主辦方背靠大廠,資源配置、發歌平臺都不是問題。
問題在于歌手信息這一欄,他們認為我的身份可以成為這首歌的一個賣點,想要借此進行宣傳炒作。
我對此自然是不樂意的。
先不說原女主并沒有音樂天賦,歌曲發布后會不會惹人懷疑。
更重要的是這種炒作方式會讓聽眾忽略音樂本身,從而影響人們對這首歌的接受度。
誰也不想一上來就被扣分吧。
沒談妥的結果就是比賽第二名的專輯都開始宣傳了,我這個第一名新歌的消息還是連個影都沒有。
《唱作者》這個比賽舉辦也有三年了。
雖然比賽全程以網絡直播連麥的形式進行,關注的人不如那些衛視播放的音綜多,卻也擁有一批固定的觀眾。
比賽結束時我新創建的微博號的粉絲數正好突破了六十萬,現在聽說第二名的專輯已經開始宣傳后他們都怒了。
紛紛到比賽官博底下問它是不是有事。
往年可沒有第二名先開始宣傳的情況。
對接人將這些截圖發給了我,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希望我能夠妥協,配合他們的宣傳方案。
但是這種合約里都沒寫的事情,我憑什麼要配合啊?
要是他們最開始就在合約上寫好必須用本名來配合宣傳我肯定就不參加了啊。
霸總又不是養不起我。
我賺這十萬塊本來就只是為了給肚子里的小家伙存點奶粉錢。
順帶給他贏個獎牌玩玩。
我看著粉絲群里安慰我,說他們可以等的粉絲們。
我知道,我輸了。
我可以等,但是他們等不了。
退出大眼仔,我收拾收拾,戴上帽子,裹上圍巾,開車去了蔣磊公司。
11.
蔣磊看著桌子上擺滿的盤子,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
「玉福堂的外賣?」
「你怎麼知……」
我偏頭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轉身又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什麼福堂啊,這是我特意從家里給你帶的。」
我說著上前,將他身上的大衣給脫了下來,掛在衣帽架上。
我殷切地挽著他的手臂,待人落座后還貼心地為他布起了菜。
蔣磊就這麼看著我,全程沒有半分要幫忙的意思。
一直到我夾菜夾到手酸不想干了,他才慢悠悠地拉過我的手,揉了揉。
「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我氣哼哼地擺了擺自己酸軟的右手,不想說話。
他從善如流地給我按了起來:「乖乖辛苦了,我們乖乖真是人美心善,知道心疼老公,給老公夾菜。」
「不過下次還是別夾了,老公心疼。」
說完還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吻。
耳朵不受控制地發燙,我下意識想要把手抽回來,沒有抽動。
「別、別亂叫。」
乖乖、老公什麼的,是他能叫的嗎?
分明之前聽到老公兩個字就會臉紅,現在怎麼……
流氓!
調戲完了老婆,蔣磊也沒忘記正事。
畢竟自家老婆難得如此殷勤,肯定是有要事相求。
上次見她這麼可愛還是在自己收購整改黑心公司之前。
在聽完老婆的訴求后,蔣霸總大手一揮表示事情包在他身上。
開心了的小嬌妻給了蔣霸總兩個麼麼噠的同時決定這周主動吃魚油,不要霸總親自哄。
……
12.
霸總的效率很高,晚上和他說完,第二天一早對接人的態度就不一樣了。
一口一個方老師,積極推動專輯發布的進度條,只字不提用本名配合宣傳的事情。
矛盾解決,之后的事情也就簡單多了。
宣傳,預熱再到正式上線,一共就用了十五天。
比先開始進行宣傳的第二名還要早上線七天。
然后也不知道是我的粉絲比較給力還是公司宣傳更加厲害,《妤子成說》這張專輯剛上線就爆了。
先是新歌榜,日收聽榜,再是專輯銷量榜,最后到熱歌榜。
霸榜的同時,主打歌的副歌部分成為了短視頻的常用背景音,一時間很難在大街上找到沒聽過這首歌的人。
當然,這些人里并不包括蔣磊。
像他這種不刷短視頻,只聽純音樂的無趣霸總沒有辦法融入年輕人的潮流。
為此我還特意在他的辦公室連續播放了兩天歌曲伴奏。
這個男人除了偶爾抬眉外并沒有給予我任何表情。
呵,這個沒有藝術細胞的男人。
行吧,你不聽,我給你兒子閨女聽。
于是我每日的胎教活動,便從聽有聲書變為了聽我自己的專輯。
對此,某位無趣的霸總在多年后參加節目采訪時表示:
「這個啊,我看出來了,就是乖乖想要引起我注意時的表現很可愛,所以我就一直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