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的白月光是我,替身也是我。
原因無他,他媽和他,給的都太多。
后來,身份暴露,太子爺把我抵在墻角,咬牙切齒:
「盛意,你挺會演的啊。」
而后,又變得委屈:「那麼想要錢,干嘛不嫁給我?我有的是錢。」
(情感障礙小財迷女主 VS 一往情深京圈太子爺)
1
半夜兩點,沈既白打電話讓我去酒吧接他。
我看了眼時間:「你叫個代駕吧。」
對面說:「十萬。」
我瞌睡蟲瞬間跑了,「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滿臉笑意:「好嘞,您稍等。」
我迅速爬起來,換上替身專用小白裙,拎著小包「噠噠」趕去酒吧。
酒吧里紙醉金迷,我這一身顯得我特「唯一純白的茉莉花」,所以推開包間門的時候,里面人看我的眼神都直了。
沈既白坐在主位,襯衣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精致的鎖骨,矜貴的眉眼染上淡淡的緋色,眼神卻涼薄如水,周身透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我露出溫婉的笑,邁著端莊的步伐,來到沈既白身旁。
我輕輕拉住他的手:「回家了。」
不料沈既白一用力,將我拉進他的懷里,周圍的人立即哄叫出聲:
「親一個親一個!」
我手抵在沈既白胸前,有些緊張。
他雖把我當替身,可從沒做過出格的事,平時也就陪他吃吃飯逛逛街,連牽手都沒有,更別提親親了。
今晚這般親密的擁抱,還是頭一回。
在周圍一聲又一聲的呼喊下,沈既白微微低頭,湊近我的耳邊,低沉道:
「你還是要錢的時候更像她。」
哦,我懂了。
我攤開手心:「親一下十萬。」
周圍人一下愣住了。
氣氛安靜下來。
沈既白凝視著我,輕笑出聲,修長的手勾過桌上的手機。
下一秒,五十萬到賬。
我還在感慨這錢賺得太容易,良心難安,要不勉強讓沈既白親一下的時候。
他松開了我,散漫地揮了揮手:「都散了吧。」
很快,包間里只剩下我和他。
沈既白開了一瓶酒,給我倒了一杯:「陪我喝點。」
「哦。」我乖乖拿起杯子,但沒喝。
我不喜歡喝酒,不喜歡大腦被酒精麻痹的感覺。
可沈既白很喜歡。
滿滿一杯酒被他一口干完,些許酒液從他嘴角流出,沒入脖頸。
沈既白重新將酒倒滿:「林意。」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他扭頭看我,我才后知后覺。
「啊?」
忘了在他這里,我叫林意了。
「你不喝嗎?」沈既白并沒有起疑。
我搖頭:「不會喝。」
他突然笑了一聲,聲音里充滿了懷念:「和她還挺像,她說她不會喝,不喜歡大腦被酒精麻痹的感覺。」
我沒說話,心里發虛。
「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我很想她……」
沈既白聲音有些啞。
他又灌了好幾杯,我只是在一旁默默看著。
看著酒瓶空了一個又一個,我擔心沈既白肚子被撐爆,伸手奪過了他手里的酒瓶:
「該回家了。」
他抬頭看我,眼神有些恍惚:「盛意,是你嗎?」
他喝多了,臉頰微紅,微醺的眼神在這迷離的燈光下,無比勾人。
沈既白拉住我的手,踉踉蹌蹌站起來,帶著小心翼翼:
「盛意,你回來了嗎?」
他眼里一片醉意,已經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就在我想拉著他出去的時候,他突然捧住我的臉,帶著酒味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2
我瞪大了眼睛,唇上柔軟的觸感讓我忘了反應。
等我想掙脫時,沈既白已經緊緊抱住我。
這個吻,相當粗暴,長達十分鐘。
我快窒息的時候,他終于松開了我,腦袋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盛意,你沒良心,我等你那麼久,你怎麼才回來?」
此刻,沈既白委屈得像我養的那只金毛。
我像摸金毛那樣摸了摸他的后腦勺:「不早了,我們回家。」
「好,回家。」
沈既白任由我拉著,乖乖出來,上車,然后打死不松手。
我苦口婆心:「我一只手沒辦法開車。」
他不說話,只是盯著我看。
最后無奈之下,我只能隨他去了。
我開得很慢,畢竟一只手,害怕。
突然,沈既白拽了拽我的手臂:「那邊。」
他指了另一個路口。
「這邊才是你家。」我沒聽。
他執拗地指著那邊:「那邊才是我家。」
眼看著我就要超過,沈既白急得伸手扒拉我的方向盤。
我一個沒忍住:「不是你有病吧?」
沈既白乖了,頭也耷拉下來了,連聲音都委委屈屈:「那邊才是我們家。」
他指的那個方向……是以前我和他同居的地方。
鬼使神差地,我拐了過去。
沈既白立馬高興了,眼睛都亮了。
到達以前那個出租屋,他摸出鑰匙開門,拉著我進去,徑直去床上躺下,八爪魚一般將我緊緊抱住。
「還沒換衣服。」我無語。
沈既白收了收手臂:「沒關系,我不嫌。」
不是,我嫌啊!
可沈既白已經拱啊拱,在我肩窩處睡著了。
算了算了,他有錢他是大爺。
我本來也是大半夜爬起來的,眼下也開始犯困,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睡了。
第二天,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我不舒服地想翻個身,卻發現翻不動。
迷茫地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屋子,思緒一點點回籠。
哦,我昨晚跟沈既白回到我們以前那個出租房了,我倆還躺一起睡了一宿。
我扭頭看向旁邊的沈既白,他眉頭皺著,看起來不太好,夢里還在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