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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要瘋了,我在嗑不嗑這對 CP 之間瘋狂搖擺,他倆顏值實在太過在線,而且結婚證在手,不嗑好像挺不禮貌的,但是嗑吧……這倆是商業聯姻,好像沒啥感情,我怕我嗑的真情實感了,這倆離婚我塌房(沒有詛咒的意思),誰懂!!!】
……
結束游戲之后大家回了房間。
剛剛玩游戲的時候沒有太多感覺,回到房間同處一個密閉的環境,我又開始不自在起來。
我和江鶴巡認識了很久,不管是從前關系好的時候還是后來的針鋒相對,都沒有像今天這麼親密過。
雖然是懲罰。
我舔了舔嘴唇,開始回想剛剛親吻的時候心臟怦跳的感覺。
我抬手拍了拍心臟,覺得很不合理。
我拍過的吻戲沒有百八十場但也不少,面對被網友夸爆神顏的男演員們我都能做到內心毫無波瀾,為什麼對上江鶴巡就心慌不止。
凡事少反省自己,多責怪別人。
那就是江鶴巡有問題!
他有點邪門。
好不容易在陽臺上吹了好一會兒的風冷靜下來,進門就碰到江鶴巡從洗手間出來。
他腰上圍著浴巾,上身赤裸,頭發濕漉漉地耷拉著,發梢上的水珠順著腰上的線條滑落沒入浴巾里。
白皮,薄肌……
我:「……」
這人洗完澡不把睡衣穿好,衣著不整地想要勾引誰呢。
我多看了兩眼,從肩頸、手臂線條到胸膛腹肌順著往下……然后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心虛地移開視線。
想不到啊想不到,平時穿著衣服像個細狗,沒想到把我當外人(bushi)。
江鶴巡抬手隨意地擦著頭發,聲音溫和:「怎麼了?」
我下意識回嗆:「把衣服穿好,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秀什麼秀啊,又沒有什麼稀罕的,網上比你好看的多了去了。」
江鶴巡:「……」
「哦,看來你看過不少。」
我微微揚了揚下巴:「要你管。」
擦肩而過準備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他突然開口:「我親過的人一只手數得過來。」
我:「???」
話題轉得太過突然,我沒有反應過來。
他再次開口:「我沒有親過別人。」
【這對我這種盡職盡責的演員來說根本就不是事,我親過的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
我突然想起玩游戲的時候我說的話,一時之間陷入沉默。
我回想了他的一些作品,好像的確沒有多少感情戲,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嘲諷我還是?
想不明白,我試探地開口:「那……你挺虧?」
江鶴巡語塞,他深吸了一口氣,氣笑了:「我記得當初你閱讀理解成績不錯。」
我不以為然:「畢業之后當然要還給老師啊,不然老師怎麼教別人。」
江鶴巡微微嘆了口氣,似是無奈,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后腦勺:「不早了,去洗漱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偏了偏頭躲開他的碰觸:「我和你關系很好嗎,別動手動腳的。」
08
一覺醒來,我呆愣地坐在床上抱頭懷疑人生。
昨晚,我夢到了江鶴巡。
是那種曖昧旖旎、黏黏糊糊……不可描述的夢。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離心夫妻親一口,噩夢都要好幾宿?
總不能是我覬覦他的男色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雖然說我這麼大個人沒什麼不良嗜好好點色也沒什麼,但……他是江鶴巡啊!
我真是餓了!
因為昨晚上的夢太過……齷齪,后面的錄制我有意無意躲著江鶴巡,好在節目組沒有安排夫妻活動,一起行動的時候我和路顏牧雅幾個女嘉賓一起玩,倒是沒有太明顯。
一晃三天過去,一行人即將前往下一個錄制地點。
雖然只在這邊待了三天,但這邊風景很好,住得舒服,玩得愉快,幾個女生一時有些舍不得離開,于是一拍即合約好趁著晚餐之后的時間在周邊再拍一些合照。
拍照結束剛回到別墅,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遲疑了兩秒,關掉麥之后走到一邊接通。
對面似乎沒有想到我會接,電話接通之后并沒有立刻說話。
我看了一眼正在通話中的頁面,對這種刻意打來又故意不說話的行為很不耐煩:「沒事我掛了。」
對方匆忙開口:「禾禾,是我。」
「不好意思,我沒有聽聲音識人的技能,你哪位?」
對面沉默了兩秒:「禾禾,我是秦陌。」
我沒說話,手機上的通話時間一秒一秒地增加著,過了好多秒,他再次開口:「禾禾,我就在別墅外面。
「我們能見一面嗎?」
我看了一眼別墅的大門,眉頭微皺:「你說你在哪?」
「你錄節目的別墅外面,禾禾,我想見你。」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行啊,你等著。」
掛掉電話后我回了別墅,給自己倒水的間隙思考了他找我的用意,一口氣喝完一杯水后我起身出門。
前任詐尸準沒好事,我倒要看看他想耍什麼把戲。
……
「禾禾,你來了,好久不見。」
我徑直走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開門見山:「說吧,找我做什麼?」
秦陌面上露出一抹苦笑:「這些年我一直有關注你的情況,看到你過得好,我真的很高興。」
「合著我是笑話,你看到我就高興。」
他一時語塞,垂眸笑了笑才開口:「實不相瞞,這些年我一直也在關注你和江鶴巡,你知道的吧,當初我之所以會和你分手都是因為江鶴巡橫插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