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我把老板睡了。
早上醒來,我以為在做夢,抱著他就是一頓猛親。
他開了口。
「親夠了嗎,親夠了我要起床了。」
我沒好氣道:「在我夢里請你不要說話好嗎,煩人。」
他噗嗤一聲笑了:「你以為在做夢?」
突然他咬了我一口。
我:「?!」
1
我媽托她閨蜜給我介紹了個相親對象。
說什麼一表人才,有涵養,有學識,追他的人能組一桌麻將。
我當時還想,追他的人都一桌麻將了還來相親,可想而知他有多好,反正我不信。
然而等服務員帶著我到了包廂,看清里面坐著的人,我傻眼了。
相親對象怎麼是我的老板林深?
其實準確來說是前老板,前不久我辭職了。
林深個高腿長身材好,年輕帥氣又多金,他確實很受歡迎,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就像現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包廂門口路過了不下十個小姑娘。
ŤűŦũ̂可我并不想看見他。
林深將菜單遞給我:「看看想吃什麼?」
我把菜單推了回去:「你點就行。」
他漆黑的眸子望著我:「不想和我吃飯?」
我搖搖頭:「我不太餓,你點就行。」
「可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我也想高興啊,可我實在高興不起來。
要知道,辭職那天我給林深寫了一篇兩千字的小作文,我寫的可不是什麼告白信,而是黑心鬼、王八蛋、沒人性、爛白菜、大傻逼……
我是抱著此生不復相見的心態寫的,所以把小作文摔在了他的臉上。
當時我想,盡管我們今后還是會在一個城市生活,但臨城那麼大,只要繞著走,肯定不會再見面。
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還成了相親對象。
真是尷了個尬的。
正想著如何回答,林深電話響了。
他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讓他先接電話。
林深接通電話:「喂,張姨。」
「嗯,見到了,挺好的。」
自林深接通電話,我右眼皮突然狂跳不停。
都說左跳財右跳災,難道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趕緊找了根牙簽,掰了個尖,打算貼眼皮上壓壓。
突然我聽到了我媽的聲音。
她激動得像是要從手機里鉆出來:「怎麼樣?他對我家鹿鹿滿不滿意?」
我把還沒來得及貼眼皮上的牙簽丟進了垃圾桶,這可不是一根牙簽就能壓住的。
在林深剛想開口時,我沖過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他嚇了一跳,身子往后縮了縮。
眼見他的嘴就要脫離我的掌心,我急了,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將他整個人緊緊抵在椅背上。
我小聲在他耳邊說:「掛電話。」
林深看著我,就好像在問我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因為我惜命。
六歲那年我犯了點錯,被我媽倒掛金鉤,扒了褲子打屁股,現在想想我還是瑟瑟發抖。
要是讓我媽知道我不想相親,我就得小命不保。
林深雖然很不解,但還是掛了電話。
我頓時松了口氣,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他輕咳一聲:「周鹿。」
「嗯?」
「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
我這才想起,還跨坐在他腿上。
這姿勢,要是換個場景,換兩個人,親上兩口,那可不得干柴烈火。
我手忙腳亂從他身上起來,不自在地扣扣手,扣扣臉,扣扣桌子。
2
比起我的慌亂,林深則顯得淡定多了。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搞得有些凌亂的衣服,再次把菜單遞給我:「你點餐?」
我拿過菜單:「我點,我點。」
點菜的我欲哭無淚。
早知道這樣,張姨要給我看照片的時候我就看了。
真的好難過。
實在郁悶,我喝了幾杯,結果喝醉了。
早上醒來,林深那張臉出現在我視線。
我以為在做夢,抱著他一頓猛親。
突然他開了口。
「親夠了嗎,親夠了我要起床了。」
我沒好氣道:「還沒呢,你別說話,煩人。」
「可我上班要遲到了。」
我笑了:「你還真是敬業,夢里都要上班。」
我繼續抱著他親。
「我滴臭寶,你終于舍得來姐姐夢里了。
「快到姐姐懷里來,讓我好好疼疼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
「木啊,木啊,木啊,好香好香。
「木啊,木啊,木啊……」
他噗嗤一聲笑了:「所以你以為在做夢?」
突然他咬了一口。
我一把推開他:「嘶,疼,你干嘛。」
不對,我打了自己一巴掌。
劇烈的疼痛讓我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夢。
就這樣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空氣凝滯了那麼幾秒。
我突然大喊大叫,對林深拳打腳踢。
被我打了一巴掌的林深只愣了一瞬,隨后將發了瘋的我卷在被子里,緊緊抱住。
我氣到渾身發抖:「你放開我,你個禽獸,你個畜生,你個流氓,看我不打……」
死字還沒說出口,腦子突然閃過一幅畫面。
喝醉酒的我,手撐著下巴,色瞇瞇地盯著坐我對面的林深,夾著嗓子說:「你長得真的很像一個人。」
這時的林深還沒意識到我喝醉后有多嚴重,他還笑著問我:「像誰?」
我站起身,走過去坐在林深旁邊,笑得一臉猥瑣:「想知道?」
他點點頭:「想。」
我突然靠近他,貼著他耳朵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
林深可能被嚇到了,身子往后縮了縮。
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直接跨坐在他腿上,將他整個人緊緊抵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