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三份烤冷面。
有時候這種街邊小吃比大餐還要好吃。
順利得到組織配合,有替身扮演我繼續逛街,而我則戴上帽子口罩,走上另一條小路,成功潛入夜總會,把夏露救了出來。
夏露并沒有受太重的傷,因為容貌身材都特別好,她正好明天要被送給傅家的一個合作伙伴。
得到解救后,夏露激動地抱住我。
「云聽你怎麼才來!再晚一天我就要被送到老男人床上了!」
我敲了敲她的腦門:「還不是你非得接這個任務?你就應該接那種純靠暴力的任務,現在吃到苦頭了吧,幸好你沒有真正落到傅赫言手里,不然現在可能都不是一具全尸。」
夏露撇嘴:「我就不服氣嘛,當初你成功了,我就也想試試,誰知道那個臭男人的手下也這麼厲害。幸好你沒有真跟他在一起,不然姑奶奶我肯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快別教不教訓了,姑奶奶,我們先離開這兒。」
出來后,我送她上車。
她拉我一起進車。
「別回去了,你來這兒救我,傅赫言遲早會知道,他不信任你了,你很難完成任務,跟我走吧,組織也不會怪你。」
夏露說得很有道理,離開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就像三年前完成任務后,我也是毫不猶豫地離開。
在組織的保護下,我不會被傅赫言找到。
但是,我回頭看了眼市中心那棟最高的傅氏科技大樓,心中沒由來地不舍。
「我可是組織的優秀殺手,不會失敗。」
我下了車,帥氣地轉身,揮手。
「等我完成任務,回去找你看男模。」
11
回去的時候,宅子里的氛圍似乎很沉默壓抑。
用人們不敢多說一句話。
小張告訴我,今天是夫人的忌日。
哦,是我的忌日。
我自己都給忘了。
三年前的今天,我就是靠著火災爆炸,假死離開了傅赫言。
一具尸體都沒有留給他。
傅赫言在書房。
我來到書房,沒有開燈,房間一片漆黑,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他喝酒了?
要知道傅赫言為了保持清醒,行事理智,很少喝酒。
正想著,黑暗中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呼吸急促:「傅,傅總?」
就當我以為自己要被他掐死,忍不住要暴露身手時,一股重量壓在我身上。
他整個人倚靠在我身上。
「傅赫言?」
他真的喝醉了,身上一股酒味,聲音都有些黏啞。
他貼在我脖頸,輕輕問:「為什麼要離開?」
我心驚,以為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
后來才發現這是他的醉話。
我心里說不上地煩悶。
我是個孤兒,小時候過得很慘,缺愛又沒有安全感。
所以對于一個同樣缺愛沒有安全感的傅赫言,我知道怎麼攻略他。
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們是同一類人。
我曾是他唯一的安全感,卻背叛欺騙了他。
下巴又被人猛地捏住。
「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我驚呼一聲,整個人被橫抱起來。
「傅總你認錯人了!」
昏暗的房間。
身居高位的男人溫柔又病態地親吻我的臉龐。
他聲音沙啞:
「別離開我。」
這一夜,很瘋狂。
不亞于我們曾經的新婚夜。
他再一次在我身上標記了他的氣息。
12
這一晚我被傅赫言標記的消息,很快就傳出去了。
傅赫言開會時,有人偷偷摸摸塞給我一張紙條,約定了一個地點見面。
赴約后,發現對面的人我認識,是傅家一個德高望重的老股東。
他一直看不慣傅赫言,覺得自己資歷更老,一直想要扳倒傅赫言。
老人年紀大了,眼神卻仍舊鋒利有野心。
他看著我:「是和那個女人長得很像。」
「但是當替身,一直活在別的女人陰影下,很可悲不是嗎?」
「投奔我是你明智的選擇,事成之后,不會虧待你。」
我笑笑:「可惜跟著傅總,好處更是多多。」
老人一愣,隨后意識到什麼,臉色頓時一變。
「不好,抓住她!」
「現在才意識到,晚嘍。」
我身后的大門正好打開。
「二叔,你老了,該回老家休息了。」
回答他的,是傅赫言。
13
「這次我做得怎麼樣?」
「不錯。」
在那人表示和我聯合時,我假意聯合,反而幫助傅赫言拿到了對方的把柄。
這個老頭子我不爽很久了。
這個老頭在傅家根基很深,當初傅赫言要娶我,他是第一個反對的,甚至還派人來暗殺我,就是為了讓自己培養的人嫁給傅赫言。
我假死逃遁后,不知道他給傅赫言塞了多少個和我很像的替身。
現在扳倒他,我心情也很爽。
還增加了傅赫言對我的重視。
現在,我如愿當了替身。
我倆睡在一張床上,但他不對我做什麼,他背對著我睡。
我搞不懂。
那晚他都把我標記了,結果后面的日子沒再碰我一下,又變成了冷漠沉靜的男人。
我倆離得有點遠了,被子下面,我用腳碰了碰他的腳。
「你要知道自己是個替身。」他冷聲說。
然后往旁邊靠了靠,躲我的腳丫。
莫名有點可愛。
我敬業地說:「傅總,我會好好當替身。
」
然后腳丫繼續戳戳他。
他咬牙隱忍:「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我說:「你給得實在太多了。」
他莫名其妙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