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說巧不巧,那家酒吧是我開的,高價買的高清的攝像頭,錄到了不少你的大膽表演。”
“不要,不要看!家豪都是假的,你別信!”張悅崩潰地撲到桌子上,試圖用身體擋住所有照片。
但沒用,我打印的備份太多了,到處都是。
弟弟已然呆在原地。
雙目猩紅。
我忍住心疼,說:
“趙家豪,你跟張悅是在酒吧認識的吧?那就對了,爸媽雖然不給我們現金,但在吃穿用度上從未虧過我們。”森*晚*整*理
“你一身高奢,一進酒吧就被她盯上了。結果還真是,一條單純的肥魚。”
趙家豪不說話。
那我繼續說:
“你所謂的情深不減,在人家心里,都是能換算的真金白銀。所有你給她買的禮物,大的,她拿去賣二手。小的,就轉送給身邊人做人情。”
“家豪,你是第一談戀愛,付出都是真心。所以我更不希望你被蒙蔽,落下不可磨滅的身心傷痛。”
弟弟猛地抹了把眼淚,走到哭到崩潰的張悅,一字一頓地問:“是真的嗎?”
其實,這句話一出來,我就知道弟弟信了。
張悅哭著搖頭,除此之外,說不出任何話,
她很清楚,我手里任何一個證據,都足以將她的謊言捏死。
她認與不認,全無意義。
“張悅!你為什麼要騙我!”弟弟大聲質詢,同樣的崩潰。
一個人曾經對你多好,遭到背叛時的怨氣就會有多大。
偽裝的面具撕裂,張悅也不想再偽裝了。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有錢啊!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有錢人,多我一個怎麼了?”張悅聲嘶力竭地吼回去。
家豪氣勢弱了。
張悅就扭頭沖著我開炮:
“像你這種從小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富家女,永遠不會懂我們普通人的痛。你們所謂的歷練,不過是游戲凡塵罷了,而我們卻是真實的生活在泥沼里!”
“我費盡心機,只不過是想過上好日子,何錯之有!”
我面孔平靜看著她,無意理論,“無論你有沒有錯,都交給法律去審判。”
“請大家都出來吧。”
張悅震驚地看向我身后。
我爸媽、以及程以瀾事先叫來的警察一個個走了出來。
他們在門后,聽完了全部。
沒錯,早在來之前,我就把張悅毀壞我個人財物,騙財,以及p黃照毀我名譽的證據全部交給了警察。
張悅被警察帶走了。
后來,聽說不但被公司辭退,還要一邊打工一邊償還欠下我們的債,否則就會被列入失信人員,而且檔案里永遠會記錄這一案。
但我不關心了。
只記得當日,爸媽將失魂落魄的弟弟帶走后,唯有程以瀾走到我身邊。
抱住我,拍拍肩膀,問:“還好嗎?”
我輕輕點頭。
好,自然是好。
我以短痛除長痛,怎會不好?
經歷過這次的事,弟弟一夜之間長大,變得沉熟穩重許多,也愿意聽從爸媽的建議,去留學進修。
趙家豪走的那一天,我沒去機場。
卻在公司收到一封他早就寫好,寄給我的信。
信很長。
寫了許多感謝的話。
以及滿滿一頁的道歉。
他說這輩子我對他最好,比爸媽還好,他卻最對不起我,做了許多錯事。他不求我能原諒,只求我余生每一步都快樂。
我讀著信哭成狗,瘋狂打車沖向機場,但沒有趕上。
于是我繼續在機場哭成狗。
眾目睽睽下,一雙大手把我攬入懷里,摸狗頭似得安撫我抽抽噎噎的腦袋。
“我弟要走三年。”我嗷嗷森*晚*整*理叫。
程以瀾展顏一笑,溫柔地說:“走三年又不是走三十年,至于哭成那樣嗎?再說了,反正有我會一直陪著你。”
— 到底啦 —