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面無表情解釋:「我沒把你賣給林正棕,是他自己找過去的。」
「還編?」
林頌狠盯著我:「我在醫院檢查那天,你不就跟他勾搭上了?」
他果然是晚宴那天恢復記憶的!
學長的短信,肯定就是他刪的。
「林頌,注意你的用詞,我勾搭他?」
我怒火攻心,紅唇一揚:「林家的男人質量太差,中看不中用,我可看不上!」
這話讓林頌臉色一沉。
他驀地收回踩著林正棕的腳,面向我,
「哦?我看華大小姐用得挺舒服,那晚不是叫我再快點?」
「是,叫你再快點,因為你技術爛到我只想結束!」
林頌徹底黑了臉。
他抬腳朝我走來。
我也伸手抽出腰帶。
在他走到我面前時,我猛地用腰帶纏上他的脖子。
他順勢摟住我的腰,低下頭強吻我。
「瘋狗!誰要跟你接吻,唔——」
林頌掐著我的下頜,泄憤似的吻著我。
我用腰帶勒他,用腳踹他、絆他。
我們打著打著就滾進一旁高聳的蘆葦叢里。
我被林頌用腰帶反捆住雙手,裙子也被他掀起來。
「大小姐,再說一遍,老子技術爛不爛?」
我的助理帶著我的人想來拉架,被林頌的人攔住。
他們在外面打。
我跟林頌在蘆葦叢里打。
打到最后,我哭花了妝,死死地咬住林頌的肩。
他覆在我耳邊,狠狠咬住我的耳垂:
「大小姐,你騙我當老公也就算了。
「還背著我勾三搭四,你那江學長就這麼招你稀罕?
「眼光真他媽爛。」
我被他罵得嗚嗚哭,惱羞成怒:「江學長哪里都比你好!我眼光最爛就是騙你當過老公!」
林頌怒極反笑:「行,再嘴硬!」
我強忍著顫抖,嘴硬到底:「是不是沒力氣?找條狗來都比你中用!」
回應我的,是林頌一句咬牙切齒的低笑聲:
「華笙,你等著,老子弄死你。」
10
林頌不僅想弄死我,還想弄死華氏。
他瘋狗般搶華氏的生意,哪怕賠錢,他也照搶不誤。
一系列報復行為,讓我措手不及。
公司上下焦頭爛額。
就連已經不怎麼過問公司的父母,都打來電話擔憂詢問。
我實在沒辦法,只得重新聯系上江學長。
好在學長善解人意,答應我可以盡力和華氏達成合作。
我當即收拾行李,飛往國外。
到達酒店已是晚上,我也沒休息,立即化妝,換上一襲紅裙。
對自己的容貌,我向來自信。
畢竟,從小到大除了林頌,所有人都夸我漂亮。
去學長套房敲門時,發現門是開的。
一道修長的身影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
我端著紅酒走進去,語帶笑意:
「學長,抱歉,我來晚了。」
我在沙發上坐下。
一轉頭,對上林頌英俊冰冷的臉。
我嚇得手一抖,紅酒直接潑了一身。
「你!」
「看到我就這副死樣子?」
林頌閑散地倚在沙發上,瞇眸睨著我:
「換成你那狗屁學長,你是不是已經撲上來了?」
我怒瞪他:「你罵誰呢?!」
「罵江其辛,心疼了?」
「學長人呢?被你弄哪去了?」
他冷笑:「殺了,準備煮火鍋。」
「林頌!」
我啪的一聲擱下酒杯,起身要走,林頌卻沉沉開口:
「華笙,你敢走一個試試?
「想去找他?」
我站定,冷哼:「那不然我留這里干什麼,被你欺負嗎?」
「我欺負你?是誰先出賣老公的?」
「我都說了不是我——」
林頌伸手拉我的手。
我甩開他,高跟鞋一崴,被他抱著跌進沙發里。
他手扶著我的后腰,俊臉上表情很冷,但語氣卻關切:
「摔著了?哪里疼?」
「你不許摸我!」
林頌不理我,手在我身上捏了捏,見我沒明顯抽氣,表情緩和了幾分。
可他的手落在我額頭上時,卻用力皺起眉:
「怎麼這麼燙?」
我咬著唇不說話,感覺被他看了笑話。
我只要一著急上火,就容易發燒。
「華笙,你是不是傻?」
林頌攔腰抱起我就往外走,腳步急切。
「你干什麼——」
「看醫生,你想燒成傻子?別亂動。」
他掂了掂懷里的我,哂道:「怎麼還輕了,想你學長想得吃不下飯?」
我張口就咬住他手臂。
卻被他的肌肉硌得牙疼。
林頌哼笑。
「你放我下來,我根本沒事——」
事實證明,我確實嘴硬。
我很快高燒不退。
醫生說是我免疫力下降,感染了甲流。
在國外住院期間,一直是林頌在照顧我。
他也不請護工,就睡在病房,還天天給我買飯。
我完全摸不準他的意思。
他是想干什麼,養肥我好宰?
我住院的第五天,學長江其辛說要來看我。
我一周沒洗頭,不停地照鏡子扒拉,妄想打造出蓬松感。
林頌冷著臉站在一旁:「別照了,你人都在病房,還想著色誘他?」
「這怎麼叫色誘了!」
「那見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講究?」
我懶得跟他斗嘴,正想著待會兒能不能偷偷跟學長單獨聊。
病房門被敲開。
江其辛拿著花走進來,同行的還有他新交的……男朋友。
林頌眉梢一挑,沒忍住笑出了聲。
我:「……」
笑個屁啊笑!
11
江其辛和他男朋友一走,我偽裝出的笑容就泄了氣。
他現在談戀愛了,我總不好再去單獨找他談合作,萬一引起他男友誤會就糟了。
我的生意再次泡湯。
我垮著個批臉,生無可戀。
林頌取來我的午飯,打開蓋子放在我面前,勺子筷子全部替我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